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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離你而去
作者:孟子曰
狂風暴雨似的那個摧殘
男人不壞,有點變態;男人不騷,是個草包。男人不花心,絕對有神經;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那麼作為一個三十歲的男人還是個處,心理和生理的發育極可能都不正常。
我站在房裡猶豫了半天,是否真要這樣出去試探葉襲,這可事關名節啊,我一個黃花大閨女二十五載的清白稍有不當可能就因此毀於一旦。
但是,我從五歲開始就給葉襲洗內褲,連他老爹的老不羞的內褲都是我包乾了,名節這東西不是早讓葉襲那傢伙給毀了嗎。是的,這多年他遺精的內褲和床單,哪次不是我給洗的。反正這次是破釜沉舟,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姑娘我就是不信葉襲他一個大男人會對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無動於衷。
客廳裡葉襲正在桌前對著電腦一陣猛敲,我走到前面,比量比量距離,不錯,這個視線是最好的,只要他抬頭就能瞧見我。
我在客廳裡走了兩個來回,然後走到那個最佳視線處擺了一個模特的姿勢,前面的人似乎很忙沒有抬頭。於是我只得又走了兩個來回,那人仍是眼角都不往我這裡打上一眼。
假裝咳嗽了兩聲,這傢伙還是不抬頭,手裡繼續敲電腦。
“哎喲。”我故意跌倒。
葉襲這才瞧向我,我心裡一喜正要站起來,卻聽得他道:“襲人,你什麼時候買了件肉色的內衣,我記得你只有紅色和紫色的。”
肉色內衣?我的頭大了,葉襲肯定是兩千度的超級近視眼,他居然連我沒穿衣服都看不出來。我的臉上僵著兩絲笑容,道:“那葉襲這肉色內衣好不好看。”
他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經道:“好看倒是好看,就是你應該把內衣燙平了再穿,皺褶太多。”
我大怒,罵道:“什麼皺褶,是你該配眼鏡了,臭瞎子。”罵完,我跑進了臥室裡。
凌晨五點起床,洗漱後準備早餐,此時葉襲還在床上睡著,想必昨夜又是熬到很晚,我沒有叫醒他,將早餐放到桌子上罩了起來。
出門坐公交車,大約一個半個小時能到我上班的公司,是家保險公司,成立有十來年,剛開始規模很小,但是現在全國各大城市都開設了分公司,員工目前有數萬人。
我在這家公司工作了整整十年,目前薪水兩千每月,活重人累,但是沒法還得堅持下去。葉襲目前博士在讀,每月只有三百多塊錢的補助,這點錢在國際化大都市的B城連吃都不夠。
說起葉襲和我的淵源頗讓人不敢相信,葉襲的爺爺是我祖爺爺收養的義子,他同爺爺長得十分相似且年歲相當,因此兩人親如手足。後來遇上了文革,我爺爺因為祖爺爺國民黨軍醫的身份被連累,首當其衝是被革命的物件。
於是葉襲的爺爺站出來冒充了我爺爺,每日被紅衛兵和紅小兵押在街上游行,灌糞,吐口水,最終沒捱過一命嗚呼了。我爺爺在他臨終前發誓要做牛做馬照顧他的兒子,並且子孫後代也要做牛做馬照顧他的後代。
可這就倒黴了我的父親,連本家的姓都不得不改了,跟隨葉姓做了長工。他熬了大半輩子,死的時候拉著我的手說,襲人你出生的那晚,爸可是嚇得要死,就擔心你媽會生個男孩,不然你一生都得吃苦受累。記住,你要想永遠擺脫現在的身份,就只有想法嫁給葉襲,你們成了夫妻以後的孩子就不用再受累了。
我記住了這句話,但是葉襲卻對男女之情根本沒任何的感覺,整天地埋頭讀書,兩耳不聞窗外事。
剛走進66樓的公司茶水間,我們那個紅小兵出生的部長大媽就怒視了我一眼,肥厚的拇指指著牆壁上的掛鐘,大聲道:“葉襲人你怎麼搞的,每天就不能來早一點嗎,你就是故意掐著點到。”
“掐點又咋了,我反正沒遲到。”我滿不在乎,這大媽大概文革的時候沒整夠人,成天拿著我們幾個手下尋是非。
果然茶水間裡其他幾個同事都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紅小兵大媽陰狠的眼神在我們的臉上依次瞥過,從鼻孔裡哼出兩聲,道:“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今天新上任的總經理要來,你們給我把地都打掃乾淨,記住尤其是廁所,新任總經理有潔癖,眼裡見不得一點髒,聞不得一點臭,否則你們就等著炒魷魚吧。”
她的話音剛落,茶水間裡就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