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身體也跟著一同前往,車子裡,艾念為她備了好多小零食,像是老媽子似的照顧著她,看的程少淺一個勁兒地笑,“暖晨,人家艾念也算是個公司副總,讓她這麼鞍前馬後是不是於心不忍啊?”
艾念笑著看向莊暖晨,莊暖晨忍不住笑出聲,“她只是怕我暈車而已。”對於那天檢查的結果,莊暖晨沒告訴艾念,只告訴她孩子很好,胚胎髮育很不錯。
“以前沒發現你有這麼毛病啊。”程少淺邊開車邊打趣。
莊暖晨笑著沒再說話,艾念也岔開了話題,“程總,一段時間沒見又帥了,吉娜呢?她不是一日不見你就如隔三秋嗎?”
“對啊,吉娜呢?”艾念不提她倒是差點忘了,吉娜那丫頭是跟著程少淺一起走的,當然,這也是她後來才知道的事兒。
程少淺面色無奈,聲音近乎哀嚎,“可別提她了,簡直每天要把我給折磨死,她這兩天是沒脫開身,過兩天就該回北京繼續折騰了。”
“我覺得吉娜不錯。”艾念嘻嘻笑著。
程少淺看了一眼後視鏡,目光準確無誤看向莊暖晨。
莊暖晨豈會不明白他眼神的含義,輕輕笑著沒說話。
艾念當然也明白程少淺的心思,這年頭有情有義的男人真是不多了,也便不再進行這個話題,看向莊暖晨,“暖晨,晚禮裙我已經放在盒子裡了,等到了酒店後你先吃點東西再換。”
“好。”她輕輕笑著。
程少淺見狀故意搖頭低嘆,“艾念,真是不該帶你來啊,你不來我還能趁機大獻殷勤些。”
艾念哈哈一笑。
莊暖晨笑容勾大,心頭泛起異常溫暖。
這世上,總有一種男人會人溫暖,也許他也在愛著你,但不會給你壓力,他會默默幫你掃開障礙,默默看著你嫁為人婦獲得幸福,遇上他,是種溫暖,是窩著心的溫暖,這個人她便遇上了,就是程少淺。
晨遠國際
帶有商業性質的晚宴,往往靜謐中透著詭譎暗湧,有人會小聲說大聲笑,是一場心照不宣不得不戴著假面具笑容以對的盛宴,莊暖晨曾跟著江漠遠參加過大大小小的商宴,唯一的感覺就是笑得太假;但慶功會不同,慶功會上每個人都是發自內心的笑,那笑是燦爛的,即使窗外秋霜正濃,腳步踏進這裡時卻是發自內心的暖。
傳播圈大體都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老人去新人走實屬正常了。
宴會廳上,莊暖晨看到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德瑪傳播招了很多新人來。
“莊暖晨!艾念!”一聲驚喜差點掀翻了整個宴會廳。
莊暖晨循聲看去,眼底倏然被點亮!
是高瑩!
原來她還在這裡。
程少淺笑著說不耽誤她們幾位舊部敘舊就先行走開了,宴會還沒開始,許是太多的事需要他來定。
高瑩抱著莊暖晨和艾念就不撒手了,激動得差點痛哭流涕,“沒想到你們兩個能來啊,太好了,暖晨、艾念,你們兩個現在太厲害了,自己開公司真好,前兩天你們萬宣做的那場慈善活動我也關注了,真棒!”
莊暖晨輕輕笑著看著她,高瑩還是跟以前一樣說話爽朗,想起曾經在德瑪傳播跟她同一組工作時候的情景,現在想來真是溫馨啊。
艾念也拉著高瑩,笑眯眯,“你不是也挺好的嘛,都升職加薪了。”
“艾。老闆,能別取笑我嗎?我是伸手要錢的,你們是伸手拿錢的,我跟你們的境界怎麼想能比呢。”高瑩嘻嘻哈哈的。
“高瑩,你可別取笑我們了。”莊暖晨輕聲道。
“是啊,我和暖晨現在可是重擔壓在身,一天鬆懈下來就沒飯吃。”艾念接過話笑著道。
高瑩點點頭,“現在我算是看明白了,做任何事啊都要承擔壓力,只不過你們的會多一些,但也一樣,有多少壓力就會有多少動力,我相信你們的能力,萬宣目前發展得多好啊。”
三人有說有笑的,又相繼走上前媒介部的幾位老同事,她們幾個聊得倒也痛快。
過了十幾分鐘的時候,程少淺走上前,十分優雅開口,“幾位女士們,宴會快開始了,整理衣裙的去整理衣裙,補妝的去補妝啊,今天總部可是來了不少單身男士,別怪我這個做上司的沒給你們黃金‘剩’鬥士鋪路啊。”
幾位原本聊得還戀戀不捨的女人們一聽這話後“蹭”地全都散開了,就正如程少淺說的,該去整理的去整理,該補妝的補妝,大有一副“有異性沒人性”的架勢。
莊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