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朗稀雲聽到自己的話不亂,反而正在沉思,並且是今晚少數清醒人中的一位,心中怒氣才少平了些,說道:“天朗稀雲,你就是負責打探敵情的吧?現在敵人已經進攻到我們家門口,而我們卻對敵人將領、佈置絲毫不知,敵知我而我不知彼,你告訴我這場仗該如何來打?”趙飛龍不怒而威的神態,壓的眾人大氣也不敢出,不待天朗稀雲回答趙飛龍接著道:“如果你現在也喝的酊酩大醉,無論如何我也會治你重罪,現在看你還清醒,還知道自己的責任,現在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眾人自從見到趙飛龍,一直見他都是和和氣氣的,現在看到他一臉嚴肅,都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趙飛龍曾經三年之內把一個新企業帶進世界前一百強,企業員工百十萬,人才更是多不勝數,威嚴自是擺的出來。
別人還好些,首當其衝的天朗稀雲,只覺一股威嚴的霸氣在自己對趙飛龍態度不滿,剛要出言頂撞時撲面而來,壓的自己幾乎無法呼吸,本來心中不是很服氣這個外來的年輕族長,此時收拾起輕視之心,趙飛龍這種霸氣是天然生成的,有這種霸氣的人不可能沒有與其匹配的才華。
趙飛龍見自己的怒氣壓的所有人都膽戰心驚,會場氣氛沉悶,便收起怒氣,真誠地對天朗稀雲道:“稀雲大哥,您不要怪飛龍無理,在坐的每一位可以說都是飛龍的長輩,除了夢兒也許就我年輕了,自然要各位長輩及各位大哥的幫助,飛龍為剛才的無理向稀雲大哥道歉。但是稀雲大哥也應該明白,您所管理的情報對於我柔然來說,就是我柔然的一雙眼睛,一旦這個眼睛出了問題,我柔然就變成一個盲子,敵人就可以任由欺負我柔然。敵人知我而我不知敵,就這一點就把我族推到了絕對的劣勢。眼睛是否明亮,關係到一個人在戰鬥時的生死大計呀!”趙飛龍恩威並重,幾句話說的天朗稀雲汗流浹背跪地認罪道:“天朗稀雲失職,推我族於危境,請族長懲罰。”說完抬頭嘴唇蠕動了下,又低頭待罰。
“請族長開恩……”眾人見趙飛龍真要罰天朗稀雲,不由紛紛求情道。
趙飛龍揮手阻止眾人的求情:“稀雲大哥是否還有話說?”
天朗稀雲聞言真誠地道:“不知族長可否等危機過後再罰天朗稀雲,大敵當前,倘若換人損失更大,天朗稀雲情報做的畢竟有點經驗,這次失職實是吐蕃最近行動異常,不斷譴使與大唐密談情況怪異,因吐蕃終是我柔然勁敵,前又有我柔然不嫁其聖女而滅我柔然的宣告,因此屬下主要精力放在了這裡,忍受不足就輕了高禮……”
趙飛龍打斷他,淡淡地看了長老們及彩夢一眼道:“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天朗稀雲微楞,立即明白趙飛龍問的什麼事,忙答道:“我柔然自是拒絕,屬下恐其與唐和而攻我柔然。且以前種種跡象顯示,高禮部並不具備立即攻我的能力。”
趙飛龍上前扶起天朗稀雲道:“稀雲大哥要是一直認罰,飛龍還真不會顧及眾長老等的求情。現在,飛龍只希望以後稀雲大哥能把我柔然的眼睛擦的更亮,夢兒,為我們端酒,我要為稀雲大哥餞行。”
彩夢柔順地取來三杯酒,分給他二人個一杯,自己也端起一杯,對天朗稀雲道:“飛龍的護衛團,應該正在回族的路上,他們乃是我族精英中的精英,稀雲大哥深入敵境帶上他們,現在正在秋收。希望敵人為渡冬,和來年發愁。”說到舉杯道:“稀雲大哥馬到成功!”
天朗稀雲聞言恐慌地望著趙飛龍,趙飛龍舉杯奇怪地問道:“稀雲大哥還有什麼事情嗎?”
風雨二使冷哼一聲道:“族長的護衛團,除族長一人外任何人無權排程,也不聽除族長外任何人的命令,聖女,你是否忘記了我族三大族規之一?”彩夢聞言這才知道自己心急越位了。
趙飛龍這才明白,點點頭道:“若非使者告訴飛龍,真還不知道有此規定,不知我族三大族規都是什麼?省得飛龍誤犯,這次是我族危機之時自當另論,彩夢又是我妻子可以代表我。”接著對天朗稀雲道:“來,舉杯照彩夢的話辦吧!”三人一乾而盡。拿著趙飛龍的信符,天朗稀雲匆匆離去。
發文長老這才有機會,神情肅然地念道:“我族三大族規簡單地說,第一條是:拔出我族聖劍者為我柔然族長,娶聖女為族長之妻,族長要忠於本族。如由長老會、聖女及護族使共同認為族長叛族,族長可以廢除。第二條就是:我族精英的族長護衛團除族長外任何人無權排程指揮,護族使在未召開全族大會時,必須毫無理由的忠於族長,違者叛族論處。第三條是:任何人不得違抗族長命令,如有疑問事後可由長老會投訴,如違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