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鬆,唯恐法術出現什麼狀況。隨著時間的流失,足足過去了一頓飯的功夫,強光才逐漸的弱了下來,不過既便如此,仍然不是凡夫肉眼所能夠直視的,好在在場的各位皆是身達化境,這一點強光已經無傷大雅了,紛紛睜開眼睛向著空中看去。
只見剛剛的石敢當此刻完全化成了一個八尺男兒,一身白衣仍舊釋放者似乎是不竭的光芒,堅毅的臉龐之上無所(炫)畏(書)懼(網),眼神之中有著淡淡的靈性,射出的精光分明就是另一個白老,手持著一方小印,滴溜溜的轉個不停。面孔是那樣的熟悉,除了守護神石敢當之外,還有何人?
而在守護神的對面,則是一個完全大小不成比例的血影,只是現在的血影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剛睥睨天下的高傲,此刻只是在唯唯諾諾的顫抖著,看向石敢當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敬畏感。而在心中,黑飧所化的血影別提有多麼的憋屈了,這本來應該是屬於自己的法寶,卻被一個強盜高劫,好不容易就要追回的時候,卻又被白老陰了一回,最終白白做了別人的嫁衣。這還不算,剛剛冒著走火入魔的危險變身為血影的時候,直接將幾人徹底的泯滅就好了,現在什麼問題也沒有了,而自己傻傻的卻非要擺一個看相,這一下可好,首先被強烈的光芒把鬼氣血影照射了一個萬箭穿心,隨後又直接跟石敢當對峙上了,現在是苦不堪言呀。
不過抱怨歸抱怨,黑飧卻並非是隨意的放棄之輩,否則也不可能走到這一步。得失的利弊,早已經在黑老的腦子裡辯論了無數遍,最終才會出現了大分神術這等法術了。
黑飧自然看了出來,眼前的石敢當並非是真正的石敢當,與自己的血影一樣,不過是自己的靈魂附身罷了。而且即便是軀體,此刻石敢當也是顯得有些虛幻,顯然,一塊石敢當碎片並不足以召喚出完整而強大的守護神石敢當。而且,以如今狀態白老靈魂為附身靈魂的石敢當,在神識的防禦之上已經到達了一個一觸及破的地步,只要能夠集中全力給予石敢當一個神識攻擊,恐怕,白老自己就會崩潰了。
想到這裡,黑飧決定先下手為強。
只見血影全身突然一陣莫名的翻動,只見一股如同血液一般的液體由其碩大的嘴裡流淌出來,並迅速的流遍了全身。轉眼之間,血影全身就覆蓋了一層血色的液體,而方才的鬼氣狀態,現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後,幾個眨眼的時間裡,血液迅速的凝固,竟然化為了一塊塊恐怖的鱗片,而血影也是由一個龐然大物,迅速而又噁心的收縮,轉化為了一個與常人無異的血影,完全還原了血影的本體。
顯然,黑飧已經想到了石敢當的光芒對血影的鬼氣有著明顯的抑制作用,如果在一味的用鬼氣的龐大身體的話,恐怕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正是考慮到了這一層,黑飧才毅然捨棄了鬼氣身軀的。
而在同時,對面的石敢當也沒有閒著,只見石敢當將小印祭到了空中,然後便低頭念起了發覺,在光芒大放之中,小印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變高變大,轉眼之間已經如同房屋一般大小,可是其變大的速度仍然沒有停下來。
見到越長越大的黑色小印,血影血紅色的眼睛微微的收縮了一下,隨後,“噌”的一聲,兩顆碩大的尖牙脫嘴而出,相互交替著向著石敢當爆射而去,而血影的身形也是在幾個閃爍之間迅速的拉近著彼此的範圍。石敢當再如何,畢竟也是一個**,如何能夠與一個**強橫的妖精肉搏,這是黑飧的思維。
眼見著血影到了眼前,白老一聲大喝,頓時石敢當的雙眼之中射出了一縷精光,微微一催動法訣,頓時已經如山一般大的黑色印章一陣光芒湧動,無數的巨石從黑色印章上霹靂而下,頓時間,空中宛然成了一場巨石雨,兩顆閃爍著寒光的利牙轉瞬便消失在漫天的石雨裡。而爆射而來的血影,也因此而及時的剎住了身形,望著漫天而遮蓋住視線的石雨不禁反而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血影伸出宛如畸形兒一般發育不全彷彿鰭一般的手臂,在空中不斷的上下襬動著,同時沙啞的嗓子裡念動著難聽的咒語,雙手一劃,天空之中憑空出現了一道狹長的裂縫,從裂縫之中憑空湧現出一股吸力,無數的巨石化作了遑遑的波流,向著縫隙狂灌而去。眨眼之間,黑色方印便收不敷出了,隨著巨石剛剛的砸落,下一刻石頭便已經那個進入了裂縫之中。
白老眼看此機收不到什麼有效的效果了,便果斷的準備施展新法術的時候,突然,一股刺心的裂痛從腰部傳來。神識一掃,只見兩顆銳利的利牙正在不斷的一寸寸的想著**之內旋轉著鑽進去。巨大的割扯力生生的將石敢當的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