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肌膚,一手按著身下的繡塌,一最猛烈、粗暴的方式運動起來。龍!慢……一點哦!奴家……奴家快要被你搞死了哦!奴家受……受不了啊!”楊玉環豐腴的嬌軀,隨著趙飛龍猛烈的衝擊,前後劇烈地顫動著,星目半開半閉,臉上糅合似乎痛苦,又彷彿極度舒服的複雜表情,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檀口中更是發著猶如哭泣一般銷魂蝕骨的淫蕩的呻吟聲。
在一陣陣淹沒神經的舒服中,楊玉環感覺著欲仙欲死的快樂,卻在勉力控制著自己不迷失。她雖然被趙飛龍控制了心神,在趙飛龍暴風驟雨般猛烈的衝擊中,盡力控制著自己的玉渦鳳吸不住地收縮舒張,花團錦簇將趙飛龍的玉柱團團包圍,內部產生著極大的吸力,彷彿要將趙飛龍的靈魂吸過來一般,給趙飛龍產生極大的快感,讓趙飛龍放鬆警惕。一邊利用著自己剩餘一點全部精神意志,都放在自己身體內,聚集著經脈內遊離的真氣。盡力侵蝕著被趙飛龍禁止的丹田
趙飛龍彷彿對楊玉環私下地動作根本就沒有發現,表現的毫無察覺全身心地享受楊玉環配合帶來的超快感,肆意地蹂躪著楊玉環的身體,不知疲倦地大幹特幹著。
時間在趙飛龍近乎暴虐的前後猛烈的撞擊與楊玉環美妙的淫唱中飛快地流失著,在楊玉環即將達到高潮地時候,將嬌弱雍懶的楊玉環擺正,放慢了動作。慢慢地停了下來,伏在楊玉環身上,躺在將臉埋在她的胸脯上柔聲問道:“玉環,在想什麼?”
楊玉環本來就要高潮,趙飛龍卻突然停了下來。就彷彿升到半空中的心突然跌落了下來,渾身異常的難受,聽到趙飛龍話,睜開俏目,喘息幾聲。沒有好氣地嗔怒道:“妾身想要你,想要被你穿透人家,滿意了麼?”。還要來作賤人家,趙飛龍你為什麼要對玉環這麼狠心。”楊玉環說著,流下了委屈地淚水,體內的感覺讓她這一刻感覺,自己就彷彿是一個蕩婦。
趙飛龍嘴角帶著一絲充滿邪異魅力的笑意,抬起頭俯視望著楚楚可憐的楊玉環,伏下身子輕輕問掉了她珍珠一般的淚珠,停下地動作復又開始。啞然失笑道:“滿意……非常的滿意!”賤玉環的意思!嘿嘿……這本就是兩個人地樂事,飛龍當然要問一下美人你的感受。”
聽著楊玉環的哭訴,趙飛龍心中思索,自己面對楊玉環時的確心狠許多。這究竟是為什麼呢?難道只是因為她助紂為虐,欺負了高怡麼?趙飛龍自己心中也想不明白。
拋開這個念頭。又是一陣猛烈的衝擊,趙飛龍望著哼唧有聲,神智在似清醒又未清醒的楊玉環,柔聲問道:“據我所知,鬼羌世族在突厥與西方兩大嬸殿的爭鬥正到關鍵的時刻,玉環與武兄怎麼會有時間到益州來幹什麼?這……”道,飛龍……就是將玉環賣到青樓,玉環也是什麼也不知道。求求你什麼也不要問玉環了,用勁愛玉環吧!她情願就這樣死在你地身下。”
楊玉環放肆地呻吟著,嬌呼著,巨喘息著粗氣,不等趙飛龍話說完,一邊瘋狂地搖著自己的腰肢,一邊隨著身體的章奏,輕搖著香汗淋漓的螓首請求地打斷趙飛龍道。
若是被趙飛龍賣到青樓也許還有出頭的一日,若洩露了鬼羌世族地秘密,除非鬼羌世族被滅族,否則那等待著自己的便是仙媚派地萬蛇窟。她現在正在爭取衝破已經鬆動的禁制,只要能讓自己成功衝開一個缺口,相信武勝幽能立即趕來救自己。
趙飛龍微微一笑道:“玉環莫要緊張嘛?我並非要打探你們鬼羌世族的秘密,我趙飛龍並不怕將來你的報復,因此對你們仙媚派也興趣乏乏,我要知道的是西方黑暗神殿與光明神殿的事情。”
回想起與西方兩大神殿的仇恨,趙飛龍的眼神在不住地冷縮,緊緊地握著楊玉環的柔荑按在床上,見楊玉環警惕的神情鬆動了許多,趙飛龍這才接著道:“你知道就如我剛才所說,我趙飛龍已經立誓,要讓所有傷害我妻子的人不得好死,而這西方兩大神殿與我正有傷妻之仇,讓我差點就失去了我最溫柔美麗的妻子。”以面對匈奴後裔不斷敗退,便是因為黑暗神殿的干涉。如今我柔然與突厥是盟友關係,而突厥又是你鬼羌世族仙媚派的轄地,我們與鬼羌世族有停戰兩月之約,我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又有共同的利益,現在有沒又直接的衝突,將兩大神殿的訊息告訴我,也等於在幫助你們鬼羌世族自己。”
楊玉環臉上帶著嬌媚的豔紅,微微張著檀口,呼呼地噴著香氣,思考了片刻,在趙飛龍的衝擊中,神情難受地斷斷續續地道:“哼……兩大……兩大神殿的勢力……非常的強橫,最難纏的便是……黑暗神殿,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他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