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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對自己那麼殘忍?還是自己不夠果斷,沒有畫素素那樣勇敢地求追求屬於自己的快樂,所以老天要懲罰自己嗎?

松贊鬱雪低著頭,她時而憂傷、時而欣喜,時而惆悵,策騎輕快地走在邏些城寬敞的香宮大道上。整個街道沒有一個人影,顯得特別清戚蕭條,天高雲闊,清晨的邏些城沐浴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之中。

金色的陽光照射在邏些城那些富麗堂皇建築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環,使整個邏些城都顯得異常的神聖,然而這種神聖又能保持幾時?一行人快速地折向邏些城一片荒蠻的地方。

松贊鬱雪迎著朝陽,全身放鬆,玲瓏的身體隨著戰馬的馳騁而起伏,她微微閉上眼睛,就如當初期待著他吻自己的哪一刻般放鬆期待。她放肆地張開雙臂,深深地吸了口浸人心扉的芳香空氣,享受著邏些城這些日子難得的一份清淨。

他現在在做什麼?他為何要侵略自己的家園,難道就是報復當初哥哥的傷害麼?嗅到空氣中持續的大戰帶來的一絲血腥,一絲渾濁,松贊鬱雪閉上眼睛痛苦地想道。

但是早已經不是那個無憂無慮,什麼也不去想的小公主的她,心中明白,國於國之間的事情遠遠不是如此的簡單,儘管柔然不承認他們自己國家的身份。她寧願柔然與吐蕃的衝突是因為義氣之爭,如果是那樣,以趙飛龍的胸襟,他一定會收兵的。

“公主殿下,三殿下的府邸馬上就要到了。”一個老嫗突然打斷了松贊鬱雪的思路,警惕地望著四周道。

由於三殿下冷僻的性格,使他極不受贊普的寵愛,因此三殿下的府邸,相當的幽靜偏僻。這裡與其他王公貴族的豪宅相比,甚至有點偏僻、幽森,如今正直關鍵時刻,邏些城的希望全都壓在公主殿下稚嫩的肩上。現在誰也不敢掉以輕心,萬一公主殿下有個什麼閃失,那她們全都死不足惜。

松贊鬱雪默默無語跳下戰馬,沒有理會後面忙碌的隨從,靜靜地朝幽靜的府邸深處走去。松贊德干的府邸依山傍水,幽竹假山,流水幽影,十分的幽靜,讓松贊鬱雪壓抑的心情輕鬆了許多。

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她都願意來這裡,因為這裡還有一個他最親的人,也有能給迷茫的她指導的人,儘管在外人眼中自己的哥哥是一個好吃惡逸,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一路經過王府的侍衛、侍女全都恭敬地向她行禮,毫不猶豫地放行,就彷彿她也是這個宅子的主人。

平時知書答禮,對人和善的松贊鬱雪,此時卻絲毫沒有一絲的微笑,對於那些下人的行禮沒有一絲表示,他完全陷入到了自己的內心世界之中。父王去世了,大王兄與二王兄之間卻發生了戰爭,松贊鬱雪不願意去管誰對誰錯,他只擔心兩位兄長的未來。

不成想在她的擔憂中,二王兄的死訊卻如此快地傳來了,世界變的好殘忍,從這一刻自己不得不擔起太多不願意承擔的東西,如果父王仍然在世那該多少,自己可以自由地去追求自己的真愛,也不會發生兄長間的相殘。還沒有等走到王兄經常待的地方,她已經聽到了松贊德干懶散卻有嬸的聲音。

“下顎再低一些!”

“恩,頭向左偏一下,稍稍抬高一點,再低一點,對就是這樣。不要笑,千萬不能笑,眼神憂鬱一點。”

“什麼,你不知道怎麼憂鬱,欣畫,你上去掐知畫一下。對,狠狠地掐。”

“疼吧!你想你全家因為你的無禮將要被問斬,你會什麼心情?對!天啊!就是這個神情,保持著千萬不能動,保持一會,爺我重重地賞你。”一把年輕懶散的聲音,伴隨著女聲的低喃與呼痛,遠遠地傳入到了松贊鬱雪的耳中。

幾個仕女,指著松贊德干筆下的人物,與一個端坐在不遠處,生得如花似玉,眼神憂鬱的美女,唧唧喳喳地議論著。在一間寬大明亮,佈置得幽靜充滿古典氣氛的房間內擺放著數十幅徐徐如生的仕女圖。這數十幅畫中的佳人各不想同,最美妙的是她們的動作神情都不相同,喜、怒、哀樂、悲、歡、憂、平淡等神態迥異。當那群仕女,望著神色由於的松贊鬱雪時,都立即安靜了下來。

“恩!說的很好,公子我沒有白痛你們,怎麼不說了了?”突然感覺耳旁一靜,作畫的松贊德干頭也沒有抬一下地問道。

“殿下,公主殿下來了。”一個使女望著松贊鬱雪秀眉微蹙,心情低落的樣子,小心地低聲提醒道。

“啊!王妹,你好久都沒有來看王兄作畫了,天啊!難道你也把王兄忘記在了這片荒涼的地方?”松贊德干運筆有神,幾筆下去,一個憂鬱的美人已經初現輪廓,卻仍然沒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