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看到過如此變…態而又殘忍的一面,眼下這幫乘坐“海神號”去j國旅遊的老闆、富太太們,大概都屬於那種在國內玩膩了的有錢人,純粹來海上發洩、放縱的,反正這裡是公海,無論怎麼玩兒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劉伯陽知道杜德偉邀請自己來看這種拳賽,是一片好意,所以他也不會怪罪杜德偉,更不會閒著沒事砸他的場子,只不過先前說好的“賭拳”,劉伯陽實在沒那個興趣了。
那兩個在場的拳手的幕後人員互相看看,飛快的使了兩個顏色,對著場中那個勝利的拳手猛的比劃了一個大拇指朝下的手勢。那個獲勝的拳手一個箭步衝到了地上的那人面前,一腳飛踢,伴隨著‘喀嚓’一聲,踢斷了他的脖子。坐在老貓後面一個身材肥胖的夫人微微的閉上眼睛,嘴裡發出了‘哦,哦,哦,哦’的聲音,卻是已經被血腥的場面刺激的**了。
劉伯陽低聲狂笑了起來:“草,這群人…渣,這就是z國所謂的社會精英?在國內都是一本正經衣冠楚楚的,可這本性一旦流露出來,比起街頭的小流…氓和妓…女都不如啊!他們也就是多了一層黃金的外殼而已。”
杜德偉想了想,笑著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正是金錢讓他們和流…氓妓…女有了本質的區別。如果他們沒有了錢,說不定真就會為了生活而去做流…氓和妓…女,我以前認識一個做服裝生意的女老闆,性格比較剛強,後來包養一個小白臉,兩人去澳門賭博賭光了所有家產,現在就淪落到給人做情婦了。”
連續打了四場比賽後,杜德偉小聲對劉伯陽道:“兄弟,壓軸戲來了。”
果不其然,只見一個主持人模樣的傢伙拿著話筒大聲叫嚷起來:“女士們,先生們,現在,精彩的節目來了,來自南美洲的兩位美…女拳手,將會使用特製的兵器,給予對方致命的一擊,歡迎來自南美洲的莎拉和波莉。”在場那些觀眾們瘋狂的鼓掌跺腳,看著兩個褐發的女性拳…手滿臉木然的鑽進了籠子。
兩個女選手如果從容貌上來說,都可以打上80分以上,可是沒有任何表情的臉蛋,以及比基尼泳衣外身體上一道道傷痕,讓她們的美…麗打了大大的折扣。兩個人手上的十厘米長的黑色匕首,則更加加劇了兩人的淒冷感覺。
劉伯陽撇撇嘴,低聲問杜德偉:“她們是什麼人?難道連女人都參賽嗎?如果她們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杜德偉道:“我曾經問過她們的經紀人,她們是南美某個國家游擊隊訓練出來的殺手,為了籌集買的資金,被某些人帶出來打拳的,之前在別的船上,她們從來就是和別的女拳手交手,可是這次為了刺激,就叫她們兩個比賽了……傳說中,她們最大的長處,就是在男人**的時刻幹掉對方……如果說可惜,那也算不上,因為她們的命運就是如此,她們除了打拳,同時也是她們經紀人以及游擊隊的性…奴,起碼上千人上過她們。”
劉伯陽皺起眉頭,心裡的那絲好奇馬上消散無蹤了,這次連一向沉默寡語的高震飛都冷冷的吐出一個字:“草!”
籠子裡,那兩名女人已經開始動手,腳下是靈活的步伐,左手連連虛晃,右手的匕首則彷佛毒蛇的毒牙一般,隱藏在了手掌後面,時刻準備發出致命的一擊。兩人緊張,額頭上冷汗一顆顆的滲出來,目光死死的盯住以前的戰友,現在性命相博的對手!
兩道寒光閃過,兩柄匕首撞擊了一下,發出了刺目的火花以及‘叮’的一聲脆響。隨後,匕首開始連連撞擊,兩人的身體彷佛旋風一樣來回週轉,不停的靠近忽然分開,每次靠近的時候,總是伴隨著刺目的火花,隨後又急速的跳躍開來。
周圍的觀眾都屏息住了自己的呼吸,前面幾場雖然刺激,但是哪裡有現在的精彩熱鬧?
劉伯陽高震飛兄弟幾人也跟著氣氛一起緊張起來,在他們看來,那兩名南美女子雖然算不上什麼功夫好手,但她們確實是在以死相博,她們的每一次交手,都是與死神擦肩而過!
終於,隨著一道血光飛過,莎拉的胸膛處被劃出了一道兩寸長,不知道多深的口子,她的泳衣帶子被割斷,整個胸膛露了出來,小小的布片緩緩的飛落在地上。隨後,似乎兩人體力有點不支了,無法很好的防禦對方的攻擊,一道道傷口不斷的出現在她們的身上……
場地的地面已經沾滿了鮮血,四周一些膽小的觀眾已經閉上了眼睛,但是更多人則是更加瘋狂的叫囂起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吼叫道:“那個勝利的妞,今天晚上我要她,多少錢?你們開個價錢,我要上她,太刺激了,太刺激了……那個莎拉最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