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算了,事情都過去了,人都走還說她幹嘛?”
“她敢不走,不走就打到她走。”艾念努了努嘴。程什艾事。
“艾念,你遇上別人的事怎麼就那麼意見分明?輪到自己就犯渾了。”夏旅無奈笑了笑。
“我和暖晨的情況又不同。”艾念嘟囔了句,擺了擺手,“哎呀不說我了,暖晨,那個徐曉琪臨走的時候還到你辦公室耀武揚威幹什麼?”
莊暖晨聳聳肩膀,“也不是耀武揚威,在我眼裡可能是殊死搏鬥後剩下最後一口氣不吐不快罷了。她跟我說,莊暖晨,別以為江漠遠對我不屑一顧就是鍾情於你,越是優秀的男人有外遇的機率就大,他現在沒出軌是因為還沒遇到更合適讓他出軌的女人。”
“哇靠……真這麼說的?”艾念差點把飲料噴出來。
莊暖晨點點頭,輕笑。
夏旅轉頭看著她,若有所思,“你怎麼看?”
莊暖晨抬眼對上夏旅的,輕嘆一口氣,“其實徐曉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現在這個年代,誰對誰還能負責到底呢?一輩子太長,長得讓彼此惶恐未來的路該怎樣走;一輩子又太短,短到讓彼此覺得不盡享人生就是個錯誤。也許,真的會有那麼一個女人會重新引來江漠遠的關注,他的心太大,大到可以裝下整個世界,大到讓我看不見摸不到。”
艾念將杯子放在桌上,收回笑容表情變得嚴肅,“暖晨,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江漠遠了?真的死心塌地愛上他了?這次不準再跟我說廢話,之前我問過你為什麼嫁他,你就說是愛他,那時候的話我不相信,我要聽你現在的真心話。”
夏旅也盯著她,似乎也在等著她的回答。
杯子攥著莊暖晨手心裡,來回來地轉來轉去,輕輕的,像是她的心在左右搖擺。她低頭看著杯子裡緩緩搖晃的飲料,半晌後才堅定說了句,“是,我愛上他了。”
“啊?”艾念驚叫一聲,“真的呀?你對他的好感真的上升到愛情了?我只知道你確實挺喜歡他的。”
“顧墨呢?你不愛了?”夏旅意外開口問了句。
莊暖晨依舊盯著飲料,輕啟紅唇,“我不知道。我和顧墨是相愛的,一直以來我覺得我只是屬於顧墨的,從分手到重逢,我真的做好了伴他一輩子的打算,可遇上江漠遠之後一切全都亂了。現在,每當我想起顧墨的時候除了心疼還是心疼,他的苦我恨不得替他去扛,他的眼淚我也巴不得替他去流,就算在最困難的時候我都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可面對江漠遠的時候完全變了,一切的感覺都不一樣。他是個很複雜的男人,不同於顧墨的透明,他的心思我猜不出來,他是喜是怒我也看不出來。他能夠帶給我安全感同時也讓我彷徨不安,他能夠讓我溫暖同時也能讓我痛恨。我不知道怎樣面對他,又會子在下一秒很想看到他。他不會給我心疼的感覺,只有心痛,是真的痛到骨子裡的感覺。”
“完了,你是百分百移情別戀了。”艾念搖搖頭。
夏旅聽完這番話後問了句,“那他呢?看得出他挺疼你的。”
“他說他愛我,可他愛的是……”話說了一半嚥下,有些事是夏旅和艾念不知道的,想了想轉了話鋒,“可他的愛能維持多久?今天走了一個徐曉琪,可能明天又來了個趙曉琪,優秀的男人身邊永遠不缺女人,我無法去估算他的愛情保鮮期是多長時間,所以只能順其自然。”
其實她更想說的是,她能擁有江漠遠的愛完全是託了這張臉的福,但這麼說會嚇壞艾唸的。
“暖晨,說實話啊,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會選擇顧墨,因為他是個太透明的男人,高興就是高興,生氣就是生氣,跟這種男人在一起心裡多有底啊,不是我在背後說你老公……”艾念看著莊暖晨嘮叨,“他這個人太高深莫測了,喜怒不言語色的男人心神如海啊,你見過他大笑或大怒的樣子嗎?”
莊暖晨仔細想了想,一股寒意延著後脊樑骨蔓延,下意識搖頭,江漠遠的笑跟怒都不像顧墨似的表現到了極致,她見過他微笑,溫潤柔和,也見過他生氣和不快,最駭人的當屬結婚那天,可歇斯底里的大怒她真的沒見過。
夏旅不同意艾唸的話,搖頭,“我倒是覺得跟江漠遠那種男人在一起挺省心的,他社會經驗豐富,又有足夠的人脈關係,這樣的男人會教會女人很多東西,不會讓女人太辛苦,至於大喜或大悲這種嘛,想想看江漠遠能做到今天的位置說明他有著不同一般的經歷,往往這種男人都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感和脾氣了,一個人如果不能自控又怎麼會做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