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你有什麼資格說他是你兒子?我懷他的時候你幹什麼了?你是在外面風流快活去了!”艾念氣不打一處來,剛剛哭紅的眼此時此刻近乎迸出火星子來,“陸軍我告訴你,孩子是判給我了,你沒資格見更沒資格要回去!你也好,你們家老太太也罷都給我死了這條心吧,怎麼?你是看你的那隻小狐狸精生不出兒子了才慌了神是不是?”
陸軍被艾念說得啞口無言。13766840
這邊莊暖晨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叫小狐狸精生不出兒子?
“暖晨你不知道吧,我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惡有惡報,什麼叫做天理迴圈,這個世界是公平的,老天爺也是公平的。他的那隻小狐狸精前一陣子耐不住寂寞,挺著大肚子跟別的男人鬼混,也不知道是兩人太激情四射了還是生怕被陸軍發現,結果弄得流產,推到醫院的時候大出血差點喪命,這事啊鬧得老家那邊沸沸揚揚的,陸軍,你們單位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了?”艾念明面兒是講給莊暖晨聽,暗地裡冷言冷語的暗諷陸軍。
莊暖晨一聽這事都愣了,心口跟著突突直跳,現世報也太快了,只不過這大人不懂事卻害了一條無辜的生命。
陸軍一臉慘白,惡狠狠盯著艾念,“你用不著在這兒幸災樂禍,兒子我肯定要奪回來。”
“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被警車帶來的時候你不是沒聽那位武警同志說嘛,孩子是法院判的,你搶孩子那是違反判決的,只要是我不同意,你就沒資格見孩子。”艾念一臉的冷笑。
莊暖晨又是一個頭兩個大,拉住艾念,“怎麼又冒出個武警了?你說的是警察吧?”
“我沒說錯,是名武警同志,警察和武警的制服我還分不清楚嗎?”艾念強調了句,又狠狠瞪了一眼陸軍,“今天他在搶孩子的時候還多虧了那位好心的武警同志,要不然孩子非被這個王八蛋搶走不可。”
“艾念你罵誰?你別血口噴人!”
“我罵你是王八蛋都是輕的了!陸軍你自己拍拍良心,在你做出那些見不得人不要臉的事情後我去你們單位鬧了嗎?我是給你留足了面子,是你那個小狐狸精耐不住寂寞出去偷人才弄沒了你的孩子,是她弄得你名譽掃地,你有本事就衝她去嚷嚷,別一天到晚地在我們母子身上打主意,我就告訴你吧,現在孩子的戶口都隨我的,孩子也隨我的姓,這孩子現在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陸軍“蹭”地站起身,朝著艾念這邊就衝了過來,惱羞成怒,“我不好過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陸軍你要幹什麼?”莊暖晨驚叫,下意識護住艾念。
陸軍伸手就要來扯艾唸的頭髮,另一隻大手狠狠揚起來,眼看著就要落下——
房門被推開,緊跟著一道高大身影大踏步竄前擋在了莊暖晨面前,她只覺眼前的光線被擋了一下,再看陸軍的手被截在半空中遲遲未能落下,攥住他手腕的人,是江漠遠。
他的臉色異常難看,反手一使勁將陸軍直接按在牆上,揪住他的脖領大有一副處之而後快的狠鶩,冰冷盯著他冷喝,“你想搶孩子是你的事,但要是敢傷了我老婆我非把你的骨頭拆下來不可!”
陸軍呼吸不暢,臉憋得通紅。
跟在江漠遠身後的兩個人馬上上前,勸說拉架。
江漠遠這才放開手,陸軍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空氣。
孩子被剛剛突如其來的變動嚇醒了,哇哇大哭,最靠近嬰兒車的男人二話沒說直接將孩子抱在懷裡,姿勢有點生硬但很有耐性,拍了拍孩子,目光嚴苛,“你們嚇到孩子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抱。”艾念見狀趕忙上前,從男人懷裡接過孩子。
莊暖晨這才仔細打量不遠處的男人,身穿制服,看制服的式樣是武警,身材高大偉岸,五官輪廓極為俊逸,他的眼神有些嚴肅,看上去更顯英氣勃勃。
他難道就是艾念口中所說的武警同志?
怎麼回事?
“劉局,我看這陸軍有傷人傾向。”江漠遠的神情又恢復平靜,但語氣很漠然冰冷。彎用況衣。
莊暖晨在來的路上聽江漠遠提及過這個人,看得出兩人的關係不錯。劉局看上去五十多歲,經歷大風大浪的人就算不用多少話眼角眉梢都透著明顯的威嚴,他衝著陸軍冷喝了一嗓子,“你不知道孩子判給你前妻了嗎?”
陸軍全身一激靈,抬頭看著劉局。
“剛剛就你的行為,你前妻都可以控告你傷人知不知道?”劉局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