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
掌心中的東西柔軟又結實,像是面板與面板的接觸,還有些凸起的點時不時刺激著她的手心。心口隱隱騰起一絲悸動,緊接著這種悸動又開始無限擴大,蔓延。腦海中不經意閃過一道男人的身影,高大英偉,工整的襯衫下是健碩結實的肌肉……
他的肩很寬……
他的胸膛很結實……
他身上的肌理性感神秘……
他的氣息好聞而誘惑……
莊暖晨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不經意嚥了下口水,當腦中的靈光突然落在男人臉上的時候,她猛地睜開雙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眼前,似乎還晃動著男人幽深如海的黑瞳!
“怎麼樣?想到誰了?”夏旅趕忙問道。
莊暖晨壓下心頭的狂跳,轉頭看著她,“誰都沒想到。”
心底卻翻滾著駭浪!
剛剛她想到的,竟是江漠遠。
“沒想到你這麼緊張?”夏旅疑惑。
“都是你這個東西害的唄,我第一次碰這種東西當然緊張了。”說著,一甩手,按摩器飛到了包包旁邊。
“切,你26了,老處女啊,說出去都丟人,婦科檢查都不敢去吧?”夏旅取笑了她一句。
“說話越來越沒正經了。”
“跟你正經有什麼用?要在男人面前假裝正經嘛。”
“好啊,那我也八卦一下唄。”莊暖晨撞了一下她,“剛剛那隻鴨子很大嗎?”
“他?”夏旅一臉的不屑,抬手比量了一下,“好短好短好短啊……”
莊暖晨忍不住笑了。
夏旅卻緊跟著又哭了。
“怎麼了?好好的又哭什麼呀?一隻鴨子還不能提了?”莊暖晨嚇了一跳。
“暖晨啊……”夏旅抱著她又開始嚎,“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就算找不到個靠譜的起碼床上功夫強點也行啊,這事兒都不能提,一提眼淚就嘩嘩的……”
莊暖晨無奈嘆氣,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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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遠打來電話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怕吵醒夏旅,莊暖晨走到客廳接電話。
“她一直哭,我不敢走開。”這個夏旅足足又哭了兩個多小時。
手機另一端是男人低低的笑,“在哪兒,我去接你。”
莊暖晨說了下地址,又想了想,“我想去醫院呢。”
“別去了,叔叔都睡了,我剛從醫院回來。”江漠遠輕聲道。
莊暖晨心中一暖,“謝謝你。”
男人輕聲笑著,溫柔問道,“晚飯吃了嗎?”
“沒呢,夏旅哭起來都水淹城隍廟了,她一哭就不餓,我只能陪著。”她嘆了口氣,與氣中帶著未曾察覺的小小嬌憨。
“知道了。”江漠遠似乎被她逗笑,嗓音低沉好聽,又帶著一絲寵溺,“二十分鐘後我應該能到,別下樓早了,外面太冷了。”
“嗯。”她輕輕點頭。
結束通話手機後,莊暖晨又進屋看了一眼夏旅,見她睡得很安穩心也放下了。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她走到客廳拿起了包,客廳很黑,沙發散了幾包紙巾,隨手抓進包裡後匆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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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
呵一口氣都冒著白氣。
剛下樓,大團大團的冷空氣朝她襲來,江漠遠的車子停在不遠處,見她下來了,他也朝著這邊走過來。
莊暖晨快跑了幾步,他迎上來,用外套給她裹了個嚴實,順勢摟緊她。
“穿得這麼少?”他輕輕皺眉,眉梢英挺好看,邊說邊擁著她朝著車子快走。漠開漠夏。
莊暖晨抬頭衝著他笑了一下,汲取男人外套上的溫暖,“外套被雨淋溼了,放在夏旅家忘拿了。”
“粗心鬼。”江漠遠輕笑著,來到車前主動拉開車門,“上車。”
莊暖晨馬上鑽了進去。
車廂是暖暖的氣流,緩解了外面的寒意。
江漠遠上了車,沒馬上啟動車子,而是側身在後車座上拿個袋子過來,將一瓶溫熱的奶茶和糕點塞到她手裡,叮囑道,“先喝點熱飲,然後再吃東西。”
“天哪,謝謝你,我真的快餓死了。”莊暖晨沒料到他會順道帶了吃的,高興壞了,再加上奶茶和芝士蛋糕都是她愛吃的,這下子什麼都不顧了,開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