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說著,像是逃避瘟神似的逃之夭夭了。
莊暖晨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不由汗顏,夏旅這招太狠了。
果不其然,孟嘯連語氣都變得生冷下來,近乎是咬牙切齒,“夏旅,你找死是不是?”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也只不過是想跟她開開玩笑而已,誰知道你的女人這麼不經嚇,抱歉嘍。”夏旅說著聳聳肩膀,“哦還有,我的那份餐費就不勞孟公子費心了,這些錢拿去重新找女人吧。”伸手從包裡掏出錢包,幾張大鈔直接拍在孟嘯面前。
“夏旅,你——”
“別說我沒提醒你啊。”夏旅打斷他的話,“在床上的時候記得要戴安全套,小心真的染上艾滋病。暖晨、艾念,走啦。”
孟嘯氣得臉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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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的事一直拖著沒個具體,奧斯公關那邊又對美亞的專案也虎視眈眈,這陣子加班加點在所難免。除此之外,因為莊暖晨訂的那套房是成熟社群房,手續辦妥了之後便直接拿到了鑰匙,家居精裝省去她不少功夫。
莊父莊母在北京盯著新房傢俱盯到差不多的時候便回了古鎮,莊暖晨雖然有一萬個不願意但也沒辦法,二老還要回古鎮處理些事情,一時半會兒還沒法子搬來北京住,但有了房子畢竟很方便了,至少二老可以經常來北京。
莊父臨走之前格外定住莊暖晨要多去看看姑媽,畢竟就這麼一個親戚了,莊暖晨也應聲答應。
週三屬於小週末,開完會回到家已是晚上十點半多了,放個水洗完澡後,江漠遠正巧也到了家。
正在吹頭髮的時候,手機響了。
莊暖晨看了一眼手機後目光怔了怔,走到臥室門口開門探了探頭,江漠遠在一樓洗澡沒上來。想了半天后接通手機。
手機另一端先是沉默。
最終還是莊暖晨打破了沉默,“許暮佳,這麼晚有事嗎?”
許暮佳有點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說了句,“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怎麼樣了。”
莊暖晨啞然失笑,“我們兩個還沒好到沒事聊家常的地步吧?”
對方尷尬笑了笑。
“有事就說吧。”
“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想問問你……會不會來看顧墨。”
莊暖晨身子一怔,稍後輕描淡寫,“我曾經答應過你的事就不會反悔。”
“我是想……”許暮佳話說了半截,頓住了。
就他女得。莊暖晨等了半天也不見她開口,有些無奈嘆了口氣,“你到底找我是想做什麼?”
“我、我是想讓你幫我勸勸顧墨。”
“勸什麼?”
“我想跟他結婚,可他遲遲沒表態。”
莊暖晨心口堵了一下,“你想讓我過去勸他娶你?”
“是。”
有那麼一刻莊暖晨真想結束通話電話,但還是強忍了下來,語氣冷淡,“許暮佳,你別欺人太甚了好不好?”
“我知道這個要求挺過分的,莊暖晨,但除了這個辦法我真的沒招兒了。”許暮佳也急了,趕忙解釋,“我已經懷了顧墨的孩子,我想給孩子個保證有什麼不可以?婚禮再不舉行的話,我的肚子就該顯懷了。”
莊暖晨壓著氣,“許暮佳,我不會去見顧墨,更不會答應你這個荒唐的請求。”這句話落下後,臥室的門開了,衝完澡的江漠遠走了進來,全身上下只圍了一條白色浴巾。
她的目光緊了緊,心裡七上八下。
奈何,許暮佳沒有結束通話電話的意思,哭喪著腔調,“暖晨,求你幫幫我……”
江漠遠走上前,伸手從背後摟住她。
她嚇了一跳,生怕他聽到什麼趕忙將手機移到了另一隻耳朵上,江漠遠卻只是低低笑著,低下身將她摟地更緊,英挺的臉埋進她半乾的髮絲之間輕輕磨蹭,男人身上固有的微熱體溫和炙熱的呵氣落在她的耳畔,濺起一串的芳香。
提前了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這種事……”莊暖晨說這番話很吃力,一邊要壓著對顧墨的心疼,一邊又要壓著身後江漠遠不懷好意的磨蹭,鏡子中,他高大的身軀罩著她,大手也不安分地探到了她的胸前,細細勾勒誘惑。愛嬡詪鯖讎
“這種事只能靠你自己了。”她躲閃著江漠遠不懷好意地大手,輕聲說了句。
“暖晨——”
“很晚了我要休息。”莊暖晨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