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規矩。”莊暖晨盯著他眉頭蹙緊,“你這種行為完全是竊取他人構想、欺詐他人的血汗。”
高季從沒見過莊暖晨發脾氣,見她幾次都是笑眯眯的,一聽她這麼說了後竟然慌了,趕忙上前解釋道,“莊總監,你別誤會,真的。我、我真的沒有欺騙你們的意思,哦,你一定是看到我打高爾夫覺得我不務正業是嗎?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在整體考慮萬宣和德瑪的建議呢。”
“那考慮得如何?”莊暖晨語氣稍稍緩和了些。
“其實你們的和德瑪的都挺好。”他嘟囔了句。
莊暖晨翻了下白眼,更覺得將希望全都放在這個紈絝子弟身上簡直是浪費時間,抬手阻斷他的話,“行了,高公子你慢慢考慮吧,我來找你算是個錯誤。”
見她要走,高季急了,一把拉住她,“你生氣了?哎呀,我是最怕你們生氣的了,所以都不想得罪啊。”
莊暖晨無奈搖頭,“你是甲方我怎麼可能生氣?我只是要想其他的辦法,萬宣總不能只做你們一個專案吧?”
“不行不行,萬宣其他的人可以接手別的專案,但你不可以,你要全權負責菲斯麥的專案,啊——”高季意識到自己脫了口,趕忙捂嘴。
莊暖晨先是一愣而後反應了過來,遲疑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說……菲斯麥的全年品牌運營讓我們萬宣負責?”
高季見說走了嘴只好擺擺手,“哎呀算了算了,反正都說出來了,其實我是想給你們萬宣一個驚喜嘛,誰知道你這麼心急衝過來,害得我白準備了。”
“你準備什麼了?”
“合作晚宴啊,我看我父親經常這麼做。”
莊暖晨哭笑不得,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莊暖晨。”高季乾脆叫了她的名字,“別看你平時文文弱弱的,一發脾氣還挺嚇人的,以後我是你的甲方,別老是這樣嚇我。”
她一愣很快又笑了,這個高季真的像個孩子似的單純。
“我能知道你為什麼敲定了萬宣嗎?”
高季將球杆小心翼翼放好後坐在了沙發上,正兒八經地看著莊暖晨道,“其實挺簡單的,你和夏小姐的方案都很好,對菲斯麥的未來活動規劃也很完整,可是你提到了夏小姐沒有提到的一點。”
“什麼?”
“慈善。”高季一本正經兒道,“我父親雖是個商人,但他經常會捐助錢財給一些需要幫助的人,菲斯麥這個品牌是他最重視的,我想他也不會希望這個品牌只是充滿商業氣味的快消品,它的意義還在於慈善本身帶來的最健康的影響,心理的、身體的。夏小姐的方案做得很好,但偏重商業意味,可是你的不同,你的充滿了濃厚的人情味。”
他的話令莊暖晨大吃一驚,與此同時也對眼前這個細皮嫩肉的帥小夥子另眼相看,她沒料到他的心思也會如此細膩。
“咦?你看著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啊?是不是看上我了?高季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模樣,嬉笑著上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可千萬別愛上我啊,我身邊的女人多的都數不清,再說,我可沒有姐弟戀的習慣。”
莊暖晨真是愕然,又忍不住笑了,“你這人怎麼這麼逗啊?”
“我是對朋友才這樣的,你和夏小姐都是我的朋友,她待我也很真誠,你那天在夜總會說的話也很真誠,我是最喜歡跟真誠的人打交道,要是換做別人我才懶得搭理。不過話又說回來,朋友歸朋友,工作歸工作,我會分的清,所以在你們兩人之中我最終還是選擇了萬宣。”高季認真地看著她。
“謝謝你,之前對你有些誤會,是我錯了。”她由衷地說了句。
“你對我有誤會呀?老天啊,我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來你對我有誤會呢?剛才見你那麼瞅著我,我還以為你對我有意思了,原來是有誤會啊。”高季故作驚嚇捂住了心臟,又將一張俊臉湊近她,“能說說你對我有什麼誤會嗎?誤會不解除的話以後怎麼合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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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馬終究是賽馬
見他如此,莊暖晨倒也沒什麼忌諱,淺淺笑靨浮於唇稍,輕輕一抿像是春日枝頭上的一抹梨花光影般動人。愛蝤鴵裻“之前我認為你不過就是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富二代、紈絝子弟罷了,但今天你讓我改了看法。你看上去玩世不恭,但認真起來要比任何人都認真,你的觀察很敏銳,不會好高騖遠更沒有好大喜功。”見高季聽了這話後嘴巴往下一耷後又笑著補上了句,“你應該很清楚,我改變了看法並不是因為你選擇了萬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