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伸左手似乎友好地扶著特爾的肩膀,右手的短劍毒蛇般地刺向特爾的腹部。特爾早有防備,一隻手一把抓住他持劍的手腕,另一手握成拳飛快地擊中他的咽喉。三個人都能聽到清脆的喉骨碎裂的聲音,持劍人一臉的驚愕緩緩倒下。另一人臉色大變,也抽出短劍刺向特爾,特爾順手奪過第一人的短劍,劍光一閃,另一人捂住咽喉仰天倒下。
剩下的兩個同時抽出短劍撲向特爾,特爾手一揚,將手中的短劍擲向其中一人,那人舉劍擋格,“鐺”的一聲,幾乎同時,特爾抽出了自己的佩劍,那人只看見一片燦爛無比的劍光,便永遠看不見了。最好一人見形勢不妙,轉頭就跑,剛跑兩步,忽覺胸前一痛,低頭一看,一截劍尖伸出胸前,他簡直不能相信,艱難地轉過頭,特爾空著手不慌不忙地向他走來。
特爾收回自己的佩劍,一把扶起考爾勃說:“快走。”考爾勃也不知哪裡來的力量,飛快地跑起來,兩人迅速離開現場。特爾不敢把他帶回家裡,去貧民區找了個最偏僻最便宜的小旅館安排他住下,考爾勃的傷基本都是皮肉傷,看不出他的身體還挺結實,傷勢絲毫不影響他吃飯的時候速度,一點都不遜與特爾,看來這也是他生活磨練的本領。在小旅館旁邊的街邊小店吃完飯,回到旅館房間,天已經黑了,兩人的談話才開始。
特爾首先說:“考爾勃先生,分手在即,你不打算說點什麼以滿足我的好奇心嗎?”老人輕輕撫摸著滿是傷痕的臉說:“特爾先生您救了我,無論怎樣感謝的話都不為過,可惜我已經老了,落魄了,實在拿不出什麼東西來感謝您,這一點請您原諒。”一邊說著,老人的眼角已經開始溼潤。特爾安慰他說:“好了,我並不需要什麼感謝,你跟我說說要殺你的是什麼人,既然已經牽涉到我,我總得有所瞭解,以防不測。”
老人擦了一下眼角說:“當然,當然,殺我的人是索裡帝國的國務大臣古隆派來的人。我的真名叫比爾·;斯帝那斯,以前我是索裡帝國的軍務大臣,三年前遭古隆這個奸賊的陷害,皇帝陛下絲毫不念我這麼多年的功勞,對我痛下毒手,整個家族遭到滅族之禍,只有我一個逃出索裡帝國。三年來我在各國流浪,古隆老賊始終不肯放過我,如果不是先生您的出手,我……。”
特爾心中一動:軍務大臣!那是國家的一等大臣啊。軍務大臣與國務大臣,財務大臣,稅務大臣同時為國家的一等大臣,是國家最高軍事首腦啊!特爾心裡馬上改變了主意。本來他準備再聽聽考爾勃的談吐之後就離開,任其自生自滅,但現在他決定把考爾勃留下,保護起來。
自己要建立一支軍隊,但身邊的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內,對軍事問題都是外行,現在等於天降一位軍事專家來到自己眼前,而且不用高薪聘請,嘿嘿,等於是白撿的。特爾一臉嚴肅地對考爾勃說:“這麼說來,你仍然處於危 3ǔωω。cōm險之中啊,只要古隆一天不死,你被追殺的日子就不能結束,確實很棘手,那你有什麼打算呢?”考爾勃苦笑了一聲說:“我還能有什麼打算,過一天算一天罷了,三年前家族覆滅時我就應該死去,現在是多活的日子。”
特爾笑了:“不能這麼說,你的家族沒有滅亡,因為你還在,你還有生育能力,只要你能躲過古隆的追殺,再娶一個老婆多生幾個孩子,幾十年後,斯帝那斯這個姓又會變成一個大家族。”
老人再次苦笑了一下說:“特爾先生您別嘲笑我了,象我這樣又老又窮的人,誰會願意嫁給我,何況我經常處於危 3ǔωω。cōm險之中,根本不敢在一個地方停留很長時間,有這個心沒有這個能力啊。”特爾看著他憂傷的眼睛說:“也許我可以幫助你,把你隱藏起來,並聘請你,付給你固定的報酬,這樣也許要不了幾年,你賺的錢就可以娶一位平民女子了。”考爾勃愣了一下,但馬上又意識到什麼:“特爾先生,我知道您是好心人,遇上您是我的幸運,可是,我又能為你做什麼呢?年輕的時候我也曾經是一名白銀騎士,但今天看見你的劍法,顯然我再年輕三十歲也未必是您的對手,我無法教您什麼,為您去殺人恐怕您還會嫌我動作慢。
特爾仔細地看著眼前的老人,這是一個窮途沒路已經絕望的老人,人生的失望和潦倒都寫在他臉上的皺紋裡。特爾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你有我需要的東西,那就是你的知識,經驗和見識,把它傳授給我和我的夥伴,這就是我需要的。”考爾勃不解地看著特爾:“可是,可是我對經商並不在行,如果你需要建立一支軍隊,也許我可以幫上忙。”
特爾笑了,小時地對他說:“不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