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了一下記錄,離上一次購買沒太長時間,江先生,如果您是不滿意之前購買的那個床墊可以再退還回來。”店主十分客氣。
莊暖晨心裡感嘆,真是一分錢一分貨啊,貴的東西睡過了也還是貴的,還是值錢的。
“床墊不能用了。”江漠遠隨意甩出了這麼一句。
店主一愣,其他店員們也面面相覷,不過很快,大家的神情就開始略顯得曖昧了……
剛開始莊暖晨沒覺得江漠遠這句話有歧義,但一看大家的表情這才愕然覺得……他的話有太多的遐想空間,臉不經意紅了,這下子看在外人眼裡更成了解釋不清的“證據”。
******時間太緊了,馬上要出門寫不到四千字了,今天就先三千三白字左右吧,諸位抱歉,明天會是正常字數,挨個飛吻!
誰在吃醋?
一切忙完之後,莊暖晨餓得肚子咕咕直叫,趴在車上半死不活。愛葑窳鸛繯江漠遠被她的樣子逗笑,“你該增強運動量了。”光遠就餐。
莊暖晨憤憤,抬頭盯著他目光足可以殺人,“我昨晚就沒怎麼好好吃飯,又被你折騰得大晚上差點喪了命,你還好意思幸災樂禍?”
“餓了?”江漠遠抬腕看了一眼,“想吃什麼我帶你去。”這個時間很多餐廳都不營業。
“上次我在香格里拉吃到的有款蛋糕不錯。”她一咕嚕坐起來,舔了舔舌頭。
江漠遠皺眉,“先想正餐。”
“那裡也有正餐啊。”她沒好氣反駁了句。
江漠遠嘆了口氣,“你說那裡的自助餐?”
“自助餐怎麼了?多好吃啊。”莊暖晨衝著他翻了下白眼,又陰陽怪氣道,“是不是沒人在旁邊像個奴才丫鬟似的服侍你,你這位大少爺就吃得不爽啊?”
江漠遠知道她還在為昨晚上的事生氣,抬手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沒良心的丫頭,我不過是想讓你吃得舒服些,自助餐大多都是涼食,你的胃哪能受得了?”
“我是打算去香格里拉吃蛋糕吃個夠本兒,把我那份吃回來,哦,連同你的那份。”13605010
江漠遠無奈只好點頭,“坐好,安全帶繫上。”
“你來開車?”她奇怪問了句。
江漠遠坐上了駕駛位,有些難受地挺了挺身子,“讓你開車還不定狗年馬月能到。”今天兩人出來是開的莊暖晨的車,她的車是典型輕便型的,相比他平時用的商務車來說面積是小了點,江漠遠人高馬大的擠在駕駛位上怎麼看怎麼彆扭。
“不是有導航嘛。”她皺眉,哪有這麼損人的?
“導航對你有用嗎?”江漠遠發動了車子,倒了下車,“上次是誰卡在三環上下不來了?”最開始他其實很反對莊暖晨開車,連她學車他都是抱反對意見。在北京,最好區分的就是東南西北,除了望京外,北京大多數的街道都是橫平豎直,縱為正南正北,橫為正東正西,以紫禁城為中軸線筆直鋪開,所以有人會在外地分不清東南西北但在北京絕對沒問題。可是,莊暖晨是典型的路痴,開著車打著導航都能迷路的主兒,讓她分個東南西北都要費半天功夫。就拿上次她卡在三環路上來說,進三環入口的時候倒是挺撒丫子跑得歡,等想下來的時候卻找不到出口了。她倒是也沒客氣,直接打電話叫了外援,這個外援就是他。
他是一路搭著計程車在整條三環上找她,結果找到她的時候,人家姑娘已經在三環上整整繞了兩個多小時,他是一路在眾多憤怒的汽笛聲竄到了她的車子裡,將她拎到了副駕駛位上,親自開車將她從三環上營救下來。
從那天起江漠遠就很是領教她開車的技術和本領,這丫頭有時候性子急,稍微碰上點堵車就喜歡繞路或是竄街走巷,出發點沒錯,但她忘了,北京不是上海,上海弄堂多怎麼堵也堵不死,北京胡同也不少,但決不能像是在上海似的竄,說不準塞進死衚衕裡就出不來。
總之,每次見到莊暖晨開車他都是心驚膽戰的,說不準就又出點什麼事,不過這丫頭運氣好得很,出過不少的亂子,也遭遇過不少無厘頭的事,但直到現在竟沒接到一張罰單,也不知道是她的車子太小還是上天可憐她。所以只要他們兩個出門,他是必然要坐在駕駛位上的,看著她開車還不夠操心的。
對於他的控訴,莊暖晨自然有很好的解釋,“不是我下不來,是三環度的太厲害了行嗎?”那次的確夠丟臉。
江漠遠沒反駁她的話,笑了笑,開著車直接駛向海淀。
車廂裡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