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第二次戴這東西了。
“啪!”那民警用力拍了下桌子,雖然自己那個外甥不爭氣,可畢竟那是自己親外甥。人現在被打成那樣,不說追究你刑事責任,起碼你得把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啥的出了吧。他繞過桌子,來到封霖面前,說道:“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你的行為已經嚴重觸犯了刑法,你這是故意傷邯道嗎,是要坐牢的。”
“哦,是嗎?”封霖頭也沒抬,依然在擺弄著手腕上的手銬。
“老王,先消消氣,”另一個民警上來勸說,將同伴拉到一邊,對封霖說道:“小夥子,你也別這麼倔啦,年輕人遇事衝動了一些,可以理解。但是你把人打傷就不對了,那可是犯法的。看你也是小有事業的人,何苦因為這事毀了大好前程呢。這樣吧,我做回和事佬,你賠償那四個人的醫藥和誤工費,我幫你和他們說說,讓他們不要繼續追究,怎麼樣。”
“我要是不賠呢,”封霖抬起頭說道,心裡有些好笑,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這麼老套的方式居然還有人用。
“小趙,你別和他廢話,我看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老王氣沖沖的指著封霖說道:“我告訴你,你別就這會兒牌,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哦,躲貓貓?洗臉?睡覺?還是你們又有啥新發明。”封霖嘲弄道。
“我操!”被犯人當面嘲諷,在這間審訊室裡,老王啥時候遇到過這種事。當時就火往上撞,忘記了本來要下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