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親母親甚至連外公外婆、爺爺奶奶都是軍人,他是紅三代,是司家的二兒子,也是司家老爺子最疼愛的小孫子。論其根源,司家的祖輩都是跟著開國領導人們扛過槍打過仗,走過長征吃過糠的,是絕對的老革命。司家的家教甚嚴,司家老爺子選孫媳婦更嚴,不是軍人出身概不考慮。”江漠遠說到這兒看了一眼莊暖晨,“對於司然找什麼樣的女人談戀愛司老爺子會睜隻眼閉隻眼,但嫁入司家的孫媳那就不能馬虎,據我所知,在司然很小的時候司老爺子就給他訂了個娃娃親。”
“娃娃親?”她簡直震驚了,“這年頭還有人訂娃娃親的?”不抿抵是。
“老爺子嘛,自然是老派作風,再加上戰友甚多,訂下娃娃親也沒什麼大驚小怪。”
莊暖晨低頭玩弄著手指,蹙眉想了想,“那如果是他們兩個都有意思,司家老爺子也不可能棒打鴛鴦吧?”
“這點我就不清楚了。”江漠遠挑挑眉,又補上了句,“真有那麼一天,那就看司然對艾唸的愛到底有多深了。”
她下意識抬頭看著他的側臉,不經意想到在蘇黎世的時候他捱打的情景,心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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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依舊繁忙。
艾念按時來了公司,從幹練的做事風格來看她似乎沒受昨晚上的事情影響。
趁著要檔案的功夫,莊暖晨仔細打量了她一番,低聲問了句,“昨晚司然把你送回家了?”
“嗯。”艾念忙了一上午有點餓,拿了點零食塞嘴裡。
莊暖晨一聽勾了勾唇,“是親自給你送樓上的嗎?”
“唉,別提了,一提起這件事我都覺得丟臉。”艾念將零食袋子扔到了垃圾桶裡後輕嘆一口氣,“昨晚上墨墨在司然身上尿了。”墨墨是小寶寶的名字,全名叫艾子墨。
莊暖晨一聽震驚了,“怎麼還會尿司然身上?”
“是他一直抱著墨墨的,可能是尿不溼的號太大了不合適,接過就尿他身上了。”艾念想想就頭大,“你都不知道我當時都嚇傻了,他身上穿得可是制服,老天啊,我真怕再來個什麼褻瀆軍人罪把我給抓起來。武警啊,我可真沒接觸過這個職業的男人。”
莊暖晨忍不住笑了,“哪有那麼誇張?他生氣了嗎?”
“看得出他教養極好,再說了,他能跟個小孩子生氣嗎?我還想著賠他套制服呢。”
“你怎麼賠?”莊暖晨忍襟不止,“人家制服都是統一的,你當去商場買衣服呢說能買到就買到。”
“所以他走了我真是於心不忍,太尷尬了。”
“有時間的話就請他吃飯當賠罪了唄。”莊暖晨拿過檔案故意提醒,“你這前前後後算是欠了人家兩次人情,你可不是個喜歡欠人情的人,該還的要還。”
艾念點點頭,倒是真被莊暖晨給圈進去了,“也對,我不能白受人情。”
“嗯,你記下人家的電話號碼了嗎?”
“哦記了,昨晚他把他的號碼存進我的手機裡了。”
“他主動給你的電話號碼?”莊暖晨眼睛一亮。
艾念不解地看著她,“是啊,他說以後有什麼事隨時打給他。”說完見她的笑容怪異翻了下白眼,“你別瞎想,他是兵我是民,像他說的,保護市民的安全是他的責任。”
“哦,是啊責任,那麼出於義務你更應該請他吃頓飯了,警民一家親嘛。”莊暖晨抿唇一笑,“就這麼定了,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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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斯麥的傳播活動有板有眼的進行,由於這陣子高盛總部不停放出其他專案進行PR公司招標,所以莊暖晨決定又拓出一個部門來完成投標競標的工作,這樣一來,公司上下又進入了沒日沒夜的加班加點環節。
這次投標的PR公司自然少不了德瑪傳播,莊暖晨知道這次夏旅會做好萬全準備,她也不示弱,前期兩個專案的爭奪哪怕只能保住一個也要爭到底。
離程少淺回總部的日子越來越近,想必夏旅也在為積極上位而努力,當然,這是程少淺傳遞給莊暖晨的意思。
又是加班到十點多,散了員工後莊暖晨總是最後一個離開公司。從跟方程簽下合同後她就是這間公司的老總,相比從前她更盡心盡力。
電梯。門緩緩關上,卻意外伸進一隻大手,嚇得她後退了一步!
等門重新開啟後看清楚來人後忍不住輕叫了一聲,“顧墨?”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