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鬆開他,冷笑著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領。
顧墨恨得咬牙切齒,“我會讓暖晨知道你有多卑鄙。”
“哦?”江漠遠微微挑眉,不怒反笑,“那也要暖暖相信才行。你認為,她可能相信嗎?”
顧墨的呼吸變得急促。
江漠遠一步步走向他,一張俊臉幾乎快要貼上顧墨,勾笑,“我足夠相信,在你還沒有說服她之前,她已經屬於我了。”
顧墨恨得一個勾拳打過去。
拳頭,在空中被攔截!
江漠遠的大手與他的拳頭抗衡著,半晌一把將他甩開,顧墨一個身心連連後退跌靠在牆上。
“江漠遠,你想怎麼樣?”雖說第一次見,但這次見面足以令顧墨對他深惡痛絕。
江漠遠彎身拾起地上的外套,輕輕撣了撣,鷹眸暗藏危險,開口,“開門見山,實話告訴你,我看上了你的女人,莊暖晨也許曾經屬於你的,但以後怎樣還真是個未知數。”
顧墨像是聽到了笑話似的,冷笑,“暖晨心裡始終愛的是我,你想得到她?痴人說夢話!”見江漠遠直截了當說出來了意圖,他更是不客氣。
“相信我,要不了多久,你在她心裡的位置就會所剩無幾。”江漠遠抬手正了正領帶,一絲戾氣悄然泛上眉梢。
“你倒挺自信的。”顧墨譏諷。
“是我相比你而言,更瞭解暖暖而已。”他一字一句道。
顧墨唇邊冰涼。
“小子,你還太年輕,跟我鬥?”江漠遠眼底寒意更濃,“再回去修煉幾個年頭還差不多。”
“我的確沒你老奸巨猾!江漠遠,別以為你在暖晨面前裝的有多善良她就能愛上你,你早就輸給了時間,你怎麼跟我鬥?”顧墨的拳頭捏的咯咯直響。
“不過是初中到大學而已,你跟她已經錯過了六年,六年後的今天乃至以後,你以為我會允許你再粉墨登場?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算計時間,聽說你是學文的,很抱歉,我是理科出身,在計算邏輯層面桑,似乎我的勝算更大一些。”江漠遠輕描淡寫,眼神輕蔑。“哦,還有一點差點忘了,你的籌碼不過是時間,但我手裡,不但有時間,還有莊家二老,至少你現在還沒把握摟著莊暖晨共同陪在二老床前。”
顧墨額頭上的青筋幾乎爆出——
“我不會讓你得逞,無論如何,就算不折手段我也會讓暖晨留在我身邊!”
“哦,在這點上我和你倒是可以達成共識。對於喜歡的東西,當然要不折手段得到,不過,有一點跟你不同——”江漠遠走上前,輕笑,黑瞳深處卻漸漸騰起明顯的鋒利陰霾,“一旦得不到,我寧可毀掉也不會便宜其他人。”
說完,他揚起大手在顧墨肩頭上拍一拍,笑容擴大,轉身離開。
走廊,迴盪著男人過於自信的笑聲。
走廊這一段,顧墨的臉色早就青白一片,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更長更寒涼!
江漠遠,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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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秋雨一層涼,瓢潑大雨過後,天氣又冷了不少。大面大上。
街上行人全都裹著大衣,步履快速。不過回家也是枉然,不到供暖日,到哪兒都是冰涼,要不然就是空調環境下的乾燥空氣,隨便碰哪都會被電得要命。
北京是座神奇的城市,只要一下雨,道路癱瘓不說,想坐個車都難。
莊暖晨不敢搭乘地鐵,哪怕天空掉點小雨星,地鐵裡都擠得夠嗆。同事間曾經傳過這麼個笑話,在地鐵裡擠得人都能懷孕了。。
當時她沒明白什麼意思,經夏旅這位情感高手一解釋也就明白了。
夏旅今天沒上班,請了病假,莊暖晨先打了電話給醫院,然後步行往夏旅家的方向走。夏旅有先見之明,租的地方離公司不遠,但要11過去的話也要將近二十多分鐘。
又下起了雨,叮叮咚咚地打在雨傘上。
莊暖晨凍得要命,連打個三個噴嚏,一拐彎便剎住腳步。
不遠處,夏旅站在雨中,跟她對持著的還有個男人。
男人,莊暖晨不認識,雨霧中隱約可見男人瘦削的身影。
兩人似乎在爭吵什麼。
莊暖晨見情形不對勁,悄然上前,隔著一道牆的視線阻攔,她能清晰聽到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男人想走,卻被夏旅一下子拉住,夏旅哭得挺傷心,跟平時在公司裡兇悍的模樣相差千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