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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龍身軀一震,驚訝地望著夏雨荷,這個絕世佳人對自己說這些話究竟用意如何?無論是飄渺閣閣主是誰,夏雨荷既然以前一直沒有否認自己乃是飄渺閣閣主,肯定有她的用意,還有她修煉的心法,也算是她的一個秘密。
趙飛龍絕對不會自戀的以為她對自己動了心,因為她說這些話時根本沒有一絲感情的波動,不是說夏雨荷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相反她對世間萬物濃郁的感情,這種感情已經超脫了人世間的愛情。
終究還是想不明白,趙飛龍枯澀一笑道:“我一直自譽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第一聰明人,但是面對雨荷小姐,我的大腦卻成了世界上最粘的糨糊。雨荷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嗎?我不相信是雨荷小姐看上我來哩!”
夏雨荷恬靜柔和的目光落到趙飛龍身上,口氣淡淡而帶著一種禪意韻味,沒好奇氣地道:“雨荷一直都以為趙兄是真君子,不要表現的向一個無賴似的好嗎?”說罷,眉色一正,嚴肅地問道:“趙兄能告訴我你究竟意與為何嗎?柔然的將來究竟要怎麼來走?”
聽夏雨荷談起正事,趙飛龍腦海中所有的亂七八糟的想法,立刻被他拋之腦後,思索了片刻,迎著夏雨荷足以洞穿一切的明眸,長長地舒了口氣,身子向後微仰,寫意地靠在小几上,輕鬆地道:“雨汐一向顧全大局,今日出手助我逼退萵桑,怕是對勾結外族的吐蕃徹底失望了?!”
夏雨荷根本沒有料到趙飛龍瞬間便由剛才呆呆的樣子,變的如此桀驁不群,灑脫自然,那種氣質間極端的變化,讓他做的如此自然,聽到他口中的稱呼更加的愕然。從小到大,只有師父可以這樣親暱地叫自己,這個男人似乎過分了一些!
終於見到夏雨荷不自然的表情,趙飛龍心中一陣得意,不待夏雨荷回答,目光放在夏雨荷身上,欣賞著天下第一美境,趙飛龍接著侃侃而談道:“吐蕃無論離中原多麼的遠,吐蕃人終究是從炎黃部落分出的一員的後代。”
“也無論吐蕃與大唐或者我柔然之間的戰爭,將進行到何時,這終究是兄弟自家的內鬥,無論誰輸誰贏,最後都能使中華民族整體在鬥爭中得到洗禮,邁出更加堅實的步伐向前進與統一。”
“但是吐蕃現在意圖勾結西人東進的企圖馬上就要付之實施,若真讓西方人插足我中國的事情,讓西方人的鐵蹄踐踏在我華夏神聖的土地上,便會有滅國亡種的可能。一個正常人,自己再狠,也不會斬斷自己的手足,與一個外人再親切,也有可能防著他一天會捅你刀子,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雨汐你是不是已經對吐蕃不在有信心了?面對外族洶洶的氣焰,雨汐你認為對與內亂人自顧不暇的大唐帝國,能否庇護中華兒女的安全?能否讓中華民族繼續站在整個天下的最高峰?用她富饒強盛的勢力,在天下佔一席她應該得到的地位?”隨著趙飛龍一連串的疑問,虎目精光湛射的趙飛龍,流露出一股捨我其誰的無敵氣概。
趙飛龍一連串的疑問,讓夏雨荷再也沒有心情計較趙飛龍對自己的稱呼,從容自信淡泊名利而顯得的超脫聖潔的臉容,閃現出一絲疲憊。如星辰般璀璨的秀目,一點不讓地直視著趙飛龍,閉花羞月的俏臉上帶著幾許寒意,聲音動聽但是凌厲地道:“大唐或許會被叛軍一時得逞,但是以太宗以來積蓄的深厚國力,只要調整策略,任人微賢,平定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叛軍,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加上肅宗皇帝的勤勉,親賢臣,遠小人,有明臣大將的輔佐,大唐再造盛世一點也不難。”
趙飛龍心中明白,夏雨荷口中叛軍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不是手安祿山出身胡人將領的私子,身份低賤。而是指他忘記了自己乃是中華民族的一員,對百姓大肆屠戮,進軍稍有不順,破城便大肆屠城。大燕國看似佔了半壁江山,卻因為失去民心,加上名不正,言不順,以及內部的紛爭,其實破國就在眼前。
知道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若自己這次無法說服這個,智慧與容貌成正比的絕世佳人,以後自己與她只有刀劍相象了。因此趙飛龍奈下性子,對夏雨荷解釋道:“時間,我們需要的是時間,誠然如雨汐所說,大唐最終的確可以平定安賊的叛變,但是看看朝廷平叛以來的作為。”
“前有洛陽三屠,後有放縱回鶻人在長安七日大搶。不要告訴我這是域外助兵的所作所為與大唐無關,若非大唐的應允,給他們一個天膽,回鶻人與穆契人敢在洛陽、長安,大肆屠殺、搶劫、隨意強姦三日?使繁華的兩都留下多少蒼痍,除了那些士大夫名流得意倖免外,受到損害最嚴重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