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無能……”
吳承恩見他期期艾艾地樣子,那還不知道其中內情,淡淡地打斷道:“可是又丟失了那對騎兵的行蹤?”
宣慶海見吳承恩並沒有怪罪之意,暗中吁了口氣,忙慚愧地道:“末將無能,數千人馬仍讓這可恨的六百馬賊跑丟了,而且幾乎連兵員一空的龜茲重鎮也給搶掠、燒殺毀與一旦。”因為忙碌半個月連敵人的影子都沒有察覺,所以宣慶海才懊惱冠以馬賊的貶稱。
“只怕沒有這麼簡單!”站在吳承恩身邊的一個黝黑精瘦,看起來十分精明的中年文士意味深長地道:“以屬下看,此事只怕不是這麼簡單,只觀他們只以五百人之數攻城掠寨,搶財燒城均在旦夕之間,而且撤退時一呼百里,這樣超強的攻擊能力與速度,就是我軍精銳鐵騎也不過如此。”
“西域盜賊雖然很張狂,但是這些年在我大軍的打壓下,哪還有如此精銳的鐵騎?”宣慶海聞言心中一顫,他素知參軍段明禮善斷多謀,深為吳承恩重用,既然若次說肯定不會無的放失。
吳承恩目光始終不離河面,聞言眉頭皺得更緊,冷氣直噴地道:“那以明禮之意……”此刻他幾乎就要肯定自己心中那一個可怕的想法。
果然段明禮神色也是頗為冷峻地道:“現在這隊騎兵的目的,最好的莫過是柔然龍騎將軍吳起的擾兵之計,趁我軍後方空虛,為了打亂我們的後方,讓我軍有所制肘,不能大展拳腳。”
段明禮語氣一頓,神色一重,接著卻不著邊際地道:“去歲,冬季天氣苦寒,深受大雪災,我大唐的北庭、吐蕃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