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都說蜜雪兒是過去的事了,那沙琳的事你也當過去了唄。這樣好不好,你原諒我大哥,我把今天買的東西全送給你。”說著,將購物袋全都拎過來。
“吉娜——”莊暖晨壓住她的手,一臉無奈,“你別這樣,這些東西說什麼我都不會要的。”
“那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哥嘛。”吉娜哭喪著臉,“其實呢,大哥給不給我投資店鋪都是小事,我真的挺希望你們兩個能夠和好的。”
莊暖晨看著杯中漸漸化開的冰激凌,再吃,已經沒了心情,輕嘆一口氣,“不是我不想去原諒他,其實我已經原諒他了,但是,我不知道該怎樣去相信他。吉娜,也許你會覺得我的想法很怪,但你知道嗎,從嫁給漠遠之後直到現在,我都像是在做夢一樣,他越是優秀越是完美,我就越覺得害怕,我怕到頭來只是一場夢。”
吉娜使勁咬著唇來理解她的這番話,半晌後輕聲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怕我哥終有離開你的那一天?”
“一輩子很長,長到令人不敢去想以後。”莊暖晨目光變得深遠悠綿。
“可是我能看得出來我哥很愛你啊。”
“男人的山盟海誓可靠嗎?”她反問。
吉娜一時語塞,歪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從小到大都沒談過戀愛怎麼會知道這點?
“曾經有個男人也對我海誓山盟過,可是他最後卻跟別的女人上了床。”莊暖晨斂下長睫,遮住瞳仁深處的遲疑。
“啊?”吉娜驚叫了一下又趕忙捂住嘴,壓低嗓音,“原來你被男人騙過啊。”
“沒有……”莊暖晨聞言後哭笑不得,搖搖頭,“只是覺得世事無常,今天可以愛的你死我活,明天就可能形同陌路。誰對誰的感情都有可能發生變故,所以說,我現在只想走一步看一步。”
她從沒恨過顧墨,即使知道許暮佳懷上了顧墨的孩子她也沒恨過,顧墨帶給她太多美好的時光,人活一世,記住些美好的、陽光燦爛的總要強過每天生活在苦惱悲傷之中。她以為她和顧墨的感情堅不可摧,以為能與顧墨攜手到老,但誰又能想到,跟顧墨擁有孩子的女人是許暮佳,而牽她手的人是江漠遠呢?
她以為顧墨會對感情忠貞不二,但是,他跟許暮佳滾上了床;
她以為她對顧墨的感情能夠始終如一,但是,她不還是一樣移情別戀愛上了江漠遠?
感情這種事,她不知道究竟是誰欠了誰,只是知道,沙琳的出現,已經成功地牽出太多太多的糾結和不安,她很明白,沙琳不過是個導火線,真正令她不安的是,她和江漠遠,他們兩個其中,誰又沒有可能也有移情別戀的那一天,或許是江漠遠,或許是她自己。
變故,總會令人不安。
背後捅刀
事實證明,江漠遠派吉娜做說客是個失策。愛萋��'
吉娜一是沒談過戀愛,二是在國外長大,對中國女性細膩的情感和愛情的價值觀念壓根就不瞭解,再加上中西方語言的差異化,她沒說服莊暖晨反而差點被說服,不得不說,江漠遠棋差一招。
莊暖晨很懂得如何轉移話題,吉娜說白了又是個毫無心機的孩子,見了漂亮東西又躍躍欲試,後來莊暖晨才知道,原來是江漠遠給了她一筆錢購物,如此一來便可哄得她來做說客。
知道這點,莊暖晨倒是有點哭笑不得,敢情這丫頭敢情花的都不是自己的錢。
從最後一家店鋪出來的時候,吉娜和莊暖晨手裡全都大包小包的,不要誤會,莊暖晨只是幫吉娜提著東西。兩人正說笑走著,身後揚起一道質疑嗓音——異個策事。
“莊暖晨?”
挺熟悉的聲音。
莊暖晨頓步,回頭,身後的人令她倍感意外。
“齊媛媛?”怎麼會是她?
齊媛媛顯然也是來逛街的,穿著打扮大異於以前在德瑪的時候,走上前,笑了笑,“相請不如偶遇,有時間嗎?敘敘舊。”
莊暖晨聽出她話中有話,遲疑了下後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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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打發走了吉娜後,莊暖晨和齊媛媛兩個人找了家咖啡店坐下,待咖啡上來後,莊暖晨開門見山,“齊媛媛,你找我不是敘舊這麼簡單吧?”
她跟齊媛媛,很奇怪的關係。
剛入公司的時候,她是齊媛媛的手下,等她升為總監的時候,齊媛媛又變成了她的手下,關係呢,說好談不上好,說壞也談不上壞,但因為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