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怎麼,你也有害怕的事兒?”沙琳眉眼譏諷,“你在怕什麼?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只是替身?”
江漠遠目光轉為森冷,“沙琳,別讓我對你最後一點的內疚都沒了。”
“你——”她倍感委屈,聞言後眼眶倏然紅了,乾脆賭氣坐在他的對面,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江漠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做了什麼了嗎讓你這麼遠離我?我不愛漠深,是你硬生生將我推給的他,他的死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不但逼死了漠深,還逼死了我!要不是你那麼冷酷我能割腕嗎?你知道我這幾年是怎麼過的?如果不是你的自私,現在漠深還活得好好的,而我們,說不定連孩子都有了!”
漠深的死就是江漠遠的死穴,沙琳知道得一清二楚,把這件事當成是武器來對付江漠遠一準兒沒錯,有一種女人是極度不理智的,一發起脾氣來總會失去底線,嘴巴比刀子還狠,沙琳就是這類女人。這個時候再提及漠深無疑就是往江漠遠餓心窩上捅,一刀一刀的殺人不見血。V72o。
也許她只想發洩心中不滿,也許她只想用這件事來提醒江漠遠是欠了她的,但她忘了,眼前這個男人在歷經了喪弟之痛、家人及周遭對他的誤解和密不透風的口伐筆誅後早就練就了異於常人的隱忍,他的諱莫如深他的平靜早就不是沙琳所熟悉的,所以在她說完這番話打算能從江漠遠臉上看出些許內疚或慚愧的神情時卻極為驚訝,江漠遠的沉靜超乎她的想象。
她忘了,江漠遠是個早就習慣將心思變化深斂於心的男人,喜怒哀樂對於他來說早就可以控制得收發自如。
辦公室裡安靜了下來,沙琳捂著胸口,死死盯著他。
江漠遠靜看了她良久後伸手按下擴音鍵,“週年你進來一下。”對她剛剛控訴置若罔聞。
很快週年敲門走了進來,同時也被沙琳破壞力極強的能力折服,江漠遠的辦公室裡何曾這般亂過?
“給她安排部門,儘快熟悉業務。”江漠遠緩慢命令了句,手指收回之前扶正了辦公桌上的相框,相框中的女子笑靨如花,稍稍驅散了罩在心頭上的陰霾。辦公室裡的任何物件都可以被沙琳亂扔亂砸,唯獨這個相框不可以。
“江漠遠,你欺人太甚了!”沙琳氣急敗壞。
“三條路。”江漠遠含笑,眼神卻黑暗駭人,“一,讓週年來安排你的工作;二,主動辭職;三,我給南老爺子打電話。”
沙琳狠狠跺腳,“算你狠!”
關門的聲音差點將整個辦公室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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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亞的活動,像是被人硬生生塞了只蒼蠅進嘴巴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