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看準了時機,手腕輕輕的一甩,鞭子準確的糾纏住了玉簫,王昭媛此時心下一片惶恐,一心關心著她的眼睛,手上一鬆,玉簫竟被寧夏勾了下來,史文謹見狀喜道:“好啊,成功了”便拉著叢顯之和陸炎飛向後退去。
玉簫一到手,寧夏當機立斷的就往地上一砸,霎時間簫身被挫斷成了兩截。單純的叢顯之不由的大聲歡呼了起來,史文謹和陸炎飛也是相視一笑,寧夏見陸炎飛一直用手大力的搓著自己的右眼,趕忙按住了他的手,史文謹拿起匕首在自己的衣服的下襬割下段布條,包住了他的右眼。
“你幹嘛呢?”陸炎飛側過頭想要躲避,卻被寧夏一把按住,“乖乖的讓史兄包紮,記住別用水洗,先找個大夫看看再說。”見她說得嚴肅,陸炎飛不敢亂動,由著史文謹笨拙的纏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叢顯之一直注視著身後的動靜,拽了拽寧夏的袖子,訥訥的問道:“寧夏,我們不是成功了麼,為什麼他們還是一動不動的。”如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沉浸在喜悅中的三人馬上冷靜了下來,回頭一看,眾人還是如同被定身的塑像一樣,“怎麼會?”
“哼就憑几個小孩子就想逞能?你們也太看不起我們鳳鳴家的秘術了。”身後的王昭媛也從剛才的混亂中鎮定了下來,冷笑了一聲,便從衣衫裡又拿出一支輕巧的橫笛,“拿下他們”
突然從後面的隨從中站出來四個宮女、兩個太監裝扮的人,將四個小孩子困在了懷裡。王昭媛把橫笛湊在了嘴邊,悅耳的笛聲下,祁軒再次向祈天昊抬出了手,寧夏劇烈的掙扎了起來,突然一個黃色的影子在眼前一晃,鉗制住她的太監一聲慘叫,寧夏再次甩鞭困住了祁軒的手臂,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使勁往後拉。
“自不量力,那就先解決了這個麻煩。”王昭媛臉上一沉,笛聲下,祁軒反拽住鞭身,待寧夏朝著自己飛來的時候,他已經準備出掌擊向小人兒的胸口。“噗”的一聲,寧夏衝著祁軒的臉上吐了一口鮮血,“想當英雄還真難。”
寧夏輕扯了下嘴角,就暈倒在祁軒的腿上,“喂喂”祁軒大聲的叫喚了幾聲,隨即抬頭憤恨的看向王昭媛:“哼,你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麼?”
“哼,誰讓他要幫我的仇人”王昭媛一點兒後悔的表情都沒有,祈天昊痛苦的看了一眼弟弟,回頭說道:“放了他們,你和朕的恩怨,就由朕一個人承擔。”
“哼憑你一個人的命,怎麼夠祭我們鳳鳴族幾百人的性命。”高空中又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音落,又有兩個身形從黑影中現身,“徒兒,還愣著幹什麼,就讓他們死在全都死在自己的手上”
“阿彌陀佛”一陣風襲過,空無大師帶著九個小沙彌瞬間就擋在了祈天昊的身前,“施主你的殺孽太重,就讓老衲來化解他們。”每個小沙彌的手上都捧著一個焚香爐,九人一字排開,一手託著香爐,一手以掌風催著焚香朝眾人的方向飄去、
“大師,大師你快救救寧夏。”叢顯之見來人不像是敵方的人,不禁流著眼淚大聲的呼救了起來,他剛才看到寧夏口吐鮮血,嚇得心臟都快停止了。
“阿彌陀佛。”空無大師走向前去,手摸向寧夏的脈門,之後從懷裡倒出顆丹藥餵給她吃。“小施主不必擔心,她並無大礙,休息個幾天就會好了。”他雖是說給叢顯之幾人聽的,可是眼睛卻是看向祁軒,一直緊張的注視著小人兒的祁軒聽後也是鬆了一口氣。
身後的一行人似是被人忽視了一般,那個後出現的老者怒道:“徒兒,你還等什麼還不動手。”
“是”王昭媛不敢延誤,忙吹奏了起來,可惜預想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她不死心的又吹上了一曲,可是本該被控制住的人卻都坐在原地,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不,不可能的,不可能有人破了我的秘術。”
那老者死死的盯著空無大師的笑臉,一字一頓的說道:“是那個老禿驢搞得鬼”
“呵呵,鳳鳴家的秘術真是名不虛傳,老衲可沒那個本事解開,不過只是略施了點兒小把戲讓眾人的身體麻痺了而已,就算催眠之術再厲害,也無法催動一個無法動彈的人偶不是。”
“空無大師也真當了得,竟能瞬間洞悉到我們秘術的弱點,不過,既然我們有此一役,就沒準備活著回去,來,一起動手,為了鳳鳴家族報仇雪恨”老者一聲令下,那幾個宮女太監以及王昭媛都拔出了利劍,試圖和他們奮身一搏,祈天昊衝著夜空大吼了一聲,道:“影,你們幾個還等什麼,還不出來護駕”
六個黑影從暗處現身,如鬼魅一般快如閃電的身手,幾下子就把那幾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