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這麼沒出息。
聞言他的話後莊暖晨徹底驚呆,雙眼瞪圓了看著他。沒聽錯吧?他讓她打電話給顧墨?
“你沒聽錯,我允許你打電話給他,但是——”江漠遠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抬手輕撫了一下她的額角,話鋒輕輕一轉,“你不能單獨跟他見面。”
莊暖晨斂睫,輕喃了句,“既然這麼不相信我,那乾脆你自己打電話多好。”這許是他的極限了吧?她相信。
江漠遠沒立刻應聲,只是看了她半晌後才伸手重新將她摟在懷裡,輕撫她的秀髮低聲說了句,“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自己。”
她一顫。
他將她輕輕拉開,低頭望入她的眸底深處,低沉道,“我只是無法確信有沒有得到你的心,還有多久才算是完完整整得擁有你。”面對這份感情,他始終是個賊,為了女人不折手段他向來不屑一顧,但面對莊暖晨,他竟然狠狠扇了自己的耳光。
心跳驀地加快,躥跳得她的臉頰肌肉都跟著動,一股久違的感覺在心裡發了芽,像是有一種力量在拼命鼓舞著它有力成長,使勁頂破那層被她冰封的外殼,頂的她好疼。
她看著他的眼,他是那麼認真,認真得令人害怕。她還要相信他的話嗎?還要嗎?
正遲疑著,額頭上溫熱一吻,莊暖晨條件反射匆亂抬頭,男人的唇卻順勢向下,沿著她美麗的鼻骨直接封上她的唇瓣。她全身一顫,僵在他的懷裡。
吻,由最初的輕柔轉為纏綿,又由纏綿轉濃成為狂野霸道。
她仰著頭承受這份熱吻,後背是男人的大手在滾燙支撐,也幸得他結實的手臂,否則她一定會全身癱軟倒地。半晌後江漠遠才放開她的唇,寬闊額頭與她的相抵,輕輕嘆息,“暖暖啊,我很累……”
莊暖晨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遲疑了片刻後輕聲說了句,“早點休息吧。”
“你有辦法讓我放鬆。”江漠遠低笑,炙熱呼吸輕輕淺淺颳著她的耳。
她這才明白他的意思,臉一紅,眼神竄過慌亂,“別鬧了。”
江漠遠卻低頭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嗓音略顯低啞,“我想要你。”
“別……”耳畔被他弄得刺癢難耐,她縮脖,臉頰疑似紅雲卻美得令人移不開眼。
江漠遠拉緊她,緊跟著毫無預告地將她攔腰抱起,大踏步走出了書房。
夜色,更加黏稠。
沒多久,從臥室半掩的房門裡傳出男女身體的廝磨聲,男人低喘和女人呻吟交織在一起,芳香與汗水充塞臥室的氣息,就像是是窗外的夜,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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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八月份,也意味著北京正式開始了可怕的桑拿天兒,室內空調呼呼吹著冷風,一出門就好比進了桑拿房,一呼吸就是大團的熱氣,令人喘不上氣來。
但這個季節恰恰不會影響各個品牌商和商家的熱情,乙方公司會忙到腳打後腦勺,為接下來的金九銀十做好準備。
艾念終於生了,如婆婆所願生了個大胖小子。艾念在產房痛得聲嘶力竭差點命懸一線的時候,莊暖晨正在跟萬宣的同仁們緊鑼密鼓準備產品說明會的相關事宜,等接到電話已是艾念生產完幾個小時後了,她恨得咬牙切齒,艾念卻輕聲安撫她,說兒子是凌晨生的也不方便要別人過來。
莊暖晨排好了去探望的時間,艾念聽了後輕輕一笑,“你跟夏旅幹嘛要前後腳啊?乾脆約一天來得了。”
她不好說什麼,打著哈哈就把話題岔了過去。
產品說明會的前期方案准備就不是很順利。
剛開始王箏提交了一個方案意見,莊暖晨剛看了幾頁就給否決了,原因是太套路化;緊跟著施磊那邊又出問題,供應商的價格給的太高,施磊三番兩次都談不下來,莊暖晨沒辦法只能親自去談。耐著性子足足磨了兩天的功夫對方才鬆口;剛剛擺平了場地另一邊方小萍出了問題,因為萬宣對外的宣傳少,平時也沒接過什麼大專案,許多媒體都不買賬。方小萍一時間哭得跟只猴兒似的,莊暖晨無計可施只能親自出馬,一家家媒體拜訪。幸運的是她之前在德瑪也交下不少媒體關係,大家一看是她也就給了面子,這樣一來,起碼她能交給劉經理一份像點樣兒的媒體邀請名單。
外圍的事情終於搞定後,莊暖晨又掉了回馬槍主要針對活動方案提出具體建議,就這樣她是親自盯著王箏做的方案,每個環節都儘量卡死,從開始著手到出現問題,再到解決問題,最後到全部事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