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進身體裡。
江漠遠的吻和擁抱讓她幾乎窒息、腦中一片空白,只能從唇中逸出微帶著抗議的低鳴。半晌後他才眷戀不捨地放開她,熒光下,她的眼充滿怒氣,如熊熊烈火,卻美得令人窒息,這樣的她又讓他想起在夜總會的時候,她像是刺蝟似的豎起全身的刺來攻擊他,令他一貫強大自傲的男性尊嚴得到了重創,骨子裡天生的征服慾望強烈地灼燒,痛得他近乎蝕骨。
她的眼,充滿了對他的抵抗和牴觸!
修長的指撫過眼前細緻小臉,他微微眯眼,強壓下心頭揮之不去的強大征服慾望和不悅,低低說道,“暖暖,你又是何曾認真去體會,我是真的對你動了心,真的很想好好疼愛你。”低下俊顏,細碎的吻落在白皙脖頸上。
她一顫,不知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他的唇遊移在敏感的脖子上,往上移到耳垂,溫柔輕含舔弄。其實,她認真體會了,只是老天給了他們太多阻礙,他的愛變成了毒死了她信心的毒……
“別再說了。”她的胸口有種凌遲般的隱痛,死命將他推開。
江漠遠見她急於脫離,那種隱隱的失去感再度蔓延,最後一絲耐性也徹底喪盡,直接將她箍住壓在軟椅背上,嗓音沉冷眸光陰霾,“莊暖晨,你還在期待什麼?你告訴我你在期待什麼?在夜總會的時候你是那麼理直氣壯拿著華報來做你的靠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給彼此自由還是還你自由?許暮佳的事又讓你看到了希望是不是?曾經你為了顧墨可以跟自己不愛的人結婚,現在為了他你就可以不在乎這段婚姻了是不是?你別忘了,你是我江漠遠的女人,別說我死都不會放手,就算我真能跟你離婚那天,你也是我江漠遠玩過的女人、用過的東西!你——”
“啪!”狠狠一記耳光扇在了他的臉頰上。
周圍一切都像是凝固了一樣。
只剩下電影螢幕裡的歇斯底里。
莊暖晨紅著眼盯著他,打過他耳光的右手火辣辣的疼,氣得手指顫抖不已,“江漠遠,當初我嫁給你,真是個錯誤!”
江漠遠的臉鐵青到了極點,瞳仁深處的鋒利和冰冷近乎將人凍結,他一手倏然攥拳,另一手猛地捏住她尖細的下巴,冷笑,“好,很好。”她打了他兩次耳光,兩次全都是為了該死的顧墨!
莊暖晨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但還是倔強地與他對視。
“嫁給我是個錯誤是嗎?那我就來清清楚楚告訴你,什麼叫做錯上加錯!”話音落下,江漠遠的頭便低下,狠狠吻上了她的唇,大手攀附了上來毫不客氣地扯開了她的襯衫釦子。
她瞪大雙眼死命推搡著他,好不容易避開他的吻後歇斯底里地大叫,“你混蛋!”只可惜,她的歇斯底里與影片中的男女爭執混在了一起。
“這麼後悔跟我在一起,我又何必憐惜你?”他冰冷的語氣落在她的耳畔頸部,伴著他的吻同時滾落。
新生的胡茬扎得她頸部和鎖骨處一片生疼,想要反抗,兩隻手腕卻被他騰出的一隻大手牢牢反扣在頭頂。凌亂不堪的襯衫再也無法遮擋她的身軀,很快大片肌膚光裸在空氣中。
男人的大手直接侵入腿間,她全身一涼,想要收腿已經來不及了。
“莊暖晨,你的身子永遠比你嘴巴誠實,它根本就離不開我。”江漠遠壓著她勾唇狀似調笑,大掌一抓就扯下了蕾絲布料,被接去面紗的神秘沼澤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她驚叫,他卻又在她耳畔輕輕漾開低喃,“晚了,已經溼了……”
少了阻礙,他的長指更長驅直入。
突來的刺激令她身子馬上一僵。
毫無隔閡的觸碰令她想死的心都有。
淚沿著眼眶垂落胸前,浸溼了長睫,細汗鋪滿了額頭,卻勾魂地再也讓他按捺不住了。
如果得不到心……
他不在乎一輩子用強勢的手段來套住一個女人!
水氣氤氳。
被悲傷糾纏的何止是影片中的男女?
“江漠遠……你今天敢在這碰我,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你!”莊暖晨全身的力氣都被殆盡,她像是被獵人刺傷的小動物似的只能苟延殘喘,眼裡的憤怒達到了極點。
江漠遠伸出長指攀在她的臉頰,唇邊的淡笑卻遮不住眼底深處的孤寂,“莊暖晨,我已經沒了耐性,如果能讓你用恨來記住我也可以,至少,你這輩子都不會輕易忘了我!”
伴著話落,他伸出大掌握住兩隻小巧精緻的足踝,略微用力分開她的腿,趁著她還在震驚中,結實的勁腰猛地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