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趙飛龍聞言臉色變的更加的難看,輕撫安慰了一下彩夢將她鬆開,轉過身子,慌忙向馬車旁閃身過去。本來他還以為馬車是為了玉兒準備的,看到秦紅岑,趙飛龍心中更加的痛惜,看到秦紅岑的樣子,趙飛龍才知道她病得究竟有多重。
此時的秦紅岑神情非常的萎靡憔悴,原本紅潤的俏臉顯得異常的蒼白,明豔嬌嫩的芳唇,泛著病態的灰白色,整個人顯得瘦了兩圈,神情顯得十分憔悴無力。惟有那月兒泉般靈動的明眸,望著趙飛龍時帶著無限的溫柔與濃烈的愛意,沒有絲毫的改變,以及那唇角自然而誘人的微笑,仍然燦爛如往昔,她微笑裡面,只有對趙飛龍的一顆真心。
趙飛龍感覺心中一陣悸痛,慌忙大步上前扶過她的柔弱的香肩,將秦紅岑橫抱在懷裡,跑回到馬車上,毫無意識地吼道:“你這是幹什麼?怎麼如此不懂得的珍惜自己,還嫌相公我擔心的不夠麼?有病先在神城養著,回頭相公接你來聚好不好?這樣損著身子,落下什麼病根該如何是好?彩夢真是的,你也讓她如此的胡鬧。”
說著趙飛龍慌忙,渡過一道最純正的真氣,滋養著秦紅岑的經脈,幸好有星零這先天高手為她疏通經脈,否則若讓經脈鬱結,這次非落下病根不可,調理起來就要大非周捲了。
無論是彩夢,還是納蘭素素幾女,都沒有見過趙飛龍在她們面前發過這麼大的脾氣,看到趙飛龍臉色駭人的樣子,全都嚇了一跳。惟有彩雲天不怕、地不怕的,根本就不懼怕趙飛龍,見趙飛龍竟然這樣吼秦紅岑姐姐,而且還對姐姐也不滿,這還了得?
當即跟隨著趙飛龍跳上寬大華麗又舒適的馬車,美麗的大眼睛一瞪,怒目道:“飛龍哥哥好壞,紅岑姐姐思念你才會不要命的趕來見你,你竟然罵紅岑姐姐。雲兒在路上聽紅岑姐姐對素素姐姐說,她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差,怕無法見飛龍哥哥最後一面,才急急忙忙地什麼也不顧地趕來,飛龍哥哥不體諒姐姐,還怪姐姐,飛龍哥哥不是好人。”
“雲兒妹妹……不要怪相公,奴家聽得出來,相公是著緊奴家。相公千萬不要怪罪大姐,是紅岑堅持要趕來的,當日從神城出發是奴家的身子已經完全好了,誰知道奴家這麼不中用,竟然在半路又病倒了。”
“大姐本來是要雙使大人護送奴家到流雲城養病的,只是奴家誓死不從,大姐才勉強同意帶奴家來。好了現在奴家見到了相公,感覺非常的輕鬆舒服。相公的懷抱暖烘烘的,奴家要睡上一覺了,不好意思!諸位姐姐妹妹,奴家要佔用一會相公的懷抱了。”秦紅岑美麗如花的嬌嫩俏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幸福地微笑道。
趙飛龍心中一驚,難道紅岑還有什麼隱疾不成?怎麼這話聽著像小說中的下三爛情章,男女主人公兩個人見最後一面似的?呸呸……我這是什麼烏鴉嘴,趙飛龍心中擔憂了一把,仔細地為秦紅岑檢查了一遍,待沒有從她身上發現什麼異常,而且她在自己真元的滋養下,脈搏恢復的平穩有力才真正的放心了下來,看來紅岑寶貝真的是心力焦瘁而疲憊了而已!趙飛龍歉意地望了一眼跟上來的彩夢,後者則報以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微笑。
想到彩雲的話,趙飛龍心中異常感動,真元源源不斷地輸入到秦紅岑的體內,替她調理著,紅岑雖然沒有修煉武功,但是卻一直在練習著一套修養之法,長年累月應該有小成而已!身體怎麼會如此的弱呢?一探之下,趙飛龍頓時驚了一頭冷汗,原來秦紅岑養的氣沒有積累的氣海丹田裡面,卻全部都積累到了氣海旁邊的日月穴道里。
日月穴是人體陰陽二起交匯的地方,被這些中和平淡的養身只氣堵塞,不生病才怪。若不是發現的早,後期便非常的麻煩了,搞不好會要了人的性命,或者讓人性格變的非常難以琢磨,秦紅岑的消極恐怕就是因為此吧!以前實在是太大意了,作為天醫宗宗主,自己腦海裡有這麼多醫學理論,竟然連這都沒有注意到,醫學重實踐,看來果真如此,有時間還要多幫人看看病。
一切忙完,趙飛龍才發現,彩雲還在怒目盯著自己,慌忙賠笑道:“雲兒!是我錯了!不該發火,呵呵……雲兒這麼可愛就原諒我吧!我向大家道歉。”
彩雲眼神中閃過一絲狡詐,帶著一副勝利者的表情,慢騰騰地道:“飛龍哥哥經常掛在嘴邊說,有功要賞,有過要罰,飛龍哥哥既然承認自己錯了,究竟要怎麼罰你?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飛龍哥哥不許耍賴。”
趙飛龍這才知道,這小丫頭這次為什麼擺的如此認真,原來想要自己為她做事。彩夢、納蘭素素、明月、星零見兩人人如此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