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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跟他在一起了,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時間可以平復一切,他現在痛苦,以後就不會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看到,顧墨就站在門口,眼神充滿恨意。

第二天,顧墨沒來上課。

再過不久,她便聽說顧墨一家搬走了,出國了……

說有說麼。痛,永遠比不上知道真相後的殘忍。

原來,主導這場戲的人不是她的父母,而是顧墨的母親。那麼悲痛欲絕的一跪,原來早就算準了顧墨趕到的時間。

知子莫過母,顧阿姨恰到好處地利用了她不得已的苦衷來激發顧墨的恨意,這樣一來,他便可以跟著他們一同離開。

是啊,哪個人在看到自己母親跪在地上求著感情還未遂的情況下依舊保持理智?六年前,顧墨沒有拿刀殺了她就已經不錯了。

莊暖晨深吸了一口氣,卻感到滿是疼痛,刀割過的疼痛,連鼻腔都痛得要命,這一場算計,到頭來究竟是誰更傷她不清楚,只是知道,上天是喜歡捉弄人的,讓六年後的今天,再次了斷曾經的恩怨。

大巴停了,上來了幾個大學生。

許是傳播大學或是北二外的學生。

其中一對情侶擠到離她不遠的地方,兩人站著,男孩兒緊緊摟著女孩兒的腰,女孩兒幸福依偎,笑問今晚吃什麼。

男孩兒爽朗笑著,提出些建議來,女孩卻搖頭,男孩兒倒也耐心,繼續想吃什麼的問題。

看似無聊簡單的一幕卻深深刺痛了莊暖晨。

曾幾何時,她跟顧墨也是一樣,擠著大巴在北京城裡亂逛,顧墨不愛逛街,卻被她拉著愣是往西單那裡跑,那時候他們是學生每個月的生活費有限,她最愛在明珠商場討價還價,六十塊的衣服砍半年再減20%,這是她總結出的價錢規律。

狂殺了一天後,兩人再商量著晚上吃什麼的問題,顧墨會提出一些意見,她也會一一反駁,等顧墨再問她想吃什麼,她就說隨便,往往最後弄得顧墨只剩下哭笑不得的份兒。

莊暖晨看著看著,眼眶突然紅了,在眼淚即將掉下來之前,她飛也似地起身擠出人群,在即將下車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對情侶已經竄到了她坐過的位置旁,男孩兒要女孩兒坐了進去,女孩兒接過男孩兒的包放在腿上,兩人相視笑著,快樂幸福。

恍惚間,莊暖晨像是看到了她和顧墨。

曾經的他們,也是這般快樂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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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瑪傳播,上午十點。

一款車型的推廣,不但要配合線上線下活動,還有整體的品牌規劃方案和廣告推廣效應。活動部和品牌部的方案都是裹著來做的,廣告部那邊的行程稍稍慢一些,繼而也影響了活動部的程序,除此之外,因新經濟的緣故,活動部在媒體推廣方面也耽誤了很多。

梅姐發了脾氣,主要針對莊暖晨沒配合媒介部談攏媒體方面進行,最後提出讓齊媛媛也加入標維的案子,會議這才散了。

回到座位上的夏旅挺不服氣的,將方案往桌上一摔,狠狠道,“梅姐怎麼是非不分呢?你辛辛苦苦做得成果卻要拱手讓給齊媛媛一大半,憑什麼啊?”

撕破優雅的偽裝

莊暖晨盯著電腦,螢幕上的光一閃一閃,映得她的臉頰剔透蒼白。愛孽訫鉞

“梅姐只是想讓我們把事情做好而已。”輕聲說了句,有點無力。

“是媒介部出了問題嘛,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這齊媛媛再插進來,以後專案聽誰的?”夏旅憤憤不平。

莊暖晨剛要開口,身後揚起齊媛媛的聲音——

“夏旅,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算什麼本事?你覺得氣不過,去跟梅姐理論啊。”

十分不友善的言語,看似針對夏旅,實則是說給莊暖晨聽的。自從齊媛媛被莊暖晨搶去標維的競標權後就心有不甘,這陣子說話總是帶刺,畢竟莊暖晨以前是她的手下,突然跟她平起平坐心理自然不舒服。

兩人回頭,見齊媛媛就站在身後,趾高氣昂地盯著她們兩個冷笑。

夏旅哪是省油的燈,一肚子的氣本身就沒處撒,正好罪魁禍首撞上槍口了便直接開火——

“齊媛媛,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主動找罵的人!你還好意思說別人在背後議論你,我罵的再狠也沒你那麼缺德吧?你不就喜歡在梅姐面前打暖晨的小報告嗎?靠,你***算什麼本事?有種的你早就能拿下競標權了,現在使手段有個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