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不起。”汪學林說道。
封霖看了汪學林一會兒,忽然笑道:“都過去那麼久了,再說整我的人也沒佔了便宜不是,就讓它過去吧。”知道兩人是坐計程車來的,他讓沈萱上車後,又對兩人說道:“班長,學委,你們去哪裡,一起走吧,我送你們一程。”
李銀波追出酒樓門口,卻正看到汪學林和田菁菁上了封霖的車,對壞了自己好事的封霖,心裡自然十分怨恨。“開車!哼,老子讓你牌,”他立刻記下了車牌號,然後拿出手機,“喂,我剛看到一個人喝了很多酒,正開車從得月樓離開,車牌是……”
由於國內某次嚴重的醉駕事故,現在全國的交警都對醉駕查的很嚴。雖然查得再嚴也不至於上升到刑責,但罰款扣分還是少不了的。李銀波的心理,還是用那句話就能形容,“癩蛤蟆跳腳面,嚇不死也得噁心你一把”。
封霖的車離開得月樓,就在要經過十字路口的時候,一名交警騎著摩托攔住了去路。交警下車後,來到車窗前,先是敬了個禮,等封霖把車窗放下後,說道:“同志,請出示您的證件。”
除了封霖自己,其他三個人都有些擔心,汪學林罵道:“肯定又是李銀波那孫子乾的。”
交警先把證件拿到手,看完沒有馬上還給封霖,而是拿出了超級大殺器,酒精測試器。“同志,請在這裡吹一口氣。”交警把帶著根管管的儀器遞到封霖面前。
正所謂,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封霖按交警的話,吹了口氣。交警拿回來,借燈光一看,把證件還給了封霖,然後敬禮說謝謝合作。
“封霖,你怎麼做到的,我見你剛才可真沒少喝酒。”田菁菁在後座驚訝的問道。
“嘿嘿,我可是個魔術師呢。”封霖得意的笑道。
四個人在車裡聊著天,不多時間到了汪學林家◆學林想讓封霖和沈萱去家裡坐坐,被封霖婉拒後,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封霖,說以後常聯絡▲這個電話號碼,卻是和同學會上說的不一樣。也不能怪汪學林勢力,關係好的早就給了趁的電話,事關係不好的,也沒那個必要了。
回家的路上,沈萱忽然問道:“封霖,既然你都知道那情書是別人的,為什麼當初你不把事情說清楚。”
“哼,”封霖冷笑一聲,說道:“那時候我是差生,又沒有好的家世,班主任根本不容開口,任何解釋在她看來都是編的,是狡辯。反正她就是需要一個反面典型而已,至於到底是誰,她才懶得去管呢。”
“其實我還得謝謝她,如果不是那次事情,我在之後的一年也不會憋著一口氣拼命讀書,也就不會考上華大,更不會這麼幸運的認識你了。”
參加完同學會後,二十八、二十九兩天,封霖也沒有閒著,帶著沈萱拿著禮物去給親戚們送禮。父親那邊的親戚關係都很淡,即使在同一個城市,也有好幾年沒有見過面的。所以主要都是母親這一邊的親戚,平日經常互相幫襯,關係都很親近。
大年三十,以往封霖都覺得,過年其實是一件又麻煩又無聊的事情,不過今年有了沈萱,一切都不一樣了。父母在客廳看電視,而他則和沈萱在自己的房間裡,用新買的電腦上網看春晚。坐在床上,懷中抱著心愛的人,其實看什麼都無所謂。
鼻端傳來那淡淡的女兒香,低頭看青絲玉頸,難怪吸血鬼都喜歡咬脖子,儘管不像秘處那般引起人強烈的慾望,卻有一種淡淡的動人,勾得人心中發癢。呼息吹在耳後,眼見著那白玉鍍上紅霞,忍不住稍稍探前,輕輕將柔軟的耳垂含入口中,用牙齒溫柔的碰觸,吮吸。
“啊,”沈萱感覺自己身體裡的量在那一剎那都消失了,電腦裡本山大叔的小品也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好像一股電流傳遍全身。
封霖的雙手慢慢的探入沈萱的衣服裡,一隻手向上攀上玉峰,一隻手貼著小腹緩緩的滑入那最吸引人的秘境。
“不行……那裡……”沈萱連忙按住封霖向下的手,在他懷中微微側身,有些慌張的看著他說。
封霖的手沒有繼續向下,儘管他心裡很想,只是也沒有將手收回,指尖在那芳草地的邊緣摩挲著。低頭親吻著沈萱的嘴唇,舌頭間互相糾纏,另一隻手掌在玉峰上揉捏,兩指不時輕夾那峰尖上的紅丸。
“砰!”
一聲炮響驚醒了陶醉中的兩人,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零點,窗外的炮聲由稀漸密。
“兒子,該出去放炮了。”父親在客廳裡喊了一嗓子,很快就又聽到母親的責怪聲,“老東西,自己不會去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