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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這麼一吼,反倒嚇得心驚膽戰,後退倒在床上,顏淵正是揪著她的中衣,一下扯開,朝歌大叫一聲,轉身縮成一團,顏淵懊惱不已道:“怎麼了?嚇著你了?”

顏淵傾身上前,朝歌卻像縮頭烏龜一樣,但凡被他一碰,就忍不住戰慄起來:“是我……冤枉師父了,師父不要生氣。”

“為師……”顏淵越是靠近,朝歌越是遠離,直至貼牆回頭,一雙眼睛水霧迷濛,讓人按捺不住去安撫她,“抱歉……”

被顏淵這樣由指背溫柔的愛撫過臉頰,更是覺得全身如火燎原,一下燒及臉頰,紅燭之下,明豔無雙,誘人之至。

滾燙的呼吸噴薄而來,感染著自己也變得呼吸困難:“師……父……”

在這寒冷之夜,卻讓人燥熱無端,朝歌像是木頭人一樣不敢動彈一點,溼熱的吻沿著耳廓,滑過臉頰,抵達雙唇。

久違的親吻,輾轉反側,漸次深入,沾染彼此的氣息。

——以下河蟹

第22章 無論何人

銷魂至死,卻又幡然醒來,朝歌彈坐起身,氣喘吁吁,周圍一片黑暗,寂靜無聲。

轉身看向臨床,顏淵正是睡得安穩,朝歌豎起膝蓋抱住自己,摸一把冷汗,靠在牆上止不住喘息。

這一場春夢,讓人意亂情迷到以為是真的一樣。

再看一床凌亂,以及這一身黏膩,朝歌蹂躪著臉頰,感覺像是做了最為可恥的事情,起身換了衣物。

窗外白雪皚皚,照亮裡屋,昏暗的光線之下,身上點點愛痕,朝歌咬牙道:“不、是、又、自、瀆、了、吧,我可以……去死了。”

穿了一身乾淨的衣物再度躺下,卻沒了睡意,朝歌轉身再看顏淵,伸手企圖去抓他的臉,可惜手不夠長,只能揪著一些頭髮,自言自語道:“三清在上,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褻瀆師父的。一定是白日裡青樓待多了,夜裡才會胡思亂想的。”

說起青樓,朝歌又想起還在玉虛峰之外等待的百媚,不覺一個頭兩個大,“不行不行……師父是我的,不能讓她進來。”

“可是這樣做的話,是不是太不厚道了……該怎麼辦……”

朝歌翻身過去,恨不得對牆撞個幾下,以求正確的答案,可終是嘆一口氣,蓋上被子睡覺。

而向著此處的顏淵卻是緩緩睜開眼睛,看她猶豫不決的模樣,也是無奈轉身,看向房頂。

兩個人一起失眠。

早間起床,朝歌睏意沉沉,就連下了床之後走路都不太穩,要是這樣三天兩頭做一場春夢,她一定會精盡人亡的。

顏淵將散落一地的衣物撿起放入木盆道:“洗漱之後在靈臺等我,我先去盥洗衣服。”

朝歌抬眼看窗外耀眼的陽光,喃喃道:“都這麼晚了啊,連師父也起遲了麼……”

眼看著顏淵路過窗邊向著東面小溪過去的時候,朝歌一眼望見盆中最上面那抹金燦燦的肚兜,頓時如五雷轟頂,疾風似的奔出門去。要是讓師父發現她衣服上有動情的痕跡,豈不是這輩子都沒臉見他了?

顏淵正是抵達小溪,看朝歌要死要活的追過來,起身道:“怎麼了?”

朝歌(www。kanshuba。org)看書吧了情緒道:“師父……我突然覺得這些洗衣做飯什麼的還是我來比較好。”

朝歌上氣不接下氣,將要說的話一氣呵成,頓感頭暈目眩,顏淵道:“沒睡好的話,還是回去休息吧,這裡交給為師便可。”

朝歌搶先一步奪過木盆視死如歸道:“師父萬金之軀,要是回去讓長老們知道你每天幫我洗衣服的話,我有幾個骨架都不夠拆的。”

雖然意識到這種狀況是剛剛發現的事實而已,但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她還有半年的時間討好顏淵,便笑靨如花:“師父,還是讓我代勞吧。”

本以為這點事很容易矇混過去,莫想顏淵居然跟她較真起來:“本就是為師答應你的事情,怎好出爾反爾。”

“沒有沒有!”朝歌辯解道,“本就是我厚著臉皮讓師父洗的,現在只是良心發現而已。”

顏淵於是也不再跟她爭論,看她小心翼翼放下木盆卻是不洗道:“師父怎麼還不走?”

顏淵有些疑惑的看著那一抹金黃道:“為師怎麼從未見你穿過,那件黃色的肚……”

朝歌攬著才要解釋:“這件是……是——”但一想這話題似乎格外不對勁,就連顏淵也是意識到過分關心而打算就此走人的時候,朝歌冷道,“師父,為什麼你會對我的肚兜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