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矣。她自生下來所接受的教育便是把自己一生奉獻給族人,所以才會分析了天下形勢時,或許有疑惑趙飛龍的舉動。
把所有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彩夢接著道:“是的,我們的敵人很多,但我們也有朋友,而且應該爭取更多朋友,這樣我們才能抵抗我們強大的敵人,使我們英勇的戰士不流鮮血,所以我們決定和高禮議和,向回鶻商討借兵。”彩夢話音剛落,下面便“譁”的議論開來。
“什麼?和高禮言和?那麼我們戰士的血不是白流了?”
“罪過啊!我柔然族不屈的英魂就要喪失了嗎?”
“誓死也不能成為別人的附庸!”更有甚者當場痛哭,再也無顏見地下的列祖列宗,議事廳一時混亂非常。
趙飛龍望著一路走來,愁眉苦臉的閃靜,哈哈一笑,一手攬著紫玉的小蠻腰,一手指前方打趣道:“大將軍可又想到什麼良策,面對即將到來的情況?可有信心戰勝困難?”這兩天一路走來,各人想各人的心事,均未做過多詳細交談。
閃靜見趙飛龍神色輕鬆,一路走來首次開口,已不像前兩天那樣憤怒,心中一喜:“族長必是已有良策,何不說來聽聽?”
趙飛龍搖搖頭,淡淡地道:“我趙飛龍終是外人,有誰會信服我?思來想去,還是放手的好!”接著深情地望著紫玉道:“執美之手,笑傲山林,遍遊天下,隨風賞境豈不痛快美也! 我何苦自尋煩惱來著。所以我要向你道別了,隨紫玉一起到中原,會會天下英雄人物。”紫玉甜甜一笑,緊靠在趙飛龍懷裡。
閃靜渾身一振,聞言大急道:“這可不符合族長的性格,您做事怎可有始無終,半途而廢?何況您是我族,一族之長,怎能讓自己的子民在水深火熱之中而於不顧?”
趙飛龍不理閃靜,對紫玉溫柔地道:“想來玉兒你也不曾看過太多地方,就讓為夫帶你到各地名山川去看一看,也不枉此生呀!”
紫玉一直保持著自然的微笑點點頭道:“是啊!玉兒自出生以來便生長在定山,根本沒有機會到中原江南看一看,聽說那裡很繁華,很熱鬧是嗎?有無數海外奇人異事。”
趙飛龍微微一笑,一臉神往地道:“是啊,像京師長安、東都洛陽、餘杭、揚州、廣州、泉州一帶都很繁華,天下商人云集,還有域外各色各樣的東西都有賣。”其實這只不過是趙飛龍的意想,他何曾到過。
趙飛龍瞄了閃靜一眼,只見他在一旁急的像熱鍋裡的螞蟻。
“聽你這麼一說,彷彿很瞭解我似的,柔然人才濟濟,怎用我這個外人?若我所料不差,族內早已經為未來做好了長遠的打算。”趙飛龍揮手製止了閃靜的辯解,接著道:“我沒說這有何不好,這樣帶兵回去不怕引起大亂,到時只怕趙某人的罪名會又多了一條——分裂、屠殺自己族人!”
閃靜一掃慌張神色,堅定地道:“長痛不如短痛,如果真要流血,一切有閃靜擔當了!為了我族未來,閃靜願做任何事。”
趙飛龍淡淡地道:“假如真的有一天,我做出不利柔然的事情呢?”
閃靜又是一陣巨顫,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見趙飛龍一拍閃電,閃電長嘶一聲,疾馳向前。閃靜望著趙飛龍消失的背影,神色複雜地道:“族長,你為何迫我?”心中更是苦思不已。
紫玉吃吃地笑著,躺在趙飛龍懷裡。剛才趙飛龍示意她配合做戲,不明白他為何要作弄閃靜,疑惑地問道:“哥哥,那閃靜看起來那樣忠心,又有才華,你為何要逼他?不怕他也不支援你嗎?”
趙飛龍輕吻她的臉頰,嘆了口氣,老氣橫秋地為紫玉耐心解釋道:“閃靜是個有大才的年輕人,如加以好好培養將來必能獨斷一面,但是現在太過優柔寡斷,作為大將還不夠狠不夠冷靜。犯了將之五忌,現在的他還沒有能夠讓哥哥我放心。你夫君要麼不做,做了必定要做到最好。整個中原未必放在你哥哥我眼裡,總有一天,我要整個世界都握在我手裡,欲奪欲取!”黑暗法師的出現深深刺激了趙飛龍,那是一個對他充滿誘惑的領域。
紫玉從沒想到趙飛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吻她有何不對,沒有絲毫感覺趙飛龍在說大話,痴迷地道:“難道現在他對他你還不夠忠心嗎?”
趙飛龍微一搖頭道:“不是忠心的問題,他現在心中只有柔然,目光短淺,見識就短,怎能看清整個天下的形勢呢?我要的是深晰天下形勢的閃靜,而非只盯著一小片地方,心懷小恩小惠太多仁慈的閃靜。我有最強大計程車兵、科技,最遠見的見識,如果再有一群能力超群的大將,何愁世界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