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護住心切,可是看到站在夏玉青後面的東方虹也面帶怒容的瞪著祁軒的時候,他也不敢造次乖乖的選擇了閉嘴。
寧學文剛開始的時候也是火氣沖天,可見到妻弟居然對王爺動了武來,很擔心祁軒會對其降罪,趕緊上前隔開了兩人,“青弟,你冷靜點兒。”
“姐夫,你叫我怎麼冷靜,先前那個什麼花千語的,我就不跟他計較了,現在又鬧出來一個花魁鶯鶯,他怎麼對得起夏兒,哼”夏玉青說完又狠狠的瞪著東方虹一眼,當初夏兒嫁給祁軒的時候,都是東方虹拼命地吹著枕邊風,他才會這麼大意的把可愛的小侄女嫁給了這個滿口謊言的男人。
東方虹一個激靈,很慚愧的低下了頭,轉頭又恨其不爭的瞪著罪魁禍首,哼,要是今後他的青要是不理自己的話,他一定要瞪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徒弟。什麼不學,專學他那個後宮三千的種馬皇帝大哥。
夏玉荷也是火冒三丈,她雖也不像丈夫那樣顧忌到祁軒的身份,可此刻卻更擔心女兒的心情,冷冷的說道:“夏兒在哪裡,帶我去見她”
話說前一刻寧夏還在泡著熱水澡,魏蘭便急匆匆的闖了進來,心急的說道:“王妃,不好了,寧老爺和寧夫人找上門來了,正在客廳裡面跟王爺對峙呢,您還是趕緊去替王爺解圍吧。”
“什麼?”寧夏蹭的一下子顧不得自己此刻還是光溜溜的一隻,胡亂的擦乾淨身子,又在魏蘭與魏菊以火箭速度的打扮下,終於衝出了房間。客廳裡面,祁軒一臉平靜的以一敵眾,完全發揮出了沉默是金的本色。
他越是不說話,就越是惹得夏玉青的火氣節節的飆升,他正發揮著他商業上的口才,把祁軒從頭到腳數落個遍。寧夏從後面衝了出來,氣息不穩的吸了幾口氣,她才開口道:“爹、娘、舅舅,你們怎麼來了?快請坐啊。”寧夏親熱的挽著祁軒的胳膊,以親密的行為來向眾人闢謠,可惜前段日子,寧夏因為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傷心地食不知味,臉頰已經瘦下去了一小圈兒,此刻看在家人的眼中完全沒有說服力,夏玉荷更是心酸了起來,女兒都憔悴成這樣子了還要強顏歡笑,女兒根本就不幸福這就是寧家一行人此刻腦海中得出的結論。
寧學文也失去了剛才的冷靜,心疼的把女兒拉到了身邊,冷眼瞥了下祁軒,他道:“夏兒,跟爹回家,爹不會讓你再受委屈。”
寧夏看著維護自己的一家人,有些感動,更多的卻是為難,鶯鶯姑娘的事情她不想讓爹孃知道,她聽得出祁軒對於那個二王爺的忌憚,她的家人還是不知曉真相的好,於是便道:“娘,女兒只是前段日子胃口不好,人才會瘦,我和祁軒真的很好。”
夏玉青哪裡肯信,只道是小侄女是真栽到了這個男人的手上,一面傷心,一面還要為他打掩護,夏玉青嘆息了一聲,勸道:“夏兒,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話還未說完,一旁的祁軒就鐵青的臉把寧夏抱緊在懷裡,宣示其主權,“夏兒是我的,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他的態度並沒有贏得寧家人的好感,反而讓寧學文等人一齊皺緊了眉頭,“哼,這算什麼意思,有了新人又何必纏著舊人,做戲麼?”
祁軒瞧見了他們臉上的嘲諷的神色,可寧夏不希望他們捲入這場政治漩渦,祁軒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不過他是絕對不會讓他們一家人帶走寧夏的,攬過寧夏,他輕咳了一聲,便大聲的宣佈道:“我和夏兒昨夜已經圓房,她已經是我的人了。”
寧夏看到父母已經舅舅的臉上都變了色,又羞又惱的狠狠的跺了祁軒一腳,可她那一點兒力道在旁人的眼中就成了撒嬌與承認。寧學文和夏玉青都是尷尬的不知看哪裡好,而夏玉荷更是臉紅紅的躲在了丈夫的身後,只有大條的東方虹大咧咧的一拍祁軒的肩膀,驕傲的說道:“徒弟,你可真能幹”
“東——方——虹”聽到玉青咬牙切齒的聲音,東方虹一個激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心裡還納悶著:我難道又做錯事兒了?
祁軒的爆炸性宣言讓寧家的老兩口霎時間沒了主意,夏玉荷還記得上一次詢問女兒是否與女婿行過了夫妻之禮還是上一週的事情,這才幾天的功夫,女兒就被這個男人吃到了肚子裡。
寧學文夫妻兩人都不知該如何開口,倒是夏玉青在驚訝過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嗯哼。”成功的把視線引到了自己的身上,瞪了眼祁軒,他拉過寧夏認真的問道:“夏兒,舅舅只信你的,你若是想離開,就算他是王爺舅舅也不怕反抗。”
寧夏很感動,他安慰的拍拍舅舅的手背說道:“舅舅,我們並不是演戲,我和軒真的很好,如果有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