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總是貪心的,憑什麼自己累死累活的工作,每個月只能拿那點工資,而老闆什麼都不做卻每個月賺那麼多錢∴信不少離開的人,都是抱著這樣的心理,總是認為自己在受萬惡的資本家剝削。
沒辦法,有的人總是認不清自己,既然想走就走好了。反正一個新手,只要培訓上兩週,就能在“法手藝”的幫助下做出合格的作品。封霖在電話裡告訴秦雅雯,沒什麼大不了的,重新招工培訓。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還不是到處都有。
封霖對秦雅雯說,咱們這裡最不缺的就是技術人才,因為咱們這工坊里根本就不需要技術人才。任何人只要經過短時間的培訓,就可以上工作臺工作,製作出合意的產品▲當她們離開,卻又會失去這項技能,封霖對此的解釋是兩個字“風水”。所以,在對待出走的人上面,封霖的原則是,走了的人,絕對不會再重新僱用了。
封霖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裡,因為他心裡有底。但是秦雅雯心裡沒底啊,雖然封霖說什麼風水之類的玄乎東西。可她正經大學畢業,怎麼可能會信這個。只能是一邊抱怨這不負責任的老闆,一邊派人去那家新建的工坊悄悄調查。
“封霖,我們得好好談一談了。”這一次,秦雅雯直接出現在封霖的面前,嚴肅的對他說道。
“哦,快進來,小萱正在做飯呢,你可有口福了。”封霖熱情的把秦雅雯讓到了屋子裡。
秦雅雯不由得苦笑,果真是同人不同命,看樣子老闆八成都把那事忘記了吧,這小日子過得還真是滋潤。“封霖,我今天來可是有正經事找你。”她坐到沙發上說道。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有什麼事咱們吃了飯再說。”封霖笑道。正說著話,沈萱從廚房裡探出頭,和秦雅雯打了聲招呼,然後叫封霖去幫忙端菜。
很快,飯菜都擺到了桌上,秦雅雯來的匆忙,正好也沒有吃飯。也就沒和封霖多客氣。“唔,小萱的手藝還真的是不錯,”她誇讚道。
沈萱開心的笑道:“那秦姐就多吃點。”
“那是,我們家小萱可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呢。”封霖在一旁洋洋得意的說道。
吃過飯後,沈萱收碗筷,秦雅雯想要幫忙,不過沈萱說:“秦姐不是找封霖有事嗎,你們去談事情吧。”
秦雅雯坐回沙發,從隨身的包裡取出一份材料遞給封霖,說道:“這是我找人調查到的資料,你看看吧。”
見秦雅雯鄭重其事的樣子,封霖沒有再說笑,接過材料翻看起來。那家新開的軟陶工坊,名叫“天藝軟陶藝術品公司”,註冊的法人叫張進忠。不過經過秦雅雯的調查,張進忠只是個掛名,真正的老闆卻是李副市長的兒子李天豪。
原來,在網路輿論的壓力下,原彩票中心主任張國強被拿下,這一下就斷了李天豪的財路▲且為了撇清自己,還吐出一大筆錢給張國強頂上,讓法院可以對他從輕判罰。
新上任的彩票中心主任,雖然背後還會鼓搗點兒貓膩,但也不敢像張國強那麼明目張膽了▲且,與李天豪之間沒有關係,自然也不會自己冒險卻把錢給他去花。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原本李天豪對於其他衙內,利用父母的權利做生意的作法很是不屑,就像別人不屑他的作法一樣。但是現在。沒有了張國強這個提款機,他也不得不想其它的辦法了。
本來在這個時代,衙內們要搞點什麼撈錢的事,要麼是利用特權搞資源,要麼是打那些有高新技術的小公司的主意,強行入股之類的。至於國有企業,經過這麼多年,基本早都讓人套的差不多了。一般來說,還真看不上封霖的這個小工坊。
但是,前些時李天豪在廠房問題上為難封霖,對封霖的工坊自然也有過調查。那個時候,他有彩票中心做提款機,自然是看不上那小工坊,但現在想起那小工坊每個月能賺百多萬時,便也開始動起了心思○說是他了,就是別的衙內們,一旦知道工坊的收入真相,也難免不會動心。
但是李天豪知道,封霖和霍輕靈的關係很好,如果還用強行入股那一套,恐怕是難以實現≮是,他乾脆也懶得耍什麼手段,不就是做泥人兒嘛⌒什麼了不起的。
雖然拿了一部分錢出來幫姑丈張國強減刑,不過李天豪手裡還有幾百萬的閒錢,開個軟陶工坊又能用得了多少錢呢。憑他的身份,白佔了個廠房,然後工作臺和原料什麼的,也都是低價搞來的。
李天豪也知道這社會最值錢的是人才,所以特意從美院請了幾個學雕塑的學生,心說你封霖的工坊都是些什麼人,咱直接找搞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