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那純粹就是形式了。
不過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也許是這個星球環境與地球上大相徑庭的原因,這些內家練氣術似乎對於他們有著特別的效用,尤其是在習練得法有針對性的情況下更是效果明顯,連自己也很訝異與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無論是體質功力還是反應度和靈活度都在呈現出一種爆發性的增長,就像是在地球上習練的那麼多年功夫在這裡得到了釋放,如同一個長期負重行軍的人一下子丟棄了重物獲得自由那種輕鬆感一般。
呂成棟在自己重新有針對性的指點他習練一些簡單的練氣術和強化訓練法之後身體體質也呈現出一種迅速變化的勢頭,如果不是他家中一定要他回去的話,他都打算利用這個暑假好生在學院裡苦練兩個月。
對於這個洪家子弟他不是不能給於幫助,但是雷諾不想讓外人知道太多,呂成棟可以信任,而百里
是雷諾在經過多方考證之後才給予指點的,眼前此人之交,何況還是在那種情況下,要讓自己幫他解除隱患可以,但是隱患一旦解除,只怕就還會有其他的麻煩纏上身來。
“洪其昌是你什麼人?”洪其昌是現任洪家家主,雷諾需要弄明白此人究竟在洪家中是個什麼地位,對方雖然憨厚朴實,但是骨子裡那份倔強崢嶸卻瞞不過雷諾的雙眼。
“洪其昌是我伯父,不過我已經不是洪家之人了,雷諾先生不用忌諱這一點,照山絕無虛言。”意識到雷諾可能有些擔心自己的家世,洪照山心中有些發急,他已經隱隱感覺到眼前此人年齡雖輕,但是給自己的感覺卻像是一座巍峨大山一樣,那古書上所說有一種返樸歸真的韻味,也許他就是解開自己心結尋求突破的鑰匙。
看見對方如此乾脆利落的回答,並沒有遮掩什麼,雷諾比較滿意,點點頭,“這樣,你在這裡暫時住下,我需要時間來揣摩一下你身體內傷形成原因和制定調理方案,席府那邊沒有什麼吧?”
“謝謝先生,席府那邊我已經引咎辭去了職位,現在我是自由人。”強壓住內心的狂喜,洪照山有一種想要跪地拜師的衝動,但是看見雷諾那平靜無波的面容,他知道這些事情急切不得,只有憑緣分,所以也就儘量保持平靜心態來剋制自己。
“嗯,那樣就好,來,你先躺下,褪去上衣,五心問天,我來替你調理一下橫練內氣給經脈造成的傷害。”示意洪照山平躺在湖畔林中的石板上,雷諾盤腿打坐,吸納地氣,讓自己身體成為溝通天地之橋。
沒有絲毫猶豫,洪照山迅速脫掉上衣,裸露上半身,仰面躺倒,雙足布鞋和布襪也連忙脫下,雄壯如山的胸肌和板狀的腹肌看上去格外勻和諧調,連雷諾都忍不住要在心中暗歎一聲這個傢伙如果去參加健美大賽完全夠格,雖然看上去比不上那些專門靠練死肉為生的健美先生們雄壯結實,但是這種肌肉隱隱有光澤流淌,一看就充滿了靈性和力量,與那些肌肉先生們身上的東西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
深深吐納一口氣,雷諾平舉右掌,連續在空中吸力引氣,良久才緩緩在對方小腹下的丹田上擊下一掌,一股熱潮順著那舉重若輕的一掌擊下沿著丹田向四周經脈蔓延開來,洪照山只覺得自己全身彷彿進入了一個暖烘烘的烤爐中,沸%騰*文%學收藏來自四面八方的小火均勻的烘烤著自己的全身,甚至連血脈中的每一處都要翻騰起來,說不出舒服,又說不出的難受,就像一股推動著自己全身血流執行的力量,慢慢的積聚起來,從丹田收攏再向四周擴充套件開來,原來一直積鬱在經脈中的那絲絲阻礙似乎一下子被這反覆在經脈中滌盪的氣流清除了不少。
連續三掌擊下,雷諾固然是累得大汗淋漓,而洪照山也是全身汗流浹背,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異樣的紅潤,一浪接一浪的氣流在洪照山的經脈中迴盪,像是要將經脈中的一切塵埃洗滌乾淨,洪照山知道這是對方耗費了天元力在替自己清理內傷積鬱,唯有儘量讓自己身體處於放鬆狀態,配合內氣將自己經脈恢復原狀。
“大恩不言謝,師父若是有什麼差遣,照山萬死不辭。”當最後一僂氣流終於散化在經脈中後,洪照山翻身而起,連衣服也來不及穿便跪叩在地。這一身內傷已經糾纏了近十年,從最初的經脈隱隱作疼發展到最後的寢食難安,那種發自骨髓的刺痛讓他根本沒有多少心思再來尋求武道上的突破,原本是蘭陵洪家的武學天才卻淪為僱傭兵,其中苦楚又有誰人能知?
“洪兄不必如此,我這年齡如何當得起洪兄這般稱呼,若是洪兄不棄,不如你我二人以兄弟相稱便是。”雷諾雖然感覺有些虛脫,但是運氣兩轉也已經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