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英雄氣概,我李寧的男人必要是一個萬眾傾心的大英雄,你已經符合一點了,努力吧!李寧在前方等著你的歸來,不要讓人家守寡好嗎?”
說完李寧也不理趙飛龍呆若木雞的反映,飛身騎上戰馬,怕馬而去,消失在密林的陰翳中。天龍近侍猶如李寧的影子,貼著李寧而去,他們是一刻也不願意在趙飛龍身邊,原本他們的任務便是護送李寧到吐蕃,便要護送陸據與崔鹹返回大唐,但是這一刻他們突然有了跟隨李寧的藉口,所以在張少銘的心中對趙飛龍是愛恨不定。只是苦了那些陪嫁李寧而來的大唐歌舞名妓與一些藝工,沒有了李寧,他們在吐蕃的命運不知道將更加糟糕到什麼地步。
趙飛龍與秦紅岑之間已經不需要什麼多餘的語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能明白彼此心中的愛意。秦紅岑朝趙飛龍凝眸一視,不再多言,一切盡在不言中,趙飛龍已經能夠從她的深情迷人如月光泉水似的秀目中,解讀出足夠一生一世用心呵護的東西。秦紅岑此時表現出她硬朗的一面,折轉馬頭,與護行的守護使女消失在遠處的密林中,太陽西斜,落日的餘輝無力地灑入林間的小道中。
趙飛龍還沒有從秦紅岑那飽含濃濃情意與期待的一眸中回味過來,耳邊想起了彩雲激動的聲音,只聽彩雲高興地道:“飛龍哥哥,一大隊人馬,馬上就要衝過來了,我們快點做準備吧!讓我們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
分割線——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西北傍晚的景色非常的迷人,西落的夕陽,將整個天片招射的一片通紅,五光十色,奇形怪狀的各種霞光,佈滿了整個天空。北庭章度伊寧城,城守府幽靜清雅的院落內,天風楚恆急躁地在院落裡來回走動著,幽靜清雅的環境一點也不能撫平他心中的煩躁。
少傾他停下步伐望著西下的夕陽,心中藏不住事情,天風楚恆對正在悠閒地處理著官府公文的張興焦急地道:“我的軍師大人,風揚率領先鋒大軍趕往弓月城,這點路程,他應該早就趕到了,怎麼到如今還沒有傳回任何訊息?莫非在路上遇到易同光那老賊的埋伏不成?你怎麼一點就不急呢!早知如此,本將軍就不應該聽你的讓風揚領兵,而是本將軍親自出馬。”
張興將最後一封官文扔到桌子上,放下筆,處理了半天公文,沒有一絲疲態,氣定神閒地抬起頭,望著一旁煩躁的想蹦到樹上的天風楚恆,沒事人似的平淡地道:“沒有感到什麼奇怪的地方,是我讓風揚公子不要傳回任何的訊息,大將軍看看這些措施怎麼樣?若行得通,便公佈出去在北庭實施。”
天風楚恆目瞪口呆地接過張興遞來的文書,盯著張興良久道:“我說過政務全部交由你一人處理,這些事情你自己說了算了。只是軍師大人,你確定你今天沒有中暑,腦子沒有使用過度?怎麼做出如此有違軍法的事情,行軍打仗,最要緊的事情便是對敵我做到心知肚明,保證大軍間資訊的通暢傳遞,你怎麼能反其道而行之?”
張興對他的行為不置可否,沒有為他解釋心中的疑問,而是答非所問地道:“大將軍,沒有感覺著自從天風軍成立,而將軍手握兵權以後,自己有什麼變化嗎?”
天風楚恆不知道張興什麼意思,以為他故意叉開自己的話題,不爽地道:“本將軍有什麼變化?只是由一個世家公子,一夜間變成了一個大將軍而已!應該比以前更加的帥了,你以前又不結識本將軍,不要給本將軍說這些無關的話題。你還沒有回答本將軍的話呢!還有,明明城中……”
張興瞅著天風楚恆,對於天風楚恆的話似乎充耳不聞,語氣平和地道:“將軍是不是很想證明自己?”不待天風楚恆回答,張興接著道:“不但是將軍,我也很想證明自己!自從我軍敗給令狐潮與尹子琦後,我都一直要努力,我要證明給眭城死去的將士,給天下說我們沒有盡忠的人看,不是將士們無能,非是我張家父子與將士們沒有盡力,而是朝廷太腐敗無能!當時的大戰,若有一伍兵一石糧的支援,我們也不會慘敗。”
張興語氣中帶著緬懷與少許的憤恨道:“雖然我很急於向天下證明我的能力,但是我知道自己要冷靜,要一步一步的來做,否則我不但無法證明自己,反而會為死去的將士蒙羞。這是勇者寫的密書,將軍究竟在當上大將軍後失去了什麼!勇者說的非常明白,其實我最佩服的便是吐蕃大軍壓境,神喻之城危在旦夕,而將軍你卻對將士們下了一歇之令時的將軍。”
天風楚恆臉色難看地接過天風橫刃的文書,他不明白爺爺給自己的信箋,在怎麼會到張興那裡,並且這小子似乎已經看過,壓著心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