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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舊過後,寧夏忽然想起了祈星羅的囑託,便和鄭一飛提起了四皇子的邀請,鄭一飛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下去,忽然問道:“你希望我投靠四殿下。”
寧夏一愣,知道鄭一飛話中的涵義,便誠懇的說道:“我只是負責傳話,即使今日我不提,四皇子還是會找上你,雖然我的夫君是王爺,我的大伯是武官,我也曾經是四皇子的伴讀,可政治上面的事情,他們從來沒有向我提過,我也不會特意的去問,對於侍郎大人您的立場,我不會偏向於任何的一方,也自認沒有左右大人的思想的能力。”寧夏越說越生氣,沒想到鄭一飛會把自己當做祈星羅的說客,她因為他有了這個念頭而心寒不已。
鄭一飛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對於久別重逢的寧夏,還是自己這些年來一直牽掛在心裡的人兒,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刻薄的一天,沉默了一會兒,他說道:“對不起。”
“算了吧。”心裡的傷口已經造成了,即使是最真誠的歉意也無法癒合那已有了微微裂痕的情誼,寧夏一直認為鄭一飛是自己難得一求的知己,鄭一飛是個少言的性子,即使當時在玉水鎮的時候,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多是寧夏在說話,鄭一飛只是含笑著聽著,可就算是兩人無話的時候,寧夏也覺得兩人之間流動著一種叫做默契的氣流,從來沒有像現在,面對著鄭一飛,她突然覺得自己竟然無話可說,沉默得讓她如坐針氈,她受不了的站起身來,“一飛哥,我告辭了。”
鄭一飛拉住寧夏轉身要走的胳膊,寧夏卻像是受驚了一般,一下子拍掉了他的手,鄭一飛的陌生讓寧夏覺得很不自在,身體自然的反應之後,她才注意到鄭一飛略顯受傷的眼神,就好像她剛才的感受一樣,寧夏內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