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倒過來了。”
“就當是我還錢嘛。”說著,她將銀行卡塞進他的衣兜裡,笑嘻嘻道。一直以來,她都有攢錢的習慣,這點夏旅清楚,艾念清楚,只是她們從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需要錢,有時候為了省錢一頓水煮羊肉都能分開吃好幾頓。
很簡單,她要買房。
北京,是爸爸的故鄉,她也深愛這座城市。
人最怕的就是“人慾養而親不待”的悲涼,她想給父母最好的生活,想要將父母接回北京,那麼最起碼要有自己的房子吧。
銀行卡里,恰恰就是一個首付錢,可為了父親的病,她必須要拿出這筆錢。
錢沒了可以再賺,但父親就只有一個。
她的心思,沒有對任何人提及,哪怕是最好的朋友。
火星撞地球
江漠遠卻沒再笑,看著她良久後,伸手將她拉入懷裡,好聞的男性氣息灑落她的呼吸。愛孽訫鉞
莊暖晨沒有婉拒,任由他摟著,臉頰貼在男人的胸膛上,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手臂下意識圈住他,閉上眼。
如果不是心有所屬,如果不是那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就鞋就看。
她明白,她一定會愛上江漠遠。
會的,會愛上這個男人。
江漠遠,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抵抗他的魅力,甚至,愛上他也許是件冒險的事情。她無法再愛,更加希望他能夠幸福。
所以,江漠遠,請你一定要幸福。
這樣想著,莊暖晨更加摟緊他,深呼吸了一口,將他的氣息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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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旅和艾念趕到醫院的時候已是傍晚,看完莊爸和莊媽後,兩人將莊暖晨拖出來差點爆錘一頓,雙雙譴責她在她們面前隱藏莊爸病情的可恥行徑!
三人正鬧著呢,夏旅一個不小心踩了人,尖細的高跟鞋毫不客氣地踩在一隻光亮的皮鞋上,痛得對方哇哇大叫。
莊暖晨嚇了一跳,循聲看去,驚愕出聲,“孟嘯?”老天啊,夏旅把孟嘯給踩了!
一把將夏旅扯了過來,連連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夏旅也嚇得夠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跟,又看了看眼前這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見他一臉痛苦的模樣,一時間不知所措。
孟嘯一張英俊的臉幾乎扭曲變形,好不容易看清楚眼前的罪魁禍首後,將病歷資料往護士手裡一塞,惡狠狠地盯著夏旅——
“小姐,你搞清楚,這是醫院,不是T臺,你穿那麼高的高跟鞋想要踩死人啊?”
一邊的莊暖晨聞言後心中大駭,完了,這下子結樑子了。
果然,夏旅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原本心裡還帶點內疚,一聽他惡語相對,馬上就開始炮轟回擊:“醫院是你們家開的呀?我愛穿什麼就穿什麼,你管得著嗎?有病吧你!醫院哪條規定不讓穿高跟鞋了?踩你都是輕的,誰讓你自己不長眼睛把腳伸到我鞋跟下面了?”
“你還惡人先告狀?沒見過這麼野蠻的女人!”
“呦,我野蠻就對了,我又不是你老婆,對你百依百順幹什麼?”夏旅叉著腰,冷笑,“你還是個大夫嗎?可惜了這身白大褂了,披著人皮不說人話,真令人討厭!”
“你說誰披著人皮不說人話?”
“說你啊——”夏旅走上前,穿著八厘米高鞋跟的她還要努力抬頭看著他,眼尖地看見他的名牌,扯過來譏笑,“孟嘯?白瞎這個名字了!叫什麼孟嘯啊?你叫混蛋還差不多。”
“你——”
“好了好了,別吵了。”莊暖晨被兩人吵得頭疼,趕忙上前勸架,將夏旅拉到一邊,輕聲道,“夏旅,他就是我父親的主治醫生。”。
“孟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夏旅。”
孟嘯稍稍收斂一下怒氣。
夏旅卻狠狠瞪了他一眼,轉頭對莊暖晨道,“換個醫生吧?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樣,能治好叔叔的病嗎?我看他去做中看不中用的平模還差不多。”
“可惡的丫頭——”
“孟嘯,孟嘯,消消氣。”莊暖晨將夏旅推到一邊後趕忙過來賠笑,低聲道,“對不起,夏旅脾氣就是這樣,人沒什麼壞心眼的,別生氣了。”
孟嘯狠狠瞪了夏旅一眼,沒再說什麼,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什麼人啊?就這樣還能做大夫呢?”夏旅衝著他的背影怒喝。
“好了,你說你跟他吵什麼勁呢?”艾念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