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越說越是悲傷,說道最後不禁潸然淚下,泣不成聲,充滿傷感無奈的演說頓時惹來一些大唐朝廷忠臣的同情,感覺他踐踏道德也並非全然不可接受。
李系目光從唐寧霜身上收了回來,悲憤地掃了李寧一眼,躬身大禮扶著李萌的肩膀,將他扶起道:“自古忠孝兩難全,老侯爺一生對朝廷忠心耿耿,為朝廷鞠躬盡瘁,戰死沙場。”盡忠,新婚雖然對老侯爺有不敬之嫌,卻為國分擔了憂愁。老侯爺知道侯爺的選擇,在天必然大感欣慰,絕對不會怪罪與侯爺。雖然有些須宵小逆臣賊子,柔然奸細意圖反擊,想趁幾扳倒侯爺,去我大唐脊樑。”表,何必在乎這些流言蜚語,你說對嗎王妹?王妹與柔然族長相處數月,聽說一度被柔然族長趙飛龍封為柔然五大主力之一徵西軍大元帥,王妹當對柔然的奸詐瞭解的更加清楚。”李系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望李寧義憤地問道。
他當然看出李萌這是一退為進,不但盡力為他掩護,最後還趁機倒打一耙,爭取一舉扳倒李寧,消除這個最大的威脅。他雖然具體不清楚李寧與趙飛龍有何打算,下午與皇上又說了什麼,但是他隱隱感覺到李寧公主的正統之名,將給他帶來巨大的威脅。
李寧心中冷冷一笑,淡然地看著李萌的悲情表演,示意老淚縱橫的容錄先起身,面對著李系的質問不置可否,淡淡地一笑,聲音輕柔動聽地反問道:“王兄以為秀寧作柔然徵西大軍元帥不妥嗎?”開玩笑,你作為我大唐公主被敵酋俘虜,不思反抗卻做敵人主力大軍的元帥,當然是極大的不妥。”李系聽到李寧的反問,彷彿聽到了極大的笑話,開心地哈哈大笑道。他就怕李寧對這段往事不承認,只要李寧當著這麼多人面承認這件事情,她便無法洗脫通敵賣國的嫌疑。
清流派與保皇派的大臣、富商們聽到李寧竟然承認了這件事情,全都大驚失色地望著李寧,頓時亂了陣腳。清流派領袖、尚書省左撲射李揆排開眾人,小跑著來到眾人前面,臉色凝重地盯著李寧,激動地問道:“公主殿下,此事可真?”
見無數人都在屏氣凝聲地等待著自己的否認,李寧毫不否認地朝感情激動的李揆點了點頭,回頭望著李系道:“不知道王兄口中的敵人所指為誰?”隨著李寧的點頭,轟的一聲,周圍頓時傳來一陣小聲的議論之聲,失身是小失章是大。想也不想理隨著李寧的話理所當然的道,他故意誇大柔然舉之以國。說罷李系悲憤地接著道:“王妹失了神志不成,怎會問出如此幼稚的問題?如今柔然國大軍壓進犯我大唐國土、殺我百姓,淫我妻女,當然是我大唐現在最大的一大外敵。”
李系肯定地貶低著李寧,眼神卻費神地打量著李寧,他不明白一向敏銳聰慧的李寧,此時怎麼會認識不到一旦坐實她在敵國任職,局勢對她有變得多麼糟糕。
李寧聽到李系這麼說,秀眉一凝毫不客氣地訓斥道:“王兄此言繆矣!柔然從來沒有宣佈獨立建國,何來柔然國之說?”隨著李寧聲音並不洪亮的駁斥,四周頓時又安靜了下來。敵國?王兄可否告之秀寧,是誰說柔然是敵人?若柔然根本就沒有反叛,王兄要李寧去反抗誰?自己人反抗自己人麼?”李寧一連串的疑問頓時讓所有人蒙了,假設柔然不是敵人……
—第四百三十九章 … 正義之爭—
道,柔然乃是大漢族的重要一部分,柔然人長期所生活居住地區在河西、隴右、安西與北庭一帶,這些地區同樣是咱們大唐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柔然未有獨立反叛之舉,怎麼會有敵國一說呢?”是叛逆,只有平叛之說,怎麼能說他們是生死大敵呢?”李寧不給李系任何喘息的機會,聲音輕柔動聽地咄咄逼人道。
大唐若宣佈柔然是敵國,那大唐與柔然一經宣戰,只要戰爭沒有結束,彼此就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地消滅對方,戰爭的結局往往要殘酷許多。大唐若是以平叛之舉宣佈戰事,柔然與大唐的最終妥協起來就要方便許多,趙飛龍與肅宗將來都好下臺。
反侵略與平叛亂,感覺差不多都是戰爭,其實卻謬之千里,李寧不惜在大唐朝臣面前暴露自己與柔然的關係可謂用心良苦。李寧此舉可謂破釜沉舟,若無法誰服這些達官貴族與富商,她安平的公主的影響力將降到最低點。
權力之爭無父兄,若李寧失敗不說她幫助趙飛龍,李寧將連自身的安危都將難保。若是李寧能成功說服這些大唐的貴族富商,讓他們接受柔然、接受趙飛龍,那無疑為趙飛龍將來對大唐的統治奠定了深厚的基礎。可以說李寧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即便是騾子她也叫將之說成是馬。
李寧全身散發著高貴而典雅的氣質,在烈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