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交加的熱吻,尖尖的下巴無力地任由他的大掌支撐著,唇間的血被他吸入口中。
“寶貝,放鬆,想要把我夾斷嗎?”他冷笑,騰出一隻手重重拍在她如瓷般的臀瓣上,再度邪佞深頂。
莊暖晨終於忍不住叫了一聲,那聲音像是被人折斷了翅膀般的痛苦,她已然無力,即使使勁了全身力氣尖叫聽在江漠遠耳朵裡也像是小貓般的嗚咽。
下身的重戳引發了肆虐的痛,她的髮絲被徹底打溼,淚水和汗水混成了一團。
她哭叫著被男人慾。火的駭浪徹底淹沒,只覺得眼前一片片的紅光交織,靈魂已從軀殼中竄了出來,徜徉在半空之中。浮於半空,她看到自己被江漠遠死死摟住,他動作的狂野、他英俊臉頰上的邪佞刺痛了她的眼,她又看到他懷中的自己,像是被拆得七零八碎的娃娃,任由他揉捏成各種形狀……
顧墨的臉早已模糊不見……
她的眼睛一閉,徹底陷入了無窮無盡的黑暗之中。
她相信,自己已經跌入了阿鼻地獄,再無輪迴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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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天已是大亮。
刺眼的光透過紗簾過濾成了柔和。
莊暖晨嚶嚀一聲,抬手遮住眼前的光線,卻又覺得喉嚨痛得要命,等適應室內的光亮後才發現已經回到了別墅。
肆虐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是他帶她回別墅的嗎?
抬手,目光所及的皓腕已是傷痕累累,是被他大手箍住的淤青。
鼻頭一酸,眼淚滑了下來。
他如此,倒不如殺了她痛快。
勉強地坐起,身子卻像是被人分成了好幾段似的疼痛,她像是一個受過了極刑的犯人,連擦拭眼淚的力氣都被抽光了。
房門倏然被推開。
她無力抬眼,目光能及的便是江漠遠高大的身影,如山似的足具壓力和殺傷力。他像是剛衝完澡,腰間只繫了一條浴巾,健碩的肩頭還掛著水珠,水珠輕輕滑落,勾勒出男人結實粗獷的流暢線條。
莊暖晨的心一哆嗦,沒由來的驚恐如潮水般鋪天蓋地襲來,身子驀地後縮卻勾起了劇痛,驚喘一聲顫抖不已。
江漠遠卻勾著笑走向床邊,坐下。
她蹙著眉,還沒等緩解身體的痠痛時尖細的下巴被他一下捏了起來,被迫對上了男人那雙深暗如地獄的眼。
“醒了?”再開口,嗓音一如往常溫柔。
別逼我走最後一步
她寧願做了一場夢,所有殘虐的畫面全都是組成夢境的片段,現實是等她從夢中驚醒時,江漠遠就這麼坐在床邊,一如往常地笑著看她,傻丫頭,怎麼做噩夢了?
他唇邊的笑很溫柔,眼底的笑更深邃。愛豦穬劇
眼前的江漠遠,笑容一如往常溫柔,可是,他的眼是冰冷的,黑暗得可怕。
莊暖晨還沒有自欺欺人到這種地步,昨晚發生的事也不是做夢。她最後是失去了知覺不是失去了記憶,所以當江漠遠靠近她時,她又能清楚地感覺到來自心底深處的恐懼,對他的害怕和恐懼。
她清清楚楚記得他是怎麼對待她的。
那一幕幕不堪重負的畫面,每每想起就覺得心肝俱裂。
她被迫接受了一場慘無人寰的強。暴。
譏諷的是,對她施暴的人竟是她的丈夫。
江漠遠這個男人,她也曾怕過他,是第一次被他僱傭的時候,但那是出自對他的不瞭解,但現在不同,她怕他,是怕了他的殘虐,怕了他褪去溫柔外衣下的野獸本性。
她從沒想過他會是這種人。
坐在床邊的江漠遠看出她眼底的懼怕,眉宇間是出了奇的平靜,伸手,撥開她身上的薄毯。莊暖晨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盯著他像是盯著魔鬼,眼裡雖是畏懼的但也充滿了憤恨。
以前,她對他又敬又愛,而現在,她對他只剩下又怕又恨了。
從紗幔的細縫散落的光,淡淡鋪在莊暖晨光裸的身軀上,是觸目驚心的美。柔白的肌膚被陽光映得透亮,近乎吹彈可破,綿密的吻痕是男人昨晚肆虐的成果,這種視覺帶給男人更大的滿足。
江漠遠抬手,修長手指先是輕撫她的臉頰,察覺到指下薄涼的肌膚輕顫一下後淡淡笑了笑,滑落她的肩頭,輕輕揉捏。“以後乖乖聽話,聽見了嗎?”
他的溫柔,最終還是成了偽裝。
莊暖晨任由他輕撫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