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念半天才反過來勁兒,眨了眨眼睛,“說不定,他真是殺人兇手呢?”
“艾念,你電視劇看多了吧?”夏旅諷刺了句。
“不懷疑都難啊,江漠遠神神秘秘的,暖晨,我問你,你知道他平時跟什麼人交往嗎?他有沒有過感情史?他出生在怎樣的家庭?他有沒有兄弟姐妹?你不覺得江漠遠這個人就像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似的,什麼資訊都讓人查不到嗎?”艾念皺著眉頭道。
莊暖晨嘆了口氣,“難不成還讓他一一招供嗎?這是他的私事,他也不能逮誰對誰說吧?至於他的交友情況,哦,剛剛那個孟嘯醫生,聽說他倆是交往不錯的朋友。”
“不是吧?江漠遠跟那麼個品德敗壞的人做朋友?”夏旅驚愕出聲,“哼,要是這樣的話,說江漠遠是個殺人兇手我也信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夏旅,孟嘯的人挺好的。”莊暖晨無奈搖頭。
“切,跟女人斤斤計較的男人能好到哪去?”
“大小姐,你要搞清楚,是你一腳踩了人家。”莊暖晨笑道。
“我恨不得多踩他幾腳!”
莊暖晨哭笑不得地看著夏旅,心中卻不停捉摸了,顧墨,認識江漠遠嗎?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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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過後,又開始了崢嶸戰場的生活。
莊暖晨白天忙著標維的案子,晚上一下班就飛奔到醫院,這兩天孟嘯也在緊張商討父親的手術方案,而江漠遠沒事也過去醫院看看,還像從前一樣,總會在她忙得不知所措的時候給予幫助。
活動的排期往往就在金九銀十,雖說標維沒趕上銀十,但接下來還有聖誕節、春節,這些節日自然是品牌最好的宣傳期。
正忙得不可開交,媒介部同事走過來,哭喪著臉道,“暖晨啊,你是不是得罪《新經濟》了?”
“說什麼呢?我都沒跟他們打過交道。”莊暖晨忙著改方案,頭也沒抬,“怎麼了?”
“新經濟那邊死活不買賬,我怎麼託人都沒辦法。”同事嘆了口氣,在她身邊坐下。
莊暖晨停住手裡的活兒,看著她皺眉,“這家媒體一定要搞定的,新經濟在商界具有的知名度好比時尚芭莎在時尚界具備的地位,如果請不到新經濟加盟的話,標維的活動宣傳量會遜色不少。”
“我知道啊,但新經濟就是不鬆口也沒轍。”
“加錢呢?”
“提了,沒用。”
莊暖晨愣了,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不給情面的媒體,想了想,“那邊的理由是什麼?”
寧可不攥錢也要得罪人,怕是跟德瑪或是跟標維有芥蒂。
比魔鬼更可怕的男人
媒介部的同事嘆了口氣道,“沒給任何理由,但提出個條件。愛孽訫鉞”
“什麼條件?”
“說讓新經濟買德瑪的帳也行,但要看有沒有這麼本事讓他們心甘情願做媒體配合。”媒介同事探過頭,壓低了聲音,“新經濟的主編點名要見你,意思是如果你能說服他,他便同意加盟。”
莊暖晨指了指鼻子,“見我?我只是個活動部高階經理而已。”
“對方知道,但就是要見你。”
“奇怪,有對方主編的資料嗎?”她輕喃了句。
媒介部同事笑得很曖昧,“有,很帥很帥的男人呢,老天,跟從漫畫書裡走出來的一樣,太讓人浮想聯翩了。”說著,將手裡的資料遞給莊暖晨。
她拿過,翻開。
下一刻,目光猶若被雷劈過的木徵!
資料上右上角的照片,刺痛了她的眼。
——————————華麗麗分割線——————————說出說孟。
陽光穿透雲層,落葉被映得通黃。
窗外是清風冷氣,室內旖旎萬千。
“嘯……不行了,受不了了……”偌大的床榻,女人不可抑止的情話充塞裝修奢華的臥室。
春光無限,映得窗外的光更加鮮亮。
牆上隱約晃動著兩道糾纏的影子,男人高大偉健,女人纏綿如水。男人低重的呼吸與女人的嬌聲混合在一起,共同演奏著天地之間最美妙的樂章。
只是,男人凝著女人的眼神不是深情,除了發洩的情慾外,似乎,也就不剩下什麼了。
床榻上的女人香汗滑膩,伴著男人狂野的動作早就長髮凌亂,隨意扯到一邊的胸衣束縛不了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