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因為一件比芝麻還小的事兒大打出手,真的是動了手,結果沙琳被吉娜狠狠打趴在地上,還揮舞著爪牙像她進攻。當然,這一幕被當時正從賽馬場上回來的江漠遠看到,他頓時愣住了,因為從沒見過沙琳如此強悍的一面。
如果沙琳是隻貓,那吉娜就是條蛇,這兩種動物一聚頭,有的只會是火藥味兒。
紅酒會所裡的氣氛有點怪異。
沙琳死命咬著唇,一臉不悅地盯著吉娜,但一聽程少淺冷喝道後神情轉為委屈,“他知道我來中國啊。”
“那他知道你做了什麼事嗎?”程少淺輕晃著一杯紅酒倚靠沙發背上,目光肅沉,“你自己說說看你都給江漠遠添了多少麻煩,他沒直接把你扔出去已經算是給我最大的面子了。”
“我哪有給他添麻煩啊。”沙琳反駁,一臉的哭腔。Ve8V。
程少淺輕抿了一口紅酒,淡淡道,“江漠遠能打電話給我,證明你已經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我又沒去騷擾莊暖晨!”沙琳有點氣不過,嘟囔著,“我已經很聽他的話了,難道想見見他也不行?”
“他結婚了。”程少淺覺得自己有必要再提醒她一句,“你有沒有必要一定得放下身段去攪亂別人的婚姻,去做那麼令人不齒的事?”
沙琳的眼眶紅了,憋著嘴,半晌後說了句,“你和我都是南老爺子做了不齒的事才出來的。”
“你說什麼?”程少淺目光陡然變得嚴苛,語調倏然提高,大手“啪”地一下拍在沙發扶手上冷喝,“你給我再說一遍!”
沙琳哪敢再說,眼淚卻啪嗒啪嗒掉下來了。
“行了行了,你們倆吵得我都頭疼。”吉娜在一旁看夠了笑話後懶洋洋看著沙琳,“你得聽你哥的話,沙琳,這麼跟你說吧,你都不知道我哥為我嫂子做的那些事,我哥這個人呢還真是挺愛我嫂子的,你就別跟著摻亂了。”
“還不都是莊暖晨的那張臉?”沙琳冷哼。
吉娜無奈搖頭,“沙琳啊,我發現你有的時候挺缺心眼的。”
“你說誰缺心眼?”
“說你啊。”吉娜拿了杯酒,慢慢喝了一口,“我要是你能走多遠就走多遠,跟你這麼說吧,我哥一直對你的死心有歉意,你現在倒好,鬧來鬧去的把我哥對你的最後那麼一點歉意都給鬧沒了,你要是不鬧吧,他這輩子對你還會念念不忘,現在倒好,他是巴不得見不到你,你說你是不是缺心眼?”
“你——”
“還有啊……”吉娜眨了眨眼睛,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過來了?”說了大半天才想起重點來。“當年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搞得我哥跟殺人兇手似的?”
“你哪知眼睛看見你哥殺人了?”沙琳不悅。
“當時警察進門的時候他全身都是血,都是你的血,手裡還拿把刀子……多嚇人啊。”吉娜一想到當年那一幕就魂飛魄散。
沙琳搖頭,“當時我都失去意識了,我只知道我很傷心,江漠遠把我推給漠深後又跟南家退了婚約,我覺得什麼都沒了,就拿了把刀子自殺了。”
她將當年發生過的事情一五一十跟他們兩個說清楚,又將南老爺子費勁費力瞞著外界有關她還活著的訊息一事也做了詳細說明。
程少淺聞言後輕嘆了一口氣,沒說話。吉娜則一臉的無奈,“沙琳你可真能作啊。”
沙琳抽了抽鼻子,“我就是很想他啊。”
“回國吧,你進標維的事情父親很快就能知道,別再做些無謂的事情了。”程少淺給出最後的警告。
“是啊是啊,你說標維跟德瑪都是死對頭,你竟為了個男人跑到你老爹的死對頭公司做事,你說你是不是傻?”吉娜在一旁煽風點火。
“那我離開標維好了,總之,我就要待在江漠遠的身邊。”沙琳來了拗勁。
“你是不是也很想讓莊暖晨知道你的存在?”程少淺的語氣轉冷,將酒杯往旁邊一放,一臉嚴肅。
沙琳抬頭看著程少淺,好半天才張了張嘴巴,“是不是,連你也站在莊暖晨那邊兒?”
“我是幫理不幫親。”程少淺強調了句,“沙琳,你以前喜歡胡鬧也就罷了,現在不一樣,你不能因為自私而去傷害個無辜的人。”
沙琳眼睛裡閃過一絲倔強和不悅,盯著程少淺,“是不是連你也喜歡她了?她就那麼好嗎?讓你們一個個都去維護她?”
“沙琳,你別瞎說啊。”吉娜聽了心裡不舒服了,伸手一把摟住程少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