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明白了,她是被莊暖晨給耍了,她上當受騙了!這一幕自然會引起江漠遠的誤會,讓他誤以為是她主動來找的莊暖晨!
意識到這點後,沙琳變得更加狂躁,大吼了句,“莊暖晨,你這個騙子——”說著就要衝上前來打她。
“啊……”莊暖晨故作害怕,將臉直接埋進江漠遠的懷裡。
江漠遠一伸手擋住了沙琳,一個不耐煩狠狠一甩,沙琳整個人被推倒在地,這一次的力道更狠,她疼得大哭。
“江漠遠,她根本就不值得你去愛,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她就是個滿嘴謊言、貪慕虛榮的女人!”
沙琳的哭喊引來了路人的駐足觀看。
江漠遠臉色鐵青地嚇人。
莊暖晨見狀後一把推開江漠遠,哭著跑到了路邊,招手便打了輛車子離開。
“暖暖——”江漠遠慌了神,拾起地上的錦盒後二話沒說衝到了路邊的車子,這邊沙琳也倔強地起身——
“江漠遠——”
“別再讓我見到你!”江漠遠狠狠撂下一句話後開車便去追莊暖晨。
沙琳站在原地,又開始哇哇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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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回到家,這一路上莊暖晨都沒有說話,眼睛紅紅的,眼淚倒是沒了。
說不委屈是假的。
她從沒想過自己為了對付個女人還能費盡心思到這種地步,不惜來傷害自己。說到痛,怕是沙琳比她更痛,可是,她內心的鬱結又有誰知道?她一次次撞見他們兩個在一起,難道到了現在還要忍氣吞聲什麼都不做?
整個人窩在沙發上,她的下巴抵住膝蓋,整個人像是個毫無生氣的娃娃似的憐人。江漠遠這一路上也不知如何開口解釋,沉默不語跟著回到了家,半晌後拿了套家居服下樓走到她身邊,坐下,“衣服換下來吧。”
莊暖晨不說話,連看都不看他。Vebr。
他知道她心裡有氣,也便不加勉強,將兜裡的錦盒拿出來放在茶几上。
錦盒的顏色刺痛了莊暖晨的眼,她突然像是發了瘋似的一把抓起錦盒,狠狠扔了出去。錦盒撞在了落地玻璃上又反彈了回來,掉在地毯上鬆了口,精緻的項鍊從裡面滑落了出來。
大片夕陽落在項鍊上面,染上了玫瑰金色般的美豔光澤。
江漠遠見狀,眼底竄過一抹內疚,抬手輕撫她的髮絲,低低說了句,“對不起。”
淚,延著眼眶又流了下來。
這一次,是心痛。
其實她知道自己不夠堅強,如果夠堅強,她就應該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鎮定自若地走進房裡該休息休息,該做什麼做什麼,而不是在這裡對著他流眼淚。在進家門的這一刻,在有他陪伴的這一刻,她才知道這段時間承受的委屈、彷徨和無助都像是潮水似的襲來,她再也忍不住想要去發洩,狠狠地宣洩自己內心的不滿。
“別哭了。”江漠遠輕輕抱過她,心裡眼裡盡是心疼。
她任由他抱著,流著淚冷冷地一字一句,“你的那件黑色外套呢?上個月訂製的那件。”
江漠遠一愣。
她抬頭,淚眼透著漸漸明晰的絕望,“要我說得再明白一點兒嗎?你這次出差回來,原本穿得那件黑色外套。”
江漠遠驀地皺眉,張嘴想要解釋,卻一個字說不出來,半晌後再次喃了句,“暖暖,我知道在這件事上我對不起你,但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莊暖晨盯著他,“原來你也知道我會誤會嗎?你也知道你們之間讓外人看了覺得曖昧是不是?江漠遠,我不是沒給你機會過,但你呢?除了騙我還是騙我!”她一把將他推開,攥緊了拳頭,“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江漠遠,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你當我是什麼?她死了?那我看到的又是誰?鬼魂嗎?”由份被她。
江漠遠最怕的就是有這麼一天,但這一天還是來了。他抿了抿唇,耐著性子解釋道,“她還活著,這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事。出差回來那天,我的確騙了你,但是,我真的是怕你誤會,到時候就算我再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
“你連跟我解釋的打算都沒有,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不會相信你的話?”莊暖晨一想起那段監控錄影就痛心,“你真行啊江漠遠,堂堂個執行長,竟玩起了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你為了瞞著我也真夠費心費力的了,我都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脫身的,還裝作在機場剛下機的樣子,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