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愈發如洪水,流進被他想撐到極限的口腔裡,她的下巴張到最大,也許已經麻木了,一肩柔順得象絲絹般的秀髮凌亂不堪,幾根髮絲已經因為汗水沾在她的臉龐上,整張臉因這凌亂卻越發顯得嫵媚妖冶。
她瘦小嬌嫩的身體似乎吹彈可破,被掌控被征服的雌性柔美的身段和姿態盡情的顯露著。
而江漠遠的胸肌因為每一下猛烈的抽搐跳動著,腹部的八塊腹肌上下起伏,猛獸般擁有傲人的身材閃爍著精光火熱的肌肉。
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厚實而散發著熱氣的兩塊胸大肌,八塊浮凸線條甚是擁有美感的腹肌,每一塊的肌肉都噴發著男人健壯雄性的魅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莊暖晨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嘴巴里的痠痛早就不及心底被狠狠撕開的痛,燈影下的一幕,是永遠的羞辱和楚痛。
她的頭頂是男人滾落下的粗野呼吸,雙耳已經漲到了極點,嗡嗡作響。
時間像是定格住了似的。
地毯的長毛輕輕淺淺扎著她的膝蓋,莊暖晨覺得她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膝蓋跪得太久都已經麻木。
又不知過了多久,江漠遠起身,卻將她的身子拉高,大手攀上她的小臉,修長手指在她的臉頰兩側狠狠一掰。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長矛繼續攻進。
漸漸地,江漠遠的力道愈加猛烈。
莊暖晨已經無法支撐那樣的衝擊,整個口腔已經變形,喉嚨裡傳來要嘔吐的聲音,嗚嗚嗚的呻吟聲從她被塞滿嘴裡的縫隙裡傳出。
她雙手想推開江漠遠,可她的柔弱跟男人健壯的身材相比不起任何作用。
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強大的力量,全身都在噴發著一股無形的熱力。
莊暖晨聽到江漠遠發出一聲野性狂吼,他的大手近乎要將她捏碎似的,肌肉堅硬的收緊著,狠狠壓向她淚流滿面的臉頰。
她毫無招架之內,只能雙手狠狠抓著他的長褲,似乎要被撕破一樣,可是嘴裡卻叫不出聲音來。
渾濁席捲了她的檀口。
她嗆得直想咳嗽。
江漠遠卻依舊捏高她的臉,命令道,“嚥下去。”
她張大淚眼,驚恐地看著他那張饜足的英俊臉頰。
他卻手勁一收,扣住她的後頸,她無力張嘴只能順勢嚥下渾濁,又從嘴角逸出,沾染鎖骨之上。
空氣中,浮動著靡靡氣息。
江漠遠滿足地嘆了口氣,將她一把抱起來,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落一吻,低噶嗓音性感磁性,“小東西,你棒極了。”
莊暖晨在他懷裡早就失去了感覺,整個人都像是被人拆分的禮物,唇舌的痠麻又化作了疼痛,雙膝因長時間的跪姿導致淤青,她的臉慘白得嚇人,任由他抱著她進了浴室。
初進萬宣
莊暖晨還是週一上了班。愛蝤鴵裻
嘴唇的紅腫及身上的紅痕足足到了週末晚上才稍稍得到了緩解。
這個週六江漠遠不在家,顧墨卻打了幾通電話過來,她一見是他的號連線都不敢接,生怕再起事端。
起幾日家。週日晚,江漠遠卻又回了別墅,她戰戰兢兢不知所措,他卻沒有再對她施加暴戾,衝了涼便摟著她入睡,她早就做好了被他肆虐的準備,但,江漠遠似乎真的累了,躺下後沒多久就沉沉睡去,結實的手臂卻始終箍著她的腰不讓離開。
她原本怕極了,但到了後來睏意襲來也睡了過去。
一夜竟然好夢。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窗外大亮。
餐桌上是他一如既往備好的早餐。
到了崇文門,江漠遠停下車子,看了一眼樓上的後微微蹙眉,“就在這兒上班?”
莊暖晨恨不得馬上下車卻又不敢造次,輕輕點頭,好半天擠出了句,“時間不早了,我上去了。”
“等等。”
她身子一僵。
江漠遠卻探身過來,主動為她解開了安全帶,抬手碰觸她的臉。她一驚條件反射性別過頭,他的手指滯在了半空中。
她像是拉緊的弓。VEYz。
半晌後卻聽江漠遠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扳過了她的臉,抬指將她一縷長髮別於耳後,舉止輕柔,“中午別為了對付一口就隨便吃快餐。”
意外的關心令她微微愣住,很快又馬上斂下睫毛,輕輕點頭。
陽光透過車窗,淡淡光暈折射在她臉頰上,女人蒼白的樣子他看在眼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