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玩笑,可事實上這並不是一個玩笑。在一瞬間,白老完成了全副的警戒工作,一張黑色龜形盾牌在手,周身護著護體法力盾。而素娘,鯨虎與咋氏兄妹等妖精也是在瞬間準備完畢與黑厷的一戰,警惕的看著黑厷。在這個時候,即便是傻子也看出來了,黑厷並非是真正的黑厷了,不是被控制了思想,就是真正的叛逃了,不過後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因該是被控制了思想,只是不知道是未死的黑飧還是另有其人、但是這一些對於白老來說已經不必要了,因為在黑厷的一聲冷笑之後驟然放出的氣勢與威壓,已經將白老體內唯一僅存的信心給壓為無有。在黑厷所爆發出來的氣勢面前,白老只是感覺到世界竟然是如此之大,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宛如是大洋裡的一葉扁舟。似乎僅僅是對方的一個念頭,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捏死自己宛如是按死一隻螞蟻。
黑厷的臉上擺滿著滿滿的不屑,似乎是對於自己來說眼前的這些人簡直不能夠成為對手,因為只要自己願意,稍稍的扭動一下手指,便能夠將其陷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境地。強者是有尊嚴的,所以,黑厷決定直接忽視這些人。
於是,黑厷全然不顧眼前人的戒備,而是大踏步的走向了天貺殿,長達幾百丈的距離,在黑厷的腳下,竟然只有不過區區幾部的距離,白老一看便明白了,這竟然是無名山之外世界的“縮地成寸”術法,顧名思義,就是能夠利用莫*術使得天涯近在咫尺,當然如果願意的話,也可以讓眼前成為不可實現的海角天涯。
但是看到黑厷竟然邁步走向了天貺殿,白老瞬間打了一個激靈。且不說碧霞仙子在那裡修煉,但是陶笛在此,那也不是黑厷可以隨便撼動的。想也沒有想,白老一躍而上,祭出龜形盾向著黑厷一甩而去。隨即,鯨虎,素娘,與咋氏兄妹也同時將自己的最強法寶扔了出去,欲求能夠拖延住黑厷的腳步。
可是實際情況是,也不見黑厷用了什麼法術,只見其任由鯨虎一些人的法寶砸在了身上而絲毫不動,即便是白老的龜形盾,黑厷也不過是微微的一側身,便閃躲了過去。沒有絲毫的威脅,如果說唯一造成的結果,就是黑厷大怒。本來黑厷想要放過這些低階的妖精,可是白老卻不領情,這著實讓黑厷感到一絲顏面大失。
於是,近乎是狠暴的轉身,黑厷揮手之間一股巨大的風暴憑空而成,對著白老幾人便是衝擊而去。暫時沒有了法寶保護地妖精們,在此時紛紛的祭出全身的法力,用力的鞏固著體表形成的法力盾。可是,在黑厷的袖風之前,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所有的妖怪直接被袖風扇出了幾座山,即便是實力強悍的白老,也被直吹的滾到了山谷之中。
“不自量力!”黑厷甩下一句話,便再次對著走去。可是不過剛剛走了幾步,便被緊急追趕回來的白老化身的本體狠狠的砸了一通,當然,事實上,白老還未有接近黑厷,便被黑厷身體表面的法力罩給生生的反彈了回去。可是,白老的執著的力量是不可測量的,在面對著屢次受挫之後,再也無法跟白老這種級別的對手來遊戲了,這一次,面對著從空中砸下的白老,黑厷選擇了掌刀,一掌劈去,帶著一串的血珠,白老消失在了茫茫的無名山裡。
“不自量力!”黑厷揮手扔下一句話就要繼續向著天貺殿走去,可是不待邁出一步,一句同樣的話傳進了黑厷的耳中“不自量力!”
可是沒想到黑厷聽到之後不怒反喜,衝著天貺殿大聲的叫嚷道:“怎麼樣,我還是出來了!”
“千萬別閃了舌頭,我的血影者大人。出來自由一會兒固然是好,可是處理不當是會要享受更多的痛哭的。”聲音滄桑,再次從虛空之中傳了出來。
“這句話我要告訴你才對,紫影者。噢,不對,是紫影者前輩,小子這廂有禮了!”邊說著,被稱作血影者的黑厷低首扶腰給天貺殿來了一個禮,但是臉上的調侃勁色十足。
“真是不要臉的東西!人要臉,樹要皮,那你要什麼呢?血影者?”聲音再次傳來。
“桀桀,嘿嘿,或許你猜不到,或許你會感到憤怒,不過我終究要告訴你,我想要的是——是——你的命!哈哈!”瘋狂的笑著,但是血影者的眼睛卻是始終未變的看著天貺殿的殿門。果然,殿門一陣的碧波盪漾,一層層的漣漪盪漾開來。隨後,莊嚴的硃紅殿門中間如同是融化了一半,生生融出了一個直徑丈餘的圓形洞,而三位老者帶著嘴角的一絲微笑淡然的從圓形洞裡走了出來。
血影者卻是不關心三位實力不凡的老者走到了自己的身前,而是神色一動,一股神識對著圓形洞探去,尤其是殿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