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柔然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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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北庭度護內,天風軍猶如一道颶風,兩日內颮過了大半個北庭都護,自從吳起大敗安西度護章度大軍,並收服安西章度使吳承恩,及突厥族、沙毗族人後,聲勢一時無倆。使西域中最危險的安西度護,反而最早成了柔然在西域完全征服的第一塊,將柔然閃電鐵騎的威望再次推向一個高度,同時也塑造了一個世人皆知的蓋世明將,閃電鐵騎副軍團長吳起。
而原本早就被吳起攻下,留下重兵把守的北庭度護,隨著柔然與回鶻人未達成建交協議,回鶻四萬鐵騎出兵西域,卻變成了最危險的一塊,若北庭有失,不但安西將重染戰火,便是在東線作戰得祁紅那裡也休想安生。
近乎一個月以來,回鶻四萬大軍便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打探到有關於他們的絲毫行蹤,其神出鬼沒的行動,使回鶻天威大將軍易同光再次成為世人矚目的焦點人物,天威鐵騎也頓時上升到與柔然閃電鐵騎、原高禮的影騎的同一高度的一支厲害鐵騎。
所有的這一切都成為了戍守北庭的柔然新軍, 天風軍的沉重負擔,天風軍三日來不但饒過了天山山脈,而且渡過了水勢正盛的白楊河。這種行軍速度已經快的令人難以想象,便是柔然速度最快的閃電精騎,也很難有這個成績,為了爭取時間,整個天風軍都在拼命。因此雖然天風軍每個都顯得精神抖擻,其實卻已經疲憊到極點,幸而天風軍大部都是天風家族的精銳好手,能夠承受住這種顛簸。
張興眯著眼睛望了下天空火毒的太陽,以及懨懨趕路的大軍,對身邊恨不得立即飛到弓月城的天風楚恆道:“將軍若再不讓大軍停下來歇息,即便是不遇回鶻四萬的鐵騎,我們自己也累垮了。三天行了八百多里路,且近一小半是山路,我看積蓄了半個多月的馬力已經完全耗光了。我建議將軍在前面的伊寧鎮休整一日再行軍不遲,神喻之城一戰得傳聞,將軍應該比張興更應該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天風楚恆功力高深,兼且馬上功夫了得,座下又是寶馬,這點路程對他根本就不算什麼。心急於回鶻萬一圍攻弓月城,此次身在局中,看問題遠遠不如上次清晰,因此對部下的狀況思慮多有不周,事不關己,關己則亂,便是這個道理,聞言不爽地道:“本將軍排除種種阻力,把你小子扶上我天風軍司馬參謀,這幾天你小子的優良表現,好不容易消除了一點將士對你的疑慮,現在怎麼又著急偷懶起來。”
張興毫不為所動地打斷道:“將軍……”
“我知道,你小子聽我將話說完。”天風楚恆露出不耐煩地神情,放慢馬度,朝張興道:“你要知道我柔然各軍中,便只有我天風軍現在毫無建樹,本將軍死皮賴臉,才為我軍爭得戍守北庭的美差。”
“現在所有跡象表明,回鶻天威大將軍易同光的天威大軍指向弓月城,弓月城一旦有失,不但關係著我北庭度護將要被切斷東西聯絡,到時候,突騎施與堅昆族軍不只是像現在般蠢蠢欲動,而是會直接地反叛。”
“弓月城重要的位置,直接壓著我北庭及安西諸鎮,會對現在剛剛平定下來,人心不穩的安西度護,產生十分惡劣的影響。無論是因為哪一點,我們都應該儘快趕到弓月城,即便是無法找出回鶻人的行蹤,也應該保證弓月城完整不失。”
幾句話分析的頭頭是道,的確有強大的說力。張興聞言,緩了下表情,搖搖頭道:“將軍所講不然,想去冬以來,整個北方地區普降暴雪,最厚處多達六七尺。雖然這些年來邊軍墾荒屯田,帶領西域百姓日子越過越好,但是去年那百年難遇的災害,還是給西域各族帶來了承重得打擊,那種災難不是現在的西域百姓所能單獨抵抗的。”
“兼且去冬,吳起將軍封鎖東西糧道,使大唐朝廷即便是有餘力,恩澤也無法澤被此處,於是吳起將軍去年便分出大部軍糧,對那些真心投靠柔然,無論是什麼民族的人都加以大力救助,此舉擴大到整個庭州、肅州的數個州府,使這裡的百姓均人人心向柔然。”
“張大總管在肅州看似不修城防,其實暗地裡卻更加密切著與百姓的關係,使包括肅州在內的數個州府風吹草動,都難以逃過我柔然的耳目。吳起將軍西征安西章度時,對於安西章度的源源不斷的情報支援,便來與此,帝千人將軍能夠做到在敵軍境內來去自如,便受益於這種情報。”
“可見一支精銳的大軍根本就離不開百姓的支援,唐太宗李世民的話說得非常的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張興語氣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