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玩意就是類似殺手暗殺時的行為模式。

“原來那倆父子從小練這玩意啊，怪不得像陰魂似得。”胖子無奈撇嘴。

“陰魂？哈！這詞太貼切了，南宮家的小子真的每一個都像陰魂似得啊。”陳寂寒聽的哈哈大笑。

死月冥殺是徹底無法使用了，胖子乾脆就直接刪掉了，他才沒工夫花個幾年去體會殺手心態，磨練殺手特質呢，他可不想像個陰魂似得。

其實，胖子真正想問的，是領域之力的理解，他把觸碰雲蒼河領域的感覺和老頭仔仔細細的描述了一遍，又將虛無空間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你們進去了那裡？”陳寂寒張著嘴半天合不上，皺著眉不說話了，雲蒼河確實是機緣巧合之下成就了領域之力的理解，但這也是因為他的才華，若是換了老頭自己，在那種情況下怕是除了等死再也沒有作為了。

“領域啊，我無法成就呢，君老頭也讓我和軒轅老頭見識過那種力量的，不過我們卻無法理解，這絕對不是簡單的用鬥氣包裹出一個結界而已，那裡面所有的本質都改變了的，雲蒼河還不是天階嗎？怕也快了吧，領域之力……哎……鴻溝啊。”

陳寂寒幽幽的嘆息著，臉上的表情極為壓抑，他和軒轅蒼穹都已經在皇者鬥氣數十年了，卻怎也無法突破，不管是天階還是領域之力，他們都無法達到，就像老頭自己說的，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修煉鬥氣了，這根本就是一道力量層次上的鴻溝。

君不悔和雲蒼河躍過了，但也未必是純粹的才華，機緣巧合怕是也有的，這種巧合又豈是任何人都能遇到的呢？

就比如蘋果，所有人都看著蘋果每天落下，卻只有一個人在一瞬間的覺悟，明白了地心引力的道理，之前的人沒有他的才華嗎？未必！之前的人沒有他努力嗎？也未必！這只是一種靈光一現而已，但這靈光，卻是大部分人一輩子都無法碰觸的存在。

唐小寶點了點頭，老頭鬱悶，他也很鬱悶，因為他或許也是一生都無法理解吧。

不過他並不在意這些，至少現在不在意，只要他一直在成長就行了，畢竟他還年輕，而且還很渣，完全沒有陳寂寒的那種瓶頸感。

“君老頭的技巧？那就不是靈光一現就可以做到的了，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就的了，你知道君老頭練了多久嗎？他從四十歲到一百歲，幾乎無時無刻不在修煉那技巧，其實那東西我和軒轅老鬼都懂，只是我們無法像他那樣苦練而已。”

“雲蒼河其實也懂，但他太天才了，所以他可能一生都無法練成這技巧，因為對他來說，任何境界都是指日可待，任何技巧都是瞬間可明的，就算他所說的鬥氣凝結，呵呵，修煉個幾年就叫苦修嗎？和君老頭比，他那所謂的苦修，只不過是偶爾心血來潮而已。”

“你若沒有數十年如一日的覺悟，就不要去碰觸那東西了，沒有意義的。”

這是陳寂寒的解釋，一個連他也不敢去碰觸的東西，那是真正的永無止境的修行。

“究竟是什麼？”胖子咬牙問道，數十年如一日嗎？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他真的很想學，就像雲蒼河說的，這是君不悔一聲的絕學，無可匹敵的技巧，若是沒有人繼承，那就太可惜了。

“小傢伙，你知道鬥氣的感應嗎？”一個柔和的聲音傳來，兩人同時扭頭，卻是夏霜月走了進來。

胖子立刻站起身來行禮，對於夏霜月他是比陳寂寒還要尊敬的，而且真的很喜歡她那種和藹可親的氣質。

夏霜月笑著擺了擺手，讚了一聲乖，又繼續了剛才的話題。

“鬥氣的感應，你老師就是用的這個技巧，很簡單的一個技巧，就像你能感覺到屋外有個鬥氣高手，就像你能隔著很遠就發現一個皇者級存在，這些都是感應，最基礎的。”

胖子呆呆的聽著，猛然躍起道：“這些我會啊，這些很簡單啊！但老師他……”

老太太笑道：“這些是很簡單，幾乎所有人都明白，所有人都會，只要是湛藍鬥氣以上的存在，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感應力，遇到高手的壓迫感，遇到強者的心悸感，這些都是，但……你能做到什麼程度？這就是關鍵所在了。”

陳寂寒點了點頭道：“是啊，你老師是做到了極致，所以才有了他那種技巧，你只要一動，他就知道你要做什麼，甚至你不動，只是在心裡想一想，你的鬥氣就會本能的生出反應，他也就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了。”

呆呆的聽著，胖子似乎明白了什麼，就像一個人會走路，會跑步，這很正常，所有人都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