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車伕強子略微驚慌的聲音。
“強叔叔莫怕!”柳荷大聲道,“凡事有我!”
說著柳荷掀開門簾出了車廂,只見對面有十來個人,當頭一人,約莫二十出頭,騎著一匹棗紅色駿馬,身著錦衣,油頭粉面,趾高氣揚。後邊跟著的人都騎著駿馬,清一色褐色勁裝,面目猙獰,一看就知道不是良善之輩!
柳荷淡淡道:“不知道這位當家的有什麼吩咐?”
“嘿嘿!當然求財,只不過。。。。。。”為首的青年不懷好意地笑了兩聲道,“小娘子長得不錯,跟爺上山享福去吧!”
“若是不答應呢?”柳荷右手摸上了鞭子,暗中試探這群人的本事有多少,左手輕輕一抬,一股看不見的勁風朝馬蹄射去,古人云射人先射馬,總歸不會錯。
馬兒吃痛,前蹄一曲,前半身就跪了下去。那青年雙目泛著淫光,哪裡會去注意偷襲,一個不察,掉下馬來。
後邊緊隨他的兩個大漢立馬從馬上躍起,一人控馬,一人拉青年,配合十分默契,那青年才能勉強呆在馬上,免出洋槍。
柳荷皺了皺眉,看後面那兩個人的架勢,這群人的功夫在築基七八層的樣子,如果是一股腦兒全上來,也沒什麼可怕的。知道了對方的實力,氣定神閒。她倒要看看這青年究竟想怎麼做,如果他真的很出格的話,那就別怪她替天行道了。
“來人,把這小娘子壓上山去!”油頭粉面的青年也不是草包,馬兒下跪,被後邊的護衛救起,他就知道面前這個楚楚動人的美人是朵玫瑰,身上的刺扎手的很。為什麼覺得不是車伕出的手呢。因為他師出名門,見識還是有的。車伕氣息浮躁,底盤不穩,手揮鞭子雜亂無章,看樣子就不是一個練家子的。雖然不知道這女子本事有多好,但是他相信自己的手下圍上去就一定行!
“姓甚名誰,報上名來!”柳荷抽出腰間的鞭子,揮鞭指向青年。
“小娘子。等你成了我的人,我自然會告訴你,你家相公是何方人士,呵呵呵。。。。。。”青年摸了摸鼻子,上下打量了她幾眼,然後猥瑣地笑了起來。
“看你的衣著打扮並不是剪徑強人。快快報上名來,否則休怪我鞭子無情!”柳荷皺眉厲聲喝道。
“哎呦!小娘子,女人家要溫溫柔柔的才討相公歡喜,不過我喜歡小辣椒!來呀!把這小娘子帶上山去,至於這車子和車裡的人格殺勿論!”青年眼珠子轉了幾圈,冷冷道。
“天作孽,猶可憐,自作孽,不可活!”柳荷眯起了眼睛。左手連彈。一圈符咒圍繞馬車,簡單的隱身符陣立刻啟動,將一車隱去。
“少爺!這女子扎手的很,我們放棄吧!”青年身後左邊的大漢低聲道。
“哼!在這地方。誰敢跟我說個不字?”青年人惡狠狠地說道,“別怕,出了事,有我頂著,我父親可是李剛!”
“少爺!你看這女子的符陣如此厲害,可見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我們還是避其鋒芒的好!”右邊的大漢也低聲說道。
“啪!”青年甩了他一個耳光道,“都給我上!抓到了有獎,抓不到都去喂金王!”
此言一出,身後的數十個大漢神色都有些不快,卻又不敢反對青年的意見,紛紛上前,把柳荷圍了個水洩不通。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柳荷將鞭子向上一指,一串鞭影鋪天蓋地地湧向眾人。
那些大漢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柳荷掃落在地,狼狽不堪。
那個油頭粉面的傢伙色厲內荏,被兩個大漢護在中央,雖然逃過一劫沒有缺胳膊少腿,但是褲襠溼漉漉了。
那兩個大漢手腳也受了不輕的傷,強忍著疼痛,拼死護住。
柳荷挑了挑眉道:“念爾等初犯,饒你們一命!速速退去,否則一頓好打!”
“等著瞧!”那傢伙兩腿哆嗦,聲音還是比較響亮的!
“鄉親們,上啊!”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莊稼漢,一大堆人,手提鋤頭鐵鍬,紛紛圍了上來。
“你們要做什麼?”青年聲音有些虛,強打精神道。
“李威啊李威,你也有今天!”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漢子,提著手裡的鋤頭沒頭沒腦地朝他砸去。
“你們都想造反啊!”名叫李威的青年男子氣急敗壞,大聲吼道。
“鄉親們,這是怎麼回事?”柳荷皺了皺眉頭道。
“這位女俠你有所不知!這個人名叫李威,仗著父親是風雲府府主,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最近一年更是迷上了剪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