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都會分得很清楚。我呢,無疑是個很自私的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只想著佔為己有才有安全感,比如對你。”
棘手
莊暖晨的思維有那麼一刻是短路的,眼前這個男人在遭遇了前任未婚妻後還不忘口口聲聲用愛來安定她的情緒,怕不會是假的吧?依照他的性格,一旦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那便會付諸行動,那麼沙琳真的不是他的那道菜?還是,他會有跟市面上大多數男人的通病一樣,明裡暗裡都藏著一個,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驕傲如江漠遠,怕是不屑做這種事吧?
心裡完全敞亮不大可能的了,畢竟有那麼一段擁吻事件一直像是塊凝固物似的堵在大腦血管裡,阻礙的她血流不暢,每每想起都會感覺頭暈目眩。愛煺挍�оQ但至少緩解了心頭的鬱悶,她在半信半疑中,也在質疑和選擇相信中徘徊,她知道,這是女人的通病。
“那……”她囁嚅,輕聲地,“你真能分得這麼清楚?如果沙琳真的出現在你面前,你會不會後悔?”
她的話終於引起了江漠遠的警覺,盯著她的眼良久,“今天你似乎對沙琳的事很感興趣。”
莊暖晨沒移開與他對視的目光,只是那目光裡漸漸多了一絲名為勇氣的東西,雖看上去平靜,但語氣透著堅決,“我跟她長得相似,我想換做是其他女人也會心生芥蒂。”用這種話題最能直截了當轉移他的注意力和話題。
果不其然,江漠遠沒再質疑,眼角眉梢間泛起無奈,抬手揉了揉她的頭,“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沙琳是沙琳,你是你,你跟她一點都不一樣。”
莊暖晨斂眉,長長睫毛輕輕忽扇,落下美麗的一剪影子輕闔眼眸華彩。
他沒結束話題,伸手抬高她的小臉,深邃如海的眼眸似乎能夠望進她的心頭,“還有就是,你要記住,哪怕沙琳現在還活著,就在我身邊出現,我跟她也絕不可能。”
她的眸光像是焰火似的竄動了一下。
“我跟她不可能在一起,而且,對於我娶你進門這件事,從未後悔過。”江漠遠嗓音低沉有力,如磐石壓在她的心頭。
狀似小小的喜悅在心頭炸開,然後飛濺起了萬家燈火,她抿唇沒再說什麼,一絲淺淺的笑意卻悄然漫上唇稍。
江漠遠看得仔細,伸手攬過她的腰,曖昧深情,“暖暖,我喜歡你的笑。”
“誰對你笑了?”她衝他瞪了下眼睛,轉身背對著他。
“不對我笑,說句愛我總行吧?”他貼緊她,將她箍得更緊,炙熱語氣掃落她的髮絲。
莊暖晨將被子拉高,捂住臉,“少自作多情了,困啦,我要睡覺。”心臟一直在胸腔裡亂撲騰,臉也跟著紅了。
“睡覺?”江漠遠壞笑,薄唇壓在她的耳垂,“好,我陪你……”說完,大手開始變得不老實。
“別……”
女人嬌喘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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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江漠遠很早就出了門,莊暖晨醒來的時候已人去樓空,看著床的另一側空蕩蕩的,她的心也跟著挖去了片空白。其實他那麼忙,出差是常有的事,但這次不知怎的,她的心老是不安。
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公司。
她惹下的爛攤子總要擔當才行,哪能可著程少淺一人禍害?
只是,當她進了公司的時候,一早上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勇氣和耐性便被迎上來的Angel給打敗了。她許是剛從休息室出來,手裡端了杯咖啡,與莊暖晨打了個照面後陰陽怪氣道,“呦,我還以為你藉此就休個長假了呢,昨天惹下那麼大攤子的事兒你人呢?結果倒好,把我們部門的人都搭進去忙活到了大半夜,莊暖晨你好意思啊?”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莊暖晨絲毫沒給她好臉色看,皺皺眉,“有關燈具的問題總要查出個結果來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Angel怪叫,“莊暖晨,今天你得把話說明白了,我告訴你啊,別以為你受了個工傷就能隨便亂給別人扣帽子。當初如果沒有我給你們提供的資料,你們能那麼順利找到合適的供應商嗎?現在倒好,不知道感謝也就罷了還打算倒打一耙?莊暖晨你聽好了,你覺得是我搗的鬼最起碼要有憑有據,鑑定結果都出來了,燈具之所以會掉就是因為當時的燈架沒支好,這就是你的問題,跟我有什麼關係?”
莊暖晨聞言徵楞一下,鑑定結果出來了?這麼快?
“好好操心你自己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