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帶,“江漠遠同志,你是不是從小到大做事就一定要有目的性?”典型的投資人思想。
“有些目的性還是好的,最起碼不用浪費時間。”他如實回答,自小到大他就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晚乎餘庫。
莊暖晨聳聳肩膀,“我小時候可沒你那麼些少年老成,勒寶是爸爸教我的,那時候還小,總覺得能夠收集幾根戰無不勝的大將軍就很自豪了,也許,那份小小的滿足就是我兒時的目的吧。”
江漠遠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良久後唇角微揚弧度。VNjA。
“怎麼了?”見他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瞧,她倒是有些不自然了,“也別笑話我,我這個人是從小到大都沒什麼遠大志向的。”
“不是,你很好。”江漠遠抬手,修長手指輕撫她精緻眉骨,輕輕嘆氣,“正是你這樣的女孩兒才不會讓我身心俱疲,我很感謝你,總會給我帶來輕鬆和愉悅。”
“真的?”
江漠遠點頭,俯身過來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吻一下,溫柔低喃,“真的。”
男人微醺的氣息令她忍不住輕闔了雙眼,長睫微微顫抖,暖流滲透於心。
“來,試一下,看你的葉脈是將軍還是我的。”放開她後,江漠遠輕輕笑著,發自內心的微笑透著近日來都不曾有過的輕鬆。
她抿唇笑著,“好啊,不是我自誇,我玩勒寶從沒輸過。”
“這麼厲害?”
“當然。”莊暖晨一臉驕傲。
“那就比比吧。”江漠遠大有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
兩根葉脈相抵,兩人微微用力,在拉扯間其中一根瞬間斷裂了……
莊暖晨徵楞地看著手中一分為二的葉脈。
江漠遠晃了晃手中的葉脈,故意好奇地問了句,“那麼我這根就算是將軍了是吧?”
她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見狀,他更是忍襟不止,“看來,你剛剛的話還真是自誇。”
“你以前玩過是嗎?”
江漠遠搖頭。
“那你做了什麼手腳?是不是玩賴了?”
“真沒有。”他很是無辜的模樣。
莊暖晨執拗的性子又犯了,伸手拿過他手中的葉脈捏了捏,“不可能,你的葉脈這麼硬,很容易斷的。”她的可是在手裡揉了好半天了,素來都是“以柔克剛”,哪來的“以剛克柔”的道理?
江漠遠見她一臉認真,忍不住湊過臉偷香了一下,待唇邊沾香後才滿足地笑了笑,“跟葉脈沒關係,只跟葉脈的黃金分割點有關,找對了點,自然就不會斷了。”
她可真是長了見識了,瞪大雙眼,“只是片葉脈而已,怎麼弄出黃金分割點了?”
“葉脈當然也有黃金分割點了,當然,用黃金分割點來形容有些誇大,只是一根葉脈總有厚實和薄弱的點位,我用手中最厚實的位置來搏你葉脈最薄弱的位置當然就能戰無不勝了,這就好比田忌賽馬,上等馬對中等馬自然就會贏的道理是一樣的。”
“你要不要這麼工於心計啊?只是小朋友間玩得遊戲而已都要這麼精打細算?”莊暖晨一聽都快哭了,老天啊,他也不愧就是理科出身的男人,要是自小就跟他玩,那她童年的回憶該多黑暗?
江漠遠被她逗笑了,伸手將她摟在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打破你常勝將軍的稱號,這樣吧,我手裡的這根大將軍就給你了,算我輸了還不行嗎?”
“你真討厭!”她伸手錘了他一下。
江漠遠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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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淺從總部開會回到家的時候,車子剛開進大門便看到吉娜正掐著腰跟南優璇在庭院裡吵架,兩人大有一副對罵的架勢,臉紅脖子粗的。
見了這幕,他的腦筋倏然一挑一挑地疼,趕忙停車下來,兩人的爭吵聲更清晰了。
“南優璇,別一副我哥像是欠你的樣兒!沙琳壓根都沒死,我哥是兇手的謠言自然是不攻自破了,還有啊,就算沙琳死了也跟我哥無關,她是自殺的,又不是我哥謀殺的。”
“我現在是說你哥的事嗎?我是問你為什麼在這兒!”
“你管我?有這個時間倒不如你去管管沙琳好了,整天纏著我哥真是不要臉,她是不是缺心眼啊?我哥都結婚了還沒完沒了地纏著,有意思嗎?”
“你有意思?你不是也一天到晚纏著我哥嗎?我哥看見你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