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項鍊精緻的光倒映在她的眸子裡,如同點綴夜闌的星子般璀璨耀眼。她緩緩伸手,蔥白指尖碰觸了一下項鍊。江漠遠見狀後暗自鬆了口氣,還以為她終於釋懷了,剛準備為她戴上的時候,她卻拿過項鍊,目光對上他的眼——
“別的女人戴過的東西,我不稀罕。”話落,便將手裡的項鍊重新放回了他手裡,語氣淡然。
江漠遠唇邊的淺笑滯在唇稍,先是愣住然後無奈,將項鍊放到一邊後,雙手箍住她的肩膀,濃眉之間染上一絲嚴苛,“暖暖,你要怎樣才能消氣?該解釋的我都解釋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男人炙熱語息透著顯而易見的無奈,撒落她的額頭,濺起一串芳香。抬眸,漠然,“你終於不耐煩了?”
“沒,我哪有不耐煩?”江漠遠趕忙揚唇賠笑,小心翼翼拉過她的手,“我只怕你因為這點小事氣壞了身子,你看你臉色蒼白得嚇人。這樣吧,你問,只要我能回答上來的我都回答你,只要你能消氣,讓我做什麼都行。”
莊暖晨終於嘆了口氣,“你先放開我。”
江漠遠一愣。
“你捏得我手疼。”她冷冰冰道了句。
江漠遠眼底懊惱,趕忙鬆開手。
她竄到了沙發邊角上,拉過個抱枕在懷裡,蜷縮在角落裡像個無助的孩子。江漠遠最怕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有一晚他忙到很晚才回家,進了客廳就看到她也是這個樣子倚靠在沙發上,闔眼睡著了,那一刻他很自責,覺得自己只顧著公事沒時間陪她,今天,此時此刻更是如此,不僅自責還心疼萬分,她始終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女人。
“我想聽有關沙琳的一切事情。”良久,她逸出了句話。
這一句倒像是江漠遠接了聖旨似的大鬆了口氣,她已經見過了沙琳,他也沒必要再瞞她什麼,點點頭便一五一十將有關沙琳和他的事、沙琳跟程少淺的事及沙琳與漠深的事全都倒了出來。
講述的時間很漫長,他說的很詳細,只是到了最後,在講述漠深的時候有幾次的停頓。
“行了別講了,我都瞭解了。”莊暖晨終究還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