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公司,但會肯定帶著他們去拼去闖的人,團隊領導帶著團隊成員集體離開的事情在咱們這個圈子裡屢見不鮮,既然如此,我為何還要留著心思早就不在公司的這群員工,早點放他們出去,也會早點讓他們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對他們而言,是好事。”
莊暖晨徹底明白了,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鐵打的算盤流水的兵,也許說得就是這個道理。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楊天宇處處遷就團隊的員工,只是為了拉攏人心。之前她並沒有懷疑,但下午楊天宇找梅姐爭吵的時候,梅姐的話裡話外已經顯露倪端。
職場生活中,沒有誰對誰錯,人想要活得更好就註定要為利益奔波、爭鬥,這種爭鬥會不會獲得成功她不清楚,只是她會更加感嘆——
生命無常,人心難測。
——————————華麗麗分割線——————————
許是上天還是喜歡安慰人的。
一通電話多少轉移了莊暖晨的注意力。
少大少莊。電話是一家二手店打來的,大概的內容就是他們想要購買莊暖晨發在網上的所有禮裙,因為只穿過一次,在價位上也令她興奮。
這家二手店她聽說過,是專門售賣大牌奢侈品的,很多明星會將自己只穿過一兩次的鞋子、衣服、包包等物件拿去售賣,經過他們店的處理,基本猶若新品。
莊暖晨覺得自己走了好運,這些禮裙一旦成交成功,將會是一筆不菲的費用。
想著這筆錢很快就能入賬,她的心情也像是坐在火箭上,恨不得立刻飛回家,打包、郵寄……興奮感讓她甚至覺得擠公車回家也是件幸福的事。
這兩年,住在通州的人越來越多,大巴也越來越擠,每次上下班高峰期的時候,大家都像是散了巢的馬蜂拼命擠成一張張單薄的照片,每一輛超載的大巴從莊暖晨眼前搖搖晃晃離開的時候,她都能想象成這些照片拼命地在扭曲、掙扎,就像人生。
興奮的勁兒最終還是被姑姑的一通電話打斷,姑姑有一陣子沒打電話給她了。
“姑姑,我正在趕車呢,一會兒到家給您回過去吧。”莊暖晨盯著前面長長的人龍,嘆了口氣,無非又是跟相親有關的事。
不過對方顯然比莊暖晨還要亢奮,嗓門的愉悅像是一路高唱著凱歌,“暖晨啊,那個服務生,哦,不是,叫江漠遠的,你們還在談戀愛嗎?”
莊暖晨一愣,怎麼又提到江漠遠了?
見她不吱聲,姑姑在那頭可忍不住了,“你說你這個孩子,談個戀愛還搞得跟無間道似的,至於嗎?就算我和你姑父知道江漠遠有錢也不能怎麼樣啊,你這倒好,藏著掖著不說,還騙我們說是個服務生。”
重逢
街道太吵,莊暖晨只好抽身離開到車站的另一邊,她剛走,身後的人馬上補上,浩浩蕩蕩的等車隊伍像是海浪一般浮動了幾下。愛孽訫鉞
聽清楚了姑姑的指控後,她有些無語,當初是表哥將一頂服務生的帽子扣在人家江漠遠腦袋上,跟她有什麼關係?原本就是她拉著江漠遠假扮戀人的,難道還要她美滋滋地姑姑姑父說,這位是江漠遠,標維上市集團CEO,他很有錢,最擅長的是玩資本運作,你們把錢給他,他能幫你們一生二,二生四,四生萬物?
吹了口氣,她頓了頓,“姑姑,發生什麼事了?”依照姑姑的性格,她應該沒那麼多功夫去查江漠遠的背景。
“我給你說啊,你表哥前陣子酒店生意不是出現問題了嗎?好像是被一個什麼什麼朋友的把資金卷跑了,總之生意場上的事情我是不明白了。你表哥一直在拉投資,這不,江漠遠正巧幫了你表哥個大忙,沒有他的話,那些個連鎖酒店就完了。”姑姑霹靂巴拉說了一通,“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那個給你哥酒店投資的人就是你當天領來的江漠遠。”
“江漠遠給酒店投資?”莊暖晨幾乎尖聲出口,他無緣無故涉手酒店業做什麼?
“是啊,所以說你這孩子多有心眼,瞞著我們幹什麼?”姑姑又不忘埋怨了她一句,“我可提醒你,江漠遠人不錯,你可別跟他分手,就連你姑父都對他讚不絕口,對了,週末有空的時候再把他領回家吃個飯。”
莊暖晨聽著一個頭兩個大,趕忙道,“姑姑,再說吧,車來了,我先掛了。”當初是誰把江漠遠罵的狗血淋頭的?
“別不當回事,我……”
電話另一端還在喋喋不休,說了什麼,莊暖晨已無心聽下去了。事情來得挺突然的,她一時間還無法消化,腦