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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中的東西震動得令她心神不安的,思路也跟著短了一大截,見他眼梢透著疑問,趕忙道,“想起來,在白色的櫃子裡。”

“你沒事吧?”江漠遠見她說話別彆扭扭的覺得奇怪。

“沒事,嗯……咳咳……嗓子疼……”她扯了謊。

江漠遠笑了笑沒說什麼,轉身去廚房拿糖了。

“老天啊……”莊暖晨手忙腳亂地開始擺動著手裡的東西,按鈕有兩個,趕忙按下其中一個,沒料到小東西震動得更厲害了,粉紅色的前端像是跳舞一樣瘋狂搖擺。

“不會吧……”死盯著不停顫抖外加旋轉的粉紅色前端,她連死的心都有了,跳動的顏色在燈光的配合下顯得剔透光潤,圓潤的形狀也透著猶若凱蒂貓似的可愛。

莊暖晨七手八腳地忙活著,汗都要下來了,嘴裡不停嘟囔著,“拜託拜託,你別賣萌了好不好?該死的,怎麼關不上呢?不會是壞了吧?”

正做殊死搏鬥的時候,江漠遠拿著糖從廚房走了出來,她彷彿如臨大敵,他的身影落在客廳的瞬間,那個歡快跳躍著的小可愛被她一下子塞進了旁邊的靠墊裡,下一刻她也順勢倚靠了上去,蒼白著小臉但還陪著笑。

“怎麼滿頭大汗?”江漠遠將糖放進姜水裡後,見她臉色蒼白額頭細汗的模樣,關心問了句。

“啊……那個……空調有點熱了。”莊暖晨覺得後背被竄的有點麻酥酥的,幸虧夏旅買的是高檔貨,震動的時候幾乎靜音。

江漠遠覺得她的神情有點奇怪,湊前仔細盯著她。

她的心一下子提了上來,誤以為他知道了什麼。

“不舒服?”江漠遠抬手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試了下她的體溫。

“沒事,喝完姜水就好了。”說完,趕忙起身拿過茶几上的碗,又坐回來死死壓住靠墊,想都沒想仰頭咕咚咕咚喝光了碗裡的姜水。

她想的是,趕緊喝完,他就可以走了。

江漠遠見她喝得痛快,忍不住低笑,“看來加點糖還是起作用的。”

“是啊,挺好喝的,酸酸甜甜的……嘿嘿……”莊暖晨儘量讓自己看上去正常點。

“酸?”江漠遠一聽,微微挑高了濃眉。

“啊,不是,口誤,是……苦。”莊暖晨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趕忙改口,皮笑肉不笑地道,“苦甜苦甜的,挺好喝的……”

苦甜?

能叫好喝嗎?

江漠遠一直盯著她,似乎像從她略顯不自在的神情裡看出些倪端來。

莊暖晨始終保持笑容,可這笑也越來越僵硬,靠墊下的東西開始變換著節奏或跳動或震動,時不時還大幅度扭動著,伸縮著,像是一隻小小的困獸被她壓在靠墊中似的,拼命頂著她的腰,時時刻刻昭示它的存在感。

敢再尷尬點嗎?(2)

其實吧,人這輩子最鬱悶的就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做了件鬱悶的事!當然,這跟人的性格也有關係,有的人做事謹慎細緻自然不會犯太二的錯誤,有的人做事粗心大意手忙腳亂,到最後只能落得自己無法下臺的下場。愛孽訫鉞

例如莊暖晨同學。

此時此刻,她多麼想要一隻哆啦A夢,跟著它穿進抽屜裡回到幾個小時前的夏旅家,或是像拍電影時光回溯似的快速定格到沒看到這隻按摩器之前!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這隻承載著夏旅所有快樂的愛物正在她後背跳得狂歡,震動著酥麻感沿著她的後脊樑一直蔓延到臀部位置,挨著她坐著的是神祇般優雅溫和的男人,她是個挺講究形象的人嘛,無法想象到一旦被這個男人看到粉紅色跳躍小寵物的時候會怎樣。

隨著它的竄動,莊暖晨埋了滿腦袋的黑線,甚至,還能聽到一群烏鴉嘩啦啦地從頭頂上飛過,像在為她即將逝去的優雅形象而哀歌。

酥麻感越來越強,莊暖晨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僵,心裡暗自咒罵,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江漠遠始終盯著她,見她的笑容越來越不對勁,嘴唇雖保持微笑的弧度但還有點微微顫抖,終於忍不住關切低問,“怎麼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藥呢?剛剛是放在包裡呢嗎?”說完,伸手要來拿包。

“不……不用了!”莊暖晨猛地按住了他的手,見他略顯驚訝趕忙解釋,“還是睡覺前吃吧,我沒事。”包就挨著靠墊,只要他湊前就一定能感覺到不對勁。

天知道,當她看著他那張關切的俊臉時,多想將身下那個該死的東西拿出來,然後再可憐兮兮地跟他說,這個東西怎麼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